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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其他主戰派一聽樂了,心說好嘛,這對師生不但支援繼續打下去,連援軍的主將都一併保薦了,還真省事。
樂歸樂,主戰派佔優的氣氛下。這些大臣還是爭先恐後地站出來附和,“臣附議。”“臣主戰。”“臣附議。”“臣附議……”其中又以留夢炎的嗓門最高,“皇上,打吧,蒙古韃子南下以來殺我大宋百姓無數,我們要給無辜冤死的百姓報仇啊!”氣得陳宜中在肚子裡大罵,“老東西。看到賈丞相佔上風就貼過來了,以前你幹嘛去了?”
“臣主戰。”“臣主戰……”面對著鋪天蓋地的主戰聲。丁大全和阿合馬等人面如死灰,阿合馬和察必更是打起了趕緊通知忽必烈立即撤軍的主意——雖然倉促撤軍肯定會遭到宋軍追殺而損失慘重,但總比全軍覆沒強得多。而宋理宗面對群臣的主戰呼聲毫無表情,彷彿充耳不聞一般——滿朝大臣都是人精,少數極極精明地見宋理宗並沒有太過高興地表情,立即停住叫喊,準備等待宋理宗決定後再站隊。
果然。當群臣的呼聲逐漸平息下來後,宋理宗終於清清嗓子說道:“諸位愛卿,剛才你們地意見,朕都已經清楚了。朕決議……”滿朝文武都豎起了耳朵,不同的是主戰派是在等宋理宗宣佈繼續開戰的聖旨,主和派則是在等宋理宗宣佈他們與蒙古良好關係的死刑。可是宋理宗接下來的話卻向是在金鑾殿上扔下了十三顆綁在一起拉開引線的手雷——宋理宗緩緩說道:“朕決議,與蒙古議和。”
包括丁大全和阿合馬等人在內,金鑾殿上所有人都是一陣目瞪口呆。但驚喜過後,丁大全還是第一個跪下高呼,“皇上聖明!”接著周震炎、卓夢卿和陳大方等黨羽一起跪下,異口同聲的高呼皇上聖明燭照、恩眷萬里之類地話。阿合馬和察必更是喜笑顏開,一起向宋理宗單膝跪下,“謝大宋皇帝。祝大宋皇帝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與主和派相反,佔盡所有優勢卻突然失利的主戰派大臣個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丁大全一黨狠拍了一痛宋理宗的馬屁後,宋京等主戰官員醒悟過來,爭先恐後的跪下磕頭,“皇上三思,與蒙古議和對我大宋有害無利。”“皇上,不能相信蒙古韃子,他們都是養不熟的狼崽子啊。”趙禥的老師湯漢更是老淚縱橫。哭喊道:“老臣跪求皇上收回成命。不能與蒙古議和啊!”
“諸位愛卿,都起來吧。你們的心情朕都理解。這件事朕已決定,你們不必勸朕。”宋理宗揮手命令,同時宋理宗心裡很奇怪——宋京和陳宜中這些人幹嘛表現得這麼激動?難道他們不知道賈似道地真實用意?莫非是在演戲,繼續欺騙蒙古使節團?那他們演得還真象——其實宋理宗這點倒是冤枉了宋京等人,請宋理宗用假癲不痴之計給賈似道爭取部署軍隊的時間這件事,在前線軍隊高層其實也只有賈似道、廖瑩中、韓震、高達和呂文德五個人知道,這倒不是賈似道不相信宋京等走狗心腹,而是賈似道想借自己走狗的失望與沮喪來讓丁大全和蒙古使節團掉以輕心,使之不產生懷疑。
“謝皇上。”見宋理宗意願已決,大多數牆頭草立即站起身來,免得讓宋理宗不高興又得罪丁大全。僅有宋京、陳宜中等前線代表和趙禥一黨不肯起身,大哭著懇求宋理宗收回成命。湯漢更是一邊大哭一邊以頭搶地,“老臣懇求皇上收回成命,請皇上收回成命。”湯漢年老體弱,額頭在金鑾殿的水磨青磚上只撞得幾下就頭破血流,頓時血染金殿。宋理宗忙喝道:“來人啊,把湯漢起來,送他去見御醫。”
“皇上,不能議和啊!不能相信蒙古蠻夷啊!”儘管被兩名御前侍衛架著,但血流滿面的湯漢還是掙扎著大喊不休,鮮血灑了一地。可他的血並沒有打動宋理宗絲毫,宋理宗沉著臉向百官說道:“各位愛卿,你們地意見朕都聽了,但朕覺得丁愛卿所說最為有理,我大宋國庫已然空虛無比,實在禁不起曠日持久的戰爭,加上江西路與荊襄兵力抽調嚴重,地方一旦有變,朝廷將無兵可派,無軍可徵;還有就是丁愛卿說得對,宋蒙並無宿怨,所起衝突全因聯手滅金時疆界劃定不清引起。所以朕經過反覆考慮,覺得只有與蒙古議和談判。方為上策。”
“皇上……”白胖臉上已經汗出如洗的宋軍掙扎站起來,還想做最後地努力挽救主戰失敗。宋理宗卻搖頭說道:“宋愛卿,不必說了,朕知道你想什麼,但朕意已決!再有反對者,朕決不輕饒!”
素來不喜歡對大臣下毒手的宋理宗忽然拿出威脅口氣,在賈似道諸走狗中素來以貪生怕死聞名的宋京臉上肥肉一陣抽搐。終於閉上嘴不敢說什麼。主戰派核心賈似道的代表宋京都沒異議了,其他主戰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