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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天在軍營外樹林裡發出的打雷聲是怎麼回事?二是你將如何幫助本郡主逃出軍營?”
“樹林裡那種打雷聲末將並不知情,末將雖然問過賈似道那個漢蠻子,但他只是笑而不答,末將正在千方百計的打聽詳情,一有訊息就立即稟報郡主和四王子。”袁玠飛快回答了察必的第一個問題,又諂笑道:“至於郡主想要逃出軍營,其實一點都不難,郡主只要告訴賈似道你是蒙古人,賈似道就一定會恭恭敬敬的把郡主送出軍營,派人保護著郡主回到四王子身邊的。”
“此話怎講?”察必覺得袁玠有些吹牛,不由疑惑的追問道。袁玠的笑容更加諂媚,“郡主娘娘,你實在有些不瞭解那個賈似道,那個賈似道欺負漢人老百姓那可是心狠手辣,可是對蒙古人卻敬若鬼神,欺內而媚外(察必插口:原來賈似道和你袁玠是一路貨色)。所以郡主娘娘只要告訴賈似道你是蒙古人,還是蒙古貴人的女兒,只因為便裝出來遊玩無意中被末將抓住獻給賈似道,那賈似道就不敢動你一根毫毛,末將再請四王子和按嗔王爺向賈似道施壓,逼賈似道釋放郡主,賈似道就一定會把郡主送出軍營,送回四王子身邊。”
“有道理,這個辦法應該可行,起碼賈似道那個漢蠻子不敢傷害本郡主。”察必見過不少欺軟怕硬、欺內媚外的南宋官員,對袁玠的話倒是深信不疑。但察必轉念一想說道:“既然如此,本郡主也不用急著離開軍營,本郡主要親自和那個漢蠻子賈似道打打交道,一來了解他究竟有多大本事,二來說不定還能刺探出樹林裡巨響的真相。”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扮豬還是真豬》。
第一卷 鄂州鏖戰 第十章 扮豬還是真豬?
閏十一月其實已經是冬天,南方的冬天雖然比北方溫暖,雖然很少下雪,但相對夏天來說,白天總是要短上許多的。申時剛過,象徵著正義、光明、溫暖和神聖的太陽就已經逐漸西落,而象徵著罪惡、黑暗、寒冷和邪惡的黑夜逐漸統治天空、吞噬大地,與此同時,在宋軍黃岡大營的一座普普通通的帳篷內——也就是關押著美貌動人的蒙古察必郡主的那座帳篷,更加邪惡和罪惡的事件正在發生……
“咚,咚,咚。”純情小處男何康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輕手輕腳的摸向已經昏睡在簡易床上的漂亮女俘虜郡主察必,帳篷裡雖然點著一盞孤零零的油燈,天也不算還晚,可察必卻睡得甚是香甜——彷彿就象是中了什麼藥一樣,不過在何康那雙骯髒的爪子即將落到察必高聳的胸脯上時,察必卻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抓住何康的手奮力一甩,立即將何康摔了一個大馬趴。摔得鼻青臉腫的何康殺豬般慘叫,“怎麼回事?你怎麼是醒的?”
“狗賊,竟然敢在老孃的飯菜裡下藥?也不打聽打聽,老孃是做什麼的?區區一點迷藥,老孃能分辨不出來?”察必雖然出生在蒙古,但從小生長在中原,漢話比蒙古話還要說得流利——很不幸,也學會了一些漢人的髒話。話雖如此,察必心裡卻暗暗警覺,心說如果不是袁玠事先告訴自己賈似道將在飯菜裡下迷藥,自己只怕就要著了道。而何康先是痛苦的呻吟半天,這才爬起來艱難笑道:“原來姑娘對江湖上這些伎倆這麼瞭解,本相還真小看了姑娘。”
“不想繼續捱揍的話,給老孃滾出去!”察必看見何康臉上那種痞子無賴氣質就覺得厭煩,很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何康卻沒那麼聽話,一雙三角眼只是色眯眯的在察必前凸後翹的身材上打轉,流著噁心的口水說道:“姑娘,不要那麼倔強嘛。本相很喜歡你,只要你乖乖從了本相,本相可以把你帶回臨安城享福,讓你下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滾……”察必本來想把何康扔出帳篷,但轉念一想,覺得現在正是打探宋軍情報的大好機會,便收住了已經抓到何康那張令人作嘔痞子臉上的手,臉色也放緩了許多。何康似乎誤以為察必已經動心,忙一把抓住察必那相對比較粗糙的小手大力搓揉,淫笑道:“對了,這才乖嘛。女人總歸是要嫁人的,本相聽說……本相的正房妻子已經在兩年前過世,本相給你一個機會服侍我,只要你把本相服侍好了,本相可以考慮續你做正房。”
以前在大學和高中的時候,何康是追過不少女生,可惜他上輩子的模樣還沒這一輩子生得象個人樣,所以儘管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到頭來卻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碰過幾次,而此刻被何康抓住小手的察必卻是何康前世今生中所遇見的最漂亮的女人——就是性格實在差了點。所以揉著揉著,何康還真有些春心萌動,乘著察必沒有反抗的機會,一把抱住察必就亂親亂摸起來,“美人兒,你就從了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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