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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擊,不斷的發出命令加快速度儘快增援戰場,並嚴令岌岌可危的右翼一定要拖住宋軍騎兵,別給宋軍騎兵增援這邊的機會。可越是怕鬼,鬼就越會出現,眼看阿木爾隊所在的戰場已經遙遙在望的時候,解誠忽然聽到一陣古怪的馬蹄聲音……
“蓬!蓬!蓬!蓬!”和解誠熟悉地蒙古騎兵馬蹄聲不同。忽然出現這種馬蹄聲不僅節奏要慢一些,聲音也整齊沉悶得多,就象有成百上千的馬匹整齊邁動步伐一樣,相對比較緩慢,但又整齊得十分可怕。也算是在戰場上摸打滾爬了二十三年的解誠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整齊的馬蹄聲,心中不由萬分納悶,“這是什麼騎兵?”這時候。一個頭發花白的百夫長驚叫起來,“柺子馬!金國的柺子馬!只有柺子馬才能發出這樣整齊的馬蹄聲!”
“柺子馬?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柺子馬?!”解誠徹底傻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但不管再怎麼不肯相信,遠處原野上出現的一隊一隊整齊推進地重灌騎兵還是告訴解誠——他這不是做夢——歷史就是這樣奇怪,本應該隨著金國滅亡而消失的柺子馬戰術,時隔二十五年忽然出現在宋軍陣中,立即打了蒙古軍隊一個措手不及。那全身包裹在鐵甲下的重灌騎兵。仿若鐵牆般層層推進,不僅讓蒙古軍隊裡的步兵心驚膽戰,也讓他們無計可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本來在二十五年前,重騎兵的柺子馬在與純粹由輕騎兵組成的蒙古軍隊的戰鬥中早已證明應該被淘汰,完全不堪一擊,但過了二十多年後,蒙古軍隊由純粹地輕騎兵隊伍轉變成了步騎兵混雜。一定規模內的柺子馬戰術便又有了用武之地。說起來這也應該感謝賈似道老賊,也只有他了解歷史,知道蒙古軍在將來的戰鬥中要動用更多的步兵攻打水網密集的南宋,才不顧宋軍眾將反對堅持讓党項籍將領嵬名暢訓練組建五千柺子馬騎兵,宋軍這才有了正面攻克步兵疊陣的殺手鐧——當然了,這也要建立在有輕騎兵保護柺子馬兩翼的前提下。否則柺子馬在蒙古輕騎面前,仍然將是不堪一擊。
“布疊陣!”隨著柺子馬越來越近,解誠的兩萬步兵逃是沒辦法逃了——柺子馬地速度是比輕騎兵慢,但比步兵卻又快得多,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的解誠只能硬著頭皮讓軍隊佈下抄襲自宋軍步兵疊陣,妄圖能拖住宋軍的柺子馬,並向傳令兵命令道:“趕快通知阿木爾將軍,讓他回師抄襲宋人柺子馬後隊,先解決掉宋人的柺子馬!”
雖然因為有一個‘好乾爹’導致排兵佈陣和調兵遣將屢屢出現致命失誤,但不得不承認解誠在治軍用軍上確實有一套。他的命令剛剛發出。兩萬蒙古步兵便迅速組織起刀槍手在前的步兵疊陣。不過熟練歸熟練,解誠很快就發現專門用來剋制輕騎兵地步兵疊陣到了重騎兵面前。簡直就是……
“放箭!放箭!”當柺子馬衝到神臂弓射程範圍內,蒙古步兵疊陣的第三隊神臂弓射手一起站起,筆直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弩箭箭雨,這樣的箭雨對追求速度缺少防護的輕騎兵來說能夠致命,可是到了全身包括馬身都披滿了柳葉甲的重騎兵來說,簡直比撓癢癢還無力,最多隻能在鋼甲上一團團一朵朵火星,卻傷不了重騎兵分毫。到了柺子馬進入弓箭射程,仰射丟擲的羽箭從天而降,倒是能給宋軍重騎兵造成一些麻煩,可宋軍重騎兵只需要舉起盾牌護住面門,這些羽箭便又沒了作用。蒙古軍射手傾盡全力的拉弓放箭,卻也無法憾動這些重騎兵分毫,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些彷彿鐵牆一般推動的宋軍重騎兵舉起閃爍著寒光的鐵槍,穩重又不失迅捷地推進到疊陣前……
“殺!”由兩百四十名重騎兵組成地宋軍柺子馬第一隊整齊高呼,挺起槍筆直刺向疊陣前列的蒙古軍刀槍手,而蒙古軍刀槍手也嚴格按照訓練習慣以挺槍反刺宋軍重兵,揮刀猛砍馬腿,他們地動作用來剋制輕騎兵那是無懈可擊的——可惜他們這次遇上的是防禦力極強的重騎兵,他們的槍刺在宋軍重騎兵身上,只能在盔甲上濺出點點火星,砍在鐵甲包裹到馬蹄的戰馬腿上,也就能迫使戰馬馬腿前進間稍微停頓。而宋軍重騎兵刺出的鋼槍就不是他們的血肉之軀所能抗衡的了,紮在身上就是一個透明血窟窿,捅在臉上就直接入腦。死得悽慘無比。重騎所到之處,蒙古軍步兵如刀割麥穗一般層層倒下,毫無抵抗之力。
“殺!殺!殺!”宋軍重騎喊殺聲震天,長槍每一次整齊刺出都能濺起大片大片的血花,都能帶起蒙古步兵陣陣垂死慘叫,就象一輛輛重型坦克推進一般,將擋在面前地蒙古軍步兵碾壓成血肉粉末。完全是踏著層層疊疊的蒙古步兵屍體前進。蒙古軍步兵在這樣的碾壓下無從抵擋,只能驚叫著四下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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