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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康不由聯想起種種傳聞,忍不住在心中慘叫起來,“完了!我被揍得生活不能自理是肯定了!說不定連我保守了二十年的純潔處男身,今天也得交代在這裡!”
“小子,別怕,上面交代我們好好招待你,我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一個板寸頭皮笑肉不笑的抓住何康的手,何康想掙扎卻怕招來一陣毒打,只能戰戰兢兢的看著那板寸頭——表情就象即將被糟蹋的少女看著色狼一樣。那板寸頭又獰笑著打量何康一通,“知道規矩嗎——兩條煙,一會爺們下手可以輕點。”
“大哥,我就一個窮學生,又不會抽菸,那來那麼多煙?”何康差點沒哭出來。那板寸頭大怒,抬手一記耳光就往何康臉上狠狠抽下,嚇得何康趕緊閉上眼睛。可就在這時候,通間深處一個陰陰的聲音響起,“飛兒,住手。”那聲音極有威懾力,那板寸頭的巴掌果然在即將碰到何康臉皮的地方停下,免了一頓暴打的何康趕緊偷眼去看救命恩人,卻見牢房深處走出一個身高至少在一米九的彪形大漢,臉上有一條從右至左的暗紅刀疤,看上去十分恐怖,應該就是警察口中那個刀疤臉了。
“小子,犯什麼事進來的?”那個剛蹲完馬桶的刀疤臉繫著褲帶問道。何康哭喪著臉說道:“大哥,小弟是因為打架進來的……大哥,饒命啊。”
“打架?”那夥囚犯上下打量乾瘦如柴的何康一通,瘋狂大笑起來。開始那個板寸頭還猛的一捏何康的手,捏得何康手掌骨骼亂響,也把何康疼得眼淚橫流,那板寸頭狂笑道:“媽的,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還敢跟人打架?老子讓你一隻手,也能把你骨頭打斷。”
“我真的是打架,還把那個人的頭打破了。”何康很認真的說道:“如果面對面的和他打,我是肯定打不過他,不過我是悄悄在背後藏了一根木棍,裝著和那個小鬼子講話,乘他分心的時候猛的一棒打在他腦袋上,把他打爬下了,然後提著棍棒猛打他的兩邊肩膀,讓他沒辦法還手,後來我就把他打進了醫院,我也被關到了這裡。”
“媽的,小崽子狗陰!”那個板寸頭罵了一句,又狠狠捏了一下何康的手掌。那個刀疤臉卻歪著頭向何康問道:“小鬼子?你打的是日本人?”
“是一個日本留學生。”何康點頭答道:“那個小鬼子從肯德基裡面買了一份套餐出來,在人行道上撞倒了一位老婆婆,他的可樂也被打潑了,本來是那個小鬼子撞的人,那個小鬼子還用日語罵那位老婆婆。我能聽懂一些日語,氣不過就上去把他暴打了一頓,後來就被關到這裡了。”
“媽的,還停愛國的,老子叫你愛國!”那板寸頭又狠捏一下何康。誰知那刀疤臉這回不幹了,一耳光扇得那板寸頭七葷八素,嘴角流血,那刀疤臉又一腳將板寸頭踢開,拉著何康的手哈哈大笑道:“老子就奇怪了,平常條子要老子收拾人,一般是說招待,今天卻說是關照,還特別強調你是人。開始我還以為你是那個條子大官的親戚兒子,搞了半天是個打了小鬼子的好兄弟,怪不得條子也要關照你。”
“好樣的,打小鬼子!老子真應該向你學習。”那刀疤臉大笑著向何康豎起大拇指,“放心,你在這裡的幾天,大哥一定罩著你。誰要是敢欺負你,告訴大哥一聲,大哥打斷他的爪子!”說到這,那刀疤臉又轉向其他犯人罵道:“媽的,還楞著幹什麼?還不把煙、酒和菜拿出來?今天老子一定要敬這小兄弟幾杯。”
“大哥,原來你也愛國啊。”
“愛國談不上,我爺爺以前就是抗戰的,在獨山和鬼子幹過仗,看著小鬼子在獨山投降,我這個孫子雖然不爭氣,不過對小鬼子這方面,我倒不能丟了他的臉。”
……
宋開慶元年,蒙哥汗八年,公元一二五九年閏十一月初五,南宋右丞相賈似道遣心腹中書侍郎宋京出使蒙古軍營,進貢白銀四萬兩、絹匹三萬匹,與進貢隊伍同行的,還有被賈似道無意中擒獲的蒙古郡主察必。訊息傳出,宋軍大營中怒聲四起,怨氣沖天,成千上萬的宋軍將士對賈似道破口大罵——賈似道的老孃自然成了宋軍大營中最出名的人物。尤其是在進貢船隊從碼頭即將從碼頭駛出一刻,不少宋軍將士還流出屈辱的淚水。恰在此時,鄂州城守將高達派出的信使邛應剛好抵達宋軍大營……
“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那麼多人在啼哭?”邛應勒住戰馬,驚訝的向守衛在大營門前的宋兵問道。一名宋兵抹抹眼淚,指著遠處的碼頭哽咽著說道:“邛將軍,你自己去碼頭看看吧,我們的賈丞相,正在給蒙古韃子進貢呢。”
“賈丞相給蒙古韃子進貢?他瘋了?”邛應幾乎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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