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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一救。恩相,求你了。”
“起來吧。”賈似道淡淡的說道:“如果忽必烈公開你收受賄賂和出賣軍情的事情,本相就向朝廷稟報說你是受本相指使,故意用假情報欺騙韃子。可你要是再敢貪財怕死,賣國求榮,本相就沒那麼好說話了。”宋京喜極而泣,連連磕頭道:“謝恩相,謝恩相,下官今後那怕為你上刀山下火海,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宋京暗中向忽必烈出賣軍情的情況,賈似道早在中午時就已經透過審訊得知,當時賈似道還真想一刀砍了宋京,不過韓震和廖瑩中念在多年與宋京的交情上,和宋京一起向賈似道苦苦哀求;賈似道的另一個狗腿子陳宜中也覺得宋京出賣軍情雖然可惡,但也間接迷惑了忽必烈的視線,間接幫助偷襲滸黃州之戰一戰成功,也是幫著求情。賈似道總不能完全不給自己幾大狗腿子的面子,這才饒了宋京一命,並答應替宋京保密掩飾,這才有了今天下午的宋京向阿合馬和察必出賣假情報的一幕,也算是宋京立功贖罪了一次。
從宋京口中瞭解了阿合馬和察必此行的目的,賈似道先是一陣沉思,半晌才開口說道:“各位,綜合各種情況來看,忽必烈此次求和應該是發自真心,可本相總覺得有點奇怪——以忽必烈的為人,會是那麼容易就屈膝臣服的人嗎?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
“應該不會有吧?”其實韓震也覺得忽必烈這次服軟有些太快,但又找不出原因,便含糊道:“唯一肯定的是,忽必烈確實在急著撤軍,也許他真是想用金錢美女賄賂恩相,使恩相答應與他締結和約。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恩相如果拒絕了他的和約,他或者會對我軍發動猛攻,或者會用詭計偷偷撤軍也說不準。”
“說了一堆廢話,等於沒說。”賈似道很不客氣教訓了一句他的副手。賈似道的狗頭軍師廖瑩中則肯定的說道:“應該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否則忽必烈也不會把他的未婚妻察必派來做為人質,如果忽必烈只是想用煙霧迷惑我軍的話,派一個阿合馬來足矣,何必再讓他的未婚妻來冒險——察必的父親按嗔那顏在蒙古地位極高,要是察必有什麼意外,忽必烈也不好向按嗔交代。”
“廖大人所言極是,忽必烈身為王子,又有繼承蒙古汗位的希望,應該不會做出讓一個女人來當談判代表的決策——難道蒙古軍中再沒有其他拿得出是的人?依我所看,那個察必應該是忽必烈對恩相使用的美人計,以女色誘使恩相答應締和。”陳宜中並沒有把話說完——賈似道面對察必時那副豬哥像瞎子都能知道,也許忽必烈就是清楚這點,所以才想出用美人計這招。
“宋京,你有什麼話要說嗎?有話就說,本相最不喜歡別人吞吞吐吐。”賈似道發現自己手下中最瞭解蒙古情況的宋京嘴唇動了動,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便開口詢問道。宋京點點頭,清清嗓子說道:“韓大人,廖大人,陳大人,我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你們都小看了忽必烈和察必,也不理解那些化外之人的野蠻習俗和卑鄙手段。”
“蒙古軍隊裡是沒有女軍,但不表示他們和我們宋人一樣不讓女人參與政事。”宋京介紹道:“早在鐵木真時代,鐵木真就曾經封他的第三個女兒阿剌海別為監國公主,在鐵木真出征期間統領政務,並且有帶兵打仗的權利——阿剌海別還帶兵和以前的金國交過手,還打了勝仗。所以說察必被任命為談判使節並不為奇,絕對不能把察必僅僅當作美人計中的誘餌來看待。”
“至於蒙古人服軟,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宋京繼續介紹道:“當年鐵木真攻破花刺子模國時,派他的大將速不臺和哲別一路追殺花刺子王到了高加索以西的貼木克盆地,在那裡遇到了西域聯軍的強烈抵抗,速不臺和哲別打不過西域聯軍,糧食補給也即將用完——當時的情況和現在的忽必烈差不多,速不臺和哲別就派人送了大量的黃金和馬匹賄賂聯軍中的庫曼人,騙得庫曼人撤軍離開,速不臺和哲別乘機追擊庫曼人並打敗他們,然後速不臺和哲別又折過頭去打已經分裂聯軍,最終取得了勝利。這樣的手段,蒙古人在攻打金國和西夏時也用過幾次,十分之卑鄙,所以說蒙古服軟,不一定就是好事情。”
“宋京,你說得很有道理,這也是本相最擔心的事情。”賈似道很難得的誇獎了宋京一次。一直在內心裡看不起宋京的陳宜中也不免暗暗佩服,心知自己對敵人的瞭解確實比不上宋京。韓震和廖瑩中則擦了一把冷汗,一起說道:“宋大人言之一理,忽必烈比速不臺和哲別狡猾多了,說不定又想玩這一招。”
“不行,本相不能被忽必烈牽著鼻子走,得馬上採取對策。”斷定忽必烈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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