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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黃毛來!”小姐說:“她還沒撒完水呢。”他又噴出一條龍:“叫她……過來撒!我看……她能尿出條……河來!”就起身拱進車裡去。
又一輛車竄進院,一個女人跑出來把來人拽到這僻靜處急問:“你這回要誰?”那人說:“我要‘夜來香’。”女人說:“防疫站今天來找她,我叫她躲了。‘紅玫瑰’行不?”男人突然發現蹲著的鄭器,努努嘴,女人就說:“又是個‘野巴’。前天派出所剛拉走了兩個,送到西山縣扔了!”男的就言歸正傳:“‘紅玫瑰’太胖,還有誰?”女人說:“還有‘癢癢肉’。”男的說:“她就太瘦,硌人。”女的說:“老客戶了,那就八折;就這麼定了。”
這對男女剛離開,鄭器就打了“110”。不一會,一輛警車呼嘯而至,剛才那女人又跑出來笑問:“要卡拉‘OK’……”
“不要‘坷垃’,要錢。交罰款吧。”
“又咋了?”
“有人舉報,你賣‘腿’。”
“淨放臊屁,賣他孃的狗腿!肯定是那個老光棍報復俺;有棍沒錢,還想好事!”
“怎麼辦?交兩個?”
“交個腿!你對您頭說說,今晚攏攏賬,明日就送過去。”
來人就用手電巡照,發現了鄭器。女人說是個‘野巴’,快拉走吧。來人說:“一個不值當送。今晚有寒流,一宿就凍死了;凍不死也就凍跑了。”女人說:“還是拉走吧。昨晚有個‘野巴’,褲子掉了,露著下身,把女客都嚇跑了。”來人說:“那你給點路費。”女人猶豫了:“那就等攢幾個再送吧。”
鄭器才暗吐長氣,慶幸躲過“流放”之苦。
時近三更,已酒罷歌歇。路燈發著黃光,像患了感冒,病懨懨的沒有精神。鄭器又捱過一個時辰,仍無動靜,就覺心灰,於是站起來活動筋骨。這時,程道厚報說薛紅已離廠回店了,遂讓他撤回來。又問郝存,報說她已回到店中,但未發現“目標”。少頃,郝存突然報說:“目標出現了,沒進店,要溜!”
“跟上他!”
“我已打的跟上了,拐上‘桃源街’了。”
“你要保持距離;現在到哪裡了?”
“五福街。”
“這剎呢?”
“六順街。”
“現在呢?”
“七巧街。”
“怎麼老在街裡轉?”
“可能怕有‘尾巴’;已到‘八仙街’了!”
“別暴露自己,耐心盯著。”
“沒問題!又到‘十全街’了。”
老程說:“他還挺能竄,快到‘一年街’了。”
話音未落,郝存急報:“他出鎮了!再跟怕引起懷疑。怎麼辦?”
“停止跟蹤,我們過去接你;回‘雪裡紅’繼續蹲守。”
“對,”老程說道,“古語說:狡兔不離蹤,饞貓不離腥。他早晚回來。”
三人會師一處。郝存說:“咱冒充別人問一下他在哪裡。”程道厚說:“他的手機顯號碼,不好騙他。”郝存說:“他若是去了南窪水上度假村,那可就回不來了。”正說著,突然發現一轎車駛來。郝存喜道:“他又回來了!”就見“目標”進了樓。郝存說:“我去敲門。”就聽薛紅問:“是誰呀?不營業了。”郝存說:“來找個‘出臺’的,價錢雙倍。”她答:“十倍也沒‘貨’了。”郝存說:“你閒著幹啥?開門咱談談。”門果然開了,她一看是鄭器三人,就驚問:“你們真要小姐?”三人也不答話先進到裡邊,見謝亞心已穿了睡衣出來,他一見鄭器,臉色愣怔,馬上喜道:“哎喲,真是稀客!鄭庭長,快坐,快坐。”
“打擾了,”鄭器說,“謝書記,咱開門見山,今晚你也用完車了,我們想把車開到法庭去。”
“你們動作挺快啊。等了我一晚上了吧?沒凍著?”
“原告逼得緊,沒辦法。”
謝亞心僵硬地一笑,抓起手機進了裡間就找肖仁:“你熊我呀?!叫他們半夜裡來扣車?”
“你又喝多了!誰敢太歲頭上動土?”
“還不敢?都堵上門來了!”
“誰叫你回去的?你離了X一剎也不行呀?”
“別說廢話,你說咋辦?他們還在等著呢!”
“你對他們說說就行,扣什麼車?也吃了喝了,就拔X無情?”
“要說你對他們說,我叫他接電話?”
“別別別,沒用!你直接找‘牛’吧,他一句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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