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
我立即頂了一句。
眾人都無言。
黑眼鏡倒是慢條斯理地吃菜:“我覺得那些人肯定是朝古墓裡去的。”
然後他緩緩轉向悶油瓶:“你說呢?”
悶油瓶原本就是盯著餐桌在發呆,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我們說話,這回聽到黑眼鏡問他,才把頭抬起來:
“只有兩批,比預料中的少了。”
胖子罵了聲娘:
“那還坐著幹什麼?還不快走?到時候被他們搶了先,哭都來不及!”
黑眼鏡笑出了聲:“那小弟下過鬥,問問他,那墓是不是這麼好淘的?”
阿瓜一聽黑眼鏡在問他,立刻白了臉,然後低下頭搖了搖。
看阿瓜這個反應,我就覺得脊背發涼。
原本想這皋亭山就一小土丘,再攪也攪不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
看來這裡頭卻是大有名堂。
“小吳,咋臉色這麼難看啊?”
坐在右邊的胖子突然拿胳膊肘狠狠地捅了我一下。
我被他捅得差點沒坐到地上去,一口氣噎得半死,強忍著沒有發火:
“被你這一捅,誰臉色還能好看我跟誰姓。”
“啊哈哈,我活躍一下氣氛嘛!”
胖子伸出手來在我背上拍了兩下。
不知是不是錯覺,胸口的瓏紋雙蝠玉,竟然在微微發熱。
———————————————看到小邪被胖子那兩下拍得差點吐出來的分割線——————————
因為怕國家開掘出來的墓有人看守,我們原本準備等傍晚再朝北方下山,趁著夜色進鬥。
無奈胖子和阿瓜在一邊跳腳,大喊說寶貝不等人,絕對不能再在時間上落後了。
誰叫他倆是老闆,於是幾個人就頂著大中午的太陽往山下走。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那墓穴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在山陰半腰處,我們卻花了差不多和上山一樣的時間才到達目的地。
這條路原本就不是旅遊路線,而大年初四雖說是長假,卻也少有人跑來這光禿禿的山頭待著,所以一路下來我們沒有碰到一個人。
那墓穴其實都被扒開了,所以位置挺顯眼的。
周圍有著防護欄,而墓穴則原本是用藍色的塑膠大紙遮蓋著,雨水沖刷多了,紙都有些褪色。
為什麼說原本呢?
因為塑膠大紙已經被掀開,朝下看去就是一個黑洞洞的方坑土穴。
胖子二話不說就準備往下跳,被阿瓜給攔住了。
我也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話說這裡也應該是國家保護文物,弄得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成為旅遊景點之一。
而且離這土坑不遠處就是一間小屋,雖然簡陋,應該是有人居住的。
看阿瓜這個反應,也能猜出他上一次來時這裡的確是有人守著的。
“不然,還是等到晚上……”
我開口。
“不必了。”
說話的是悶油瓶,雖然他站得挺遠,而且還是蹲著說話的,但我還是可以聽出他的聲音。
黑眼鏡立刻就朝悶油瓶所處的方向跑去。
他這舉動也讓我意識到事情有不對,於是急忙跟了上去。
悶油瓶所蹲著的草叢裡,躺了一具屍體。此時他正在檢查屍體的情況。
這人看上去四十歲左右,左胸口開了一個血洞,是被子彈轟出來的傷口。
屍身只是僵硬,並沒有腐爛的跡象,說明死得不久,他的右手還緊緊握著一個手電筒。
我雖然看過不少死人,但都是怪物害死或粽子害死的。
而這樣被人類的槍【咳】支活活打死的,還是第一次看到,所以給我的震撼很大。
這個人,應該就是那小屋的主人,墓地的看守者。
“進墓的時候被發現了,所以滅口嗎?”
黑眼鏡嘆了口氣,聽不出來他是不是真的覺得遺憾:
“一群亡命之徒啊。”
我突然想起那個夢境,渾身是血的枯龜子死死抓住我的手腕,要我把玉墜還給他。
殺了枯龜子和麵前這個無辜的看守者,說不定就是同一夥人。
其實,人比鬼怪更可怕。
我瞥了一眼悶油瓶,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以他的身手來對付那些人恐怕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畢竟還是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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