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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告訴徐醫生那人身上的傷是誰造成的,並且讓徐醫生在那人醒來後問他知不知道施暴者是誰,記不記得施暴者的相貌。直到親耳聽那人說不知道,管家才悄悄離去。
出於謹慎,管家原本打算再多觀察那人兩日,但不料剛回藍家,徐醫生便打去電話,告知他那人匆匆離開了,離開時強烈要求不能將自己被施暴的事傳出去。
整個事件中,管家不知道的是,所謂那個人,也就是穆時,並不是不記得弓雖。暴自己的人是誰,而是,他本身比任何人都還要維護那個施暴者。
“徐醫生一直在加拿大,況且當年的事徐醫生並不知情,我想即使他猜出是誰所為,也不會將事情說出去。”
“不是你們,不是他,那還會是誰?難道……”藍祁突然想到:“難道是當年被行風……”
“藍先生,這點不大可能,那個人若是想把事情說出去,不必等到今天。何況,我親耳聽見他說不記得是誰對他施暴。”
管家的話再次令眾人陷入疑惑。
顏扇對這件事情是誰揭發其實並不關心,此刻她關心的只是藍行風,她只想知道藍行風現在怎麼樣了。
“祁哥,我想去看看行風,行麼?”
“不行!”
“祁哥,我擔心行風。”
“他都忍心不回這個家,你去看他幹什麼,只是徒增傷身。”
顏扇搖著頭,都快哭出來了。
“替我安排去見‘每日一扒’的社長。”藍祁交代完,衝管家和成叔擺擺手,示意他二人出去。
“祁哥,我知道你也擔心行風,你就讓我去看看他吧。”顏扇看著藍祁,請求道:“你明明知道,我對那孩子一直都有歉疚,如果他過得不好,我……”
“行行行,我答應讓你去看看他,不過要讓管家陪著去。”藍祁受不了她的眼淚,沒多久就妥協了。
“祁哥。”顏扇立馬又有了精神:“我這就去。”
說完,等不及出了書房,讓管家陪她前往藍行風的住處。
時光大廈18樓,藍行風被駱少凡壓制在沙發上無法動彈,兩人臉上都掛了彩,卻誰都不肯退一步。
“你他媽在幹什麼,快放我回去!”藍行風憤怒的吼道。
他今天一早來公司開會,剛進公司就發現一些怪異的眼神,最後才瞭解到那個原因出在一份報紙上。
看見‘每日一扒’的報道後,藍行風驚詫了數秒。
作為一個把別人眼光當放屁的人,藍行風做事向來不避諱,性向的問題不會刻意費心思遮遮掩掩,但也沒理由拿著喇叭通告那些不相關的人說:我喜歡男人。我是GAY。
平日裡和駱少凡去消遣,都是在穿衣,穿衣是駱少凡的地盤,是誰活得不耐煩了才敢在背後嚼他們舌根。
事實上,被爆出喜歡男人對他而言實在不是什麼大事。但六年前那件事……
是怎麼回事?
沒等藍行風想出蛛絲馬跡,季和的電話就打來了。得知家門外去了一些記者,藍行風就要立刻趕回去,誰知竟被駱少凡攔截。
“金屋藏男?弓雖。暴犯?連我這個老朋友都不知道這些,你可真不夠意思。”難得駱少凡這個時候還會開玩笑。“就你這臭脾氣,回去後看見那些記者還不大打出手?搞不好什麼都大方承認了。我可不想看見明天的頭條是‘祁風集團二公子對記者大打出手’。”
作為臭味相投,同流合汙的二人,彼此都十分了解,駱少凡知道藍行風不愛拘泥於形形狀狀的東西,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可這件事明顯蹊蹺,他可不想便宜了幕後的人。
他們喜歡男人原本不是什麼大事兒,在圈內甚至不是什麼秘密,可凡事一旦被傳媒大肆宣揚出來,就得另當別論了。
“你不覺得奇怪麼?之前你不是也藏了人在家,怎麼什麼事都沒有?這回倒有人跟你較真兒起來了。”駱少凡鬆開藍行風,警告他別動後,繼續分析:“藍家的生意你從未接手,又鮮少在社交平臺與藍叔一同出現,這也就是說,知道祁風集團二少和你是什麼德行(樣子)的人原本就不多。”
說完這些,駱少凡抬手順了順自己引以為傲的頭髮:“至於我們公司,還沒到那麼有名氣的地步,雖說我這個門面夠優秀,為公司掙足了面子,可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幕後出名了?”
藍行風實在見不得他現在這副樣子,更聽不下去他這種話。於是趕緊捂著耳朵:“你說那麼廢話,究竟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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