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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哥,你們講不講理?”那老叫花子理直氣壯的反擊道:“老叫花子躺在這裡,把碗放在面前乞討,一動沒動,是你們老爺自己踩在碗上,結果踩破了碗紮了自己腳,關老叫花子什麼事?你們不賠老叫花子地碗,還想仗勢欺人怎麼著?”
“大爺我今天就是仗勢欺人了,怎麼著?”賈似道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也不管自己有理沒理了,咆哮道:“郭靖,給我狠狠的揍那個老叫花子,別出人命就行,出什麼事老爺我抗著。”
“得令。”郭靖答應一聲,抬手一拳就狠狠砸在那老叫花子胸口上,只聽得砰的一聲——郭靖就抱著手鬼哭狼嚎起來,“媽的,老叫花子在胸口藏了鐵板,疼死我了。弟兄們,給我狠狠的打。”賈似道的親兵一起上前拳腳齊出,可那老叫花子馬上就慘叫著順地一滾,“打死人了。”那老叫花子就地一滾地模樣雖然狼狽,可也讓賈似道眾親兵的拳腳落了空,不等賈似道的親兵們反應過來,那老叫花子已經抱住一個親兵的腿輕輕一甩,那親兵只覺得自己如騰雲駕霧般飛起,哇哇叫著摔進冰冷的河水裡。那老叫花子動作不歇,仰面躺在地上就地一轉,雙腿連蹬賈似道眾親兵的雙腿,只踹得賈似道的親兵們腿骨幾斷,一個個抱著腿鬼哭狼嚎。
“原來是練家子。”李妴看出那老叫花子身有武藝,又早就聽說過宋國民間有不少身懷絕技的武術高手,一時技癢下也忘了賈似道這是在仗勢欺人,上前便踩那老叫花子正在旋轉飛蹬的腿。那老叫花子也發現李妴身手不俗,不敢怠慢下身體如安了彈簧一般跳起,身為落地已是幾掌斬出,連斬李妴雙肩,李妴忙雙手高舉一分,架開那老叫花子雙掌,同時飛足去踢那老叫花子小腹,那老叫花子又後退閃開,兩人立時在狹窄的橋樑上乒乒乓乓激烈打鬥起來。而橋樑兩旁街道上地路人那會放過這看熱鬧地機會,立時將橋樑圍得是水洩不通。
“媽的,原來這個老叫花子是個武林高手,不知道是不是洪七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隻有九個指頭?”賈似道有點後悔剛才地仗勢欺人了,賈似道一直想組建一支與蒙古怯薛隊伍抗衡的特種部隊,最缺的就是身手好的武林高手,自然不應該與武林高手結怨。可就在這時候,那老叫花子忽然一個後空翻跳到橋欄上,厲聲向李妴喝道:“你用的是西域武藝?你是蒙古韃子?”
“鬼才是蒙古韃子,看招!”李妴嬌喝一聲,一腳將胳膊粗的橋欄掃斷,那老叫花子一言不發,跳下橋面又與李妴惡鬥。賈似道怕他們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掙扎著站起想要勸解。可賈似道身體剛動,一個身材瘦小的小乞丐便不知從那裡冒出來攔在賈似道面前,歪著頭打量賈似道,尖聲道:“鬍子是假的,你為什麼要化裝?”說到這,那小乞丐又轉向那老叫花子喊道:“爺爺,這個人臉上的鬍子是假的,會不會就是你找那些人?”
“這位小兄弟,你們是丐幫的吧?”賈似道知道歷朝歷代都有鹽幫、丐幫和漁幫之類的拉幫結夥,便試探著向那小乞丐問道:“那位老大爺是你爺爺?快請他住手,不要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們是自己人。”
“誰和你是自己人?狗韃子!”那小乞丐拉下臉,哼得就象一隻頸毛直豎的小鬥雞。賈似道一陣苦笑,心知這些乞丐誤會了李妴的西夏出身,正要解釋時,人群中又擠進來一幫差役,為首的一個班頭大叫道:“住手?為什麼打架?”叫到這,那都頭向那老叫花子驚叫起來,“喲,這不是張老幫主嗎?你老什麼時候回臨安了?”
“一會再解釋,幫我先把這些人拿下。”那老叫花子與那都頭認識,命令道:“這個女人用的是西夏武功,肯定有古怪,先把他們拿下。”
“弟兄們,把這些人拿下。”那都頭抽出刀,指著賈似道大喊道。賈似道怕事情鬧大暴露自己的身份,便命令道:“郭靖,讓弟兄們不要抵抗,到衙門裡再說。李妴,不要打了,別把事情鬧大。”
其實賈似道根本不用命令李妴別打的,因為李妴早被那老叫花子一腳踹翻摔在地上,不等李妴起身,那些差役已經把刀架在李妴身上。而郭靖等親兵也沒有誰敢違抗賈似道的命令,全都是站在原地束手就擒,包括那名掉在河裡的親兵都被拖上來捆了一個結結實實。那些差役又要來捆賈似道,賈似道立即冷哼道:“好大膽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以和你們去官府,但你們……”
“狗韃子,羅嗦什麼?”賈似道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小乞丐已經一拳打在賈似道頭上,把賈似道打了一個七葷八素,又順手扯下賈似道腰間束帶,將賈似道捆了一個結實,並從賈似道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料,裹成團塞進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