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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伯顏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拋下自己計程車兵不管的。”忽必烈陰著臉說道:“本王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伯顏,他如果還是不看拋下自己的部屬,堅持要為所有部屬墊後,那他就危險了。”
“王爺,岸邊還有兩條小船,讓我帶三十名怯薛過江去接應伯顏將軍吧。”察必向前一步,單膝向忽必烈跪下懇求道:“臣女誤中賈似道之計,致使我軍兵擺滸黃州,請王爺給臣女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
“察必。”忽必烈凝視察必,見她美麗的雙眼神采奕奕,意志堅定,知道勸她也沒有作用,便點頭道:“好吧,你自己也要小心。”說罷,忽必烈又補充一句,“如果伯顏堅持要為眾軍殿後,就把他打暈帶過來。”
“遵命。”察必抱拳一行禮,站起來呼喝命令幾句,忽必烈背後立即奔出三十名步伐統一的蒙古士兵,這些士兵全都扎著環耳雙辮,清一色的短柄彎刀,如果不是他們頭上統一戴著虎皮鑲金的笠子帽,看上去與其他蒙古士兵簡直一般無二。一起向忽必烈行禮後,這些人立即隨著察必直接奔上停靠在岸邊的兩條小船,搖槳直往南岸衝去。不過他們剛衝過江心,一條落單的宋軍小型車船就撲了過來,船上的宋軍大叫道:“弟兄們,把這兩條小船的韃子幹掉,抓活的去獻給賈丞相。”
“殺!”小型車船上的宋軍欺察必等人的船小,囂張的叫囂著直接衝了過來,意圖將察必等人的船撞翻以便生擒。可是他們的車船剛接近第一條蒙古小船的時候,那條船上的十幾名被稱為‘怯薛’的蒙古士兵其中四人縱身一躍,竟然一起跳到宋軍車船上,不等宋軍士兵做出反應,那四個怯薛的彎刀已經斜劈而下,刀法雖然簡單卻快捷無比,刀光一閃面前宋軍咽喉處就鮮血飛濺;其他宋軍士兵大驚,趕緊去抓武器時,那四個怯薛的彎刀又已經快如閃電的劈到,宋軍士兵只能發出幾聲慘叫便也被砍倒四人;那四個怯薛腳步不歇,並肩上前彎刀上下翻飛,刀光所到之處宋軍士兵鮮血橫飛,象割麥子一樣依次倒下,刀速快得看都無法看清。嚇得剩下的宋軍士兵長聲慘叫起來,“妖怪啊!”但那些剩下的幾名宋兵也只能叫上這一句話,那四名怯薛的彎刀就已經割斷他們的咽喉。那四名怯薛這才一言不發的跳回自己的小船,隨著察必繼續渡江。
……
與此同時的青石磯渡口處,何康和高達率領的宋軍先鋒已經和伯顏率領的蒙古軍交上了手,因為要向心目中偉大無比的賈丞相謝罪的緣故,宋軍先鋒大將邛應一馬當先,帶著一身的殺氣和血腥頂著蒙古軍的箭雨第一個衝入蒙古軍隊伍中,一柄鋼槍舞成團團旋風,槍尖化為點點寒光,寒光碰到那個蒙古軍士兵,那個倒黴蛋的臉上、咽喉和胸口必然多出一個血窟窿,當者披靡。後面的宋軍輕裝步兵緊緊跟上,潮水一般湧向渡口上那些不知道該進攻還是該撤退的蒙古部隊,廝殺聲頓時響徹雲霄。而渡口蒙古軍此刻則陷入一片混亂,運兵船上計程車兵還沒有全數登岸,下了船計程車兵又在往船上逃,混亂擁塞,那還能組織起部隊阻擊這支行軍神速的宋軍?
“穩住,穩住。”伯顏大聲呼喊道:“運兵船停止下船,船上騎兵返回位置,第一千人隊隨本將斷後,其他人依次返回運兵船。”蒙古軍軍紀森嚴,經伯顏組織後還快從混亂中調整過來,一支千人隊在伯顏組織下很快在渡口前佈下防線,全力阻擊邛應部隊,其他的蒙古軍騎兵則依次登船。
“弟兄們,殺韃子,保家國!”邛應又高呼起來,宋軍群起呼應,衝殺間更加奮不顧身。那邊伯顏則高呼,“白鹿蒼狼的子孫,用你們的刀劍證明,你們才是真正的勇士!”蒙古軍群起怒吼,在伯顏率領下頑強抵抗。兩支士氣高昂的部隊在渡口前刀對刀、肉碰肉的展開硬碰硬短刃戰,一邊衝鋒一邊堅守,你砍下我的腦袋,我劈開你的肚子,肢斷骨折都不肯後退一步。這兩支部隊的人數規模雖然都不甚大,戰鬥間的慘烈卻絲毫不比剛才的水面阻擊戰遜色。
“殺殺殺!”混戰中,邛應的戰馬被一個蒙古兵捅破馬腹——那個蒙古兵被砍破的肚子裡腸子雖然已經拖出兩丈長,但他臨死前卻將捲刃的單刀刺入邛應戰馬的腹部。邛應只得跳下即將摔倒的戰馬,順手將不利近戰的長槍擲出,扎穿一個提刀衝上來的蒙古士兵,復又抽出腰刀瘋狂劈砍,每喊一聲‘殺’就是一刀劈下,接連砍倒三四名周圍的蒙古士兵。雖然期間他也兩次險些被蒙古兵鐵刀劈中,可跟在他身邊的宋兵卻都及時替他砍去攻勢。不過邛應準備砍倒第五個已經被他劈去大片頭皮的蒙古士兵時,一柄勢大力沉的鋼刀卻擋住了他的刀,執刀那名年輕英俊的蒙古將軍沉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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