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頓時胖子一聲慘叫,伸手“啪!”地打掉我的魔爪。
黑眼鏡走到龍馥宇的身邊,把他扶正,比了個手勢讓我過去。
於是我傻乎乎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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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指了指龍馥宇臉上被蝙蝠抓到的傷痕,那抓痕其實很深,但顏色卻是深紫色的:
“死後抓的,所以沒有出血。”
我心下一驚,摸了摸自己的臉,流出的血早已經凝固。
隨後,他把龍馥宇的手給抬了起來,在我面前晃了晃:
“看到沒?開始僵硬了。”
不但開始僵硬,連黑眼鏡用手握著的地方,都緩緩地出現了——屍斑。
我搖了搖頭,開始往後退去。
“還有,你剛剛叫他什麼來著?”
黑眼鏡看了我一眼,我沒有回答他,只是死死地盯著龍馥宇的屍身。
黑眼鏡嘆了口氣,站起了身,伸手夾出屍體上衣口袋裡的一張紙片,走到我面前蹲下,遞給我。
是一張記者證。
照片上的男子笑得陽光而張揚,和我之前看到的龍馥宇的笑容完全不同。
而且,他不叫龍馥宇,記者證上的名字,是林文灝。
一股寒氣順著我的脊背直直上升,我退後著,心道不可能:
“他剛才,還在和我說話的,我也不可能,一直拖著個死人跑……”
漸漸地開始語無倫次。
幾個人面面相覷,面露同情之色。
胖子朝我走了幾步,蹲下來看著我道:
“我說吳邪,這鬥裡的確很奇怪,那玉也是個邪物。你最好還是把那玉……”
又要讓我取下玉。
為什麼?
這和這玉有什麼關係?
我的敵意肯定表現在臉上了,因為胖子顯得很是驚訝。
按他以前的性格現在肯定會發火,但可能因為我變成了這副模樣讓他太過驚訝,他似乎想繼續好言勸慰。
“礙事。”
冷冷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
原本我只是覺得寒氣沿著脊椎在盤桓,然而聽到這兩個字時,那寒氣突然集結到了胸口,把心臟都凍了個嚴嚴實實。
我緩緩轉過頭,看著一邊的角落。
是……悶油瓶。
他說,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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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為悶油瓶這傢伙平常雖然話不多,但挺積口德的。人雖然冷了點,卻也不會隨便擺臉色給旁人看。
而且那兩個字對我來說簡直是打擊中的打擊。
在我的印象裡,悶油瓶還真沒對我說過重話。
頂多就是在蛇沼裡的那一句:
“你到底是為什麼下鬥?”把我愣了個半天。
雖然經常一副對我愛理不理,嫌我話多幼稚的樣,但他救了我不知多少次,說有他罩著我才能活命至今日一點也不誇張。
所以……我總是把他的保護當成是理所當然的……
想到這我不禁心中一堵。
這才發現這次下鬥不關三叔的事,而我這“小三爺”的地位似乎也不復存在……
怪不得!
怪不得他會嫌我礙事……因為他這次不受三叔之託,根本沒有義務維護我的周全。
一想到這茬,被龍馥宇那具屍體嚇出來的冷汗全沒了,鼻尖猛地一酸,差點都要掉下淚來。
看了一眼悶油瓶,他早已經站起身,朝黑暗的甬道里走去。
咬咬牙,硬是把心頭那股酸意給逼了回去。
我吳邪還沒軟到被人說了句風涼話就哭出來的地步!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掙扎,站在隊伍最前頭的黑眼鏡拉了一把經過他身邊的悶油瓶,對著他朝我的方向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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