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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樹林中,尋找樹林中那隱含的重重殺機。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空氣彷彿凝固,雖然河對面的樹林中仍然是靜悄悄的。僅有賈似道的帥旗和精忠報國大旗隨著春風飄展。但就是這兩面旗幟,還有樹林後那遮天蔽日的翻滾塵土。卻讓籠罩在蒙古軍頭上的恐懼感越來越沉重。沒有一個蒙古軍騎兵敢於提出進攻——畢竟河對面埋伏地軍隊是賈似道親自率領,天知道賈似道設下了什麼陷阱在等著他們。也沒有一個蒙古騎兵對那兩面旗幟地真實性產生懷疑——因為不管什麼樣的軍隊裡,亂打主帥旗幟都是殺頭地死罪,甚至仿造主帥軍旗也是不輕的重罪,所以每一個蒙古軍將領士兵都在心裡肯定,對面的就是那個蒙古剋星賈似道!
“賈似道究竟在搞什麼?”王珂頭上的冷汗滾滾,喃喃道:“他既然發現了我們,為什麼沒有發動進攻?就算他手下的多是步兵追不上我們,起碼也可以把我們趕回洪澤湖北岸啊?如果他是設下埋伏,想要一口吃掉我們,那他為什麼早早就打出帥旗?讓我們不敢向前一步?”
“將軍,你看有沒有這個可能?”這時候,王珂的副手、一個蒙古漢軍千戶忽然悟到了什麼,提出新的見解道:“賈似道雖然在河對面,但也許他是到淮南東路巡視地方,保護他的軍隊並不是很多,所以賈似道在發現我們後不敢進攻也不敢逃,只好打出他的帥旗,想把我們嚇走。”
“對,對,有這個可能。”王珂擦了一把冷汗,又大喜道:“這麼說,我們也許能在無意中立下了大功,對面的賈似道沒有帶太多軍隊,我們有可能把賈似道生擒活捉?!不過,樹林後面的塵土怎麼解釋?”那頭腦靈敏的千戶答道:“將軍,那有可能是南人把樹枝拴在馬尾巴上,讓馬匹拖著樹枝來回跑。就有可能製造出這麼大的塵土。”
“有這可能。”王珂地幾個副手一起點頭,想到生擒活捉到蒙古大仇人賈似道的風光與獎勵,這些人就心潮澎湃。貪功心切的王珂更是扯開喉嚨大叫,“弟兄們,賈似道就在河對面,他沒有多帶軍隊,咱們把他抓回去。頂得上打下南人的臨安!”
“衝啊!活捉賈似道!”王珂高舉鋼刀,意氣風發的指著前方高聲大喊。並雙腿一夾戰馬,率先衝了出去。但王珂胯下的戰馬還沒衝出十步,就忽然前蹄一軟,長嘶著摔倒在地,王珂也被巨大的慣性甩出老遠——不僅是王珂一個人地戰馬,絕大部分的蒙古騎兵也是如此,奔跑加速途中戰馬突然倒地。馬上地蒙古騎兵或是被摔出或是被倒下的戰馬壓住,驚叫聲、慘叫聲和戰馬臨死時的悲鳴聲充斥曠野,響徹雲霄。
“發生什麼事了?”王珂搖搖被摔得七葷八素的頭,扭頭去看戰馬忽然摔倒的原因時,王珂不禁目瞪口呆開了——那匹陪伴他多年的愛馬眼睛鼻孔一起出血,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不斷抽搐,悲鳴著漸漸死去。而其他摔倒地蒙古騎兵所騎的戰馬也是如此,彷彿集體中毒一般摔在地上抽搐翻滾。慘嘶悲鳴。王珂驚叫道:“怎麼了?我們的戰馬中毒了嗎?”
“砒霜!”開始那個王珂副手十分機靈,抓起田地中的麥穗僅聞了一下就驚叫起來,“王將軍,我們上當了,這些麥穗上面被砒霜水淋過,戰馬吃了麥穗。所以中毒了!”
“殺啊!”王珂那個副手話音未落,河對面的樹林中忽然喊殺聲四起,數十名宋軍士兵從樹林中衝了出來,衝到河岸邊奮力將一枚枚黑黝黝的東西扔到蒙古軍所在的河對岸,不等蒙古軍士兵看清那些黑糊糊冒著青煙的東西是什麼,那些彷彿是鐵疙瘩一般地東西已經轟然炸開,“轟隆!轟隆!轟隆!”硝煙翻滾,彈片四飛,號角嗚鳴,鼓聲震天。雖然手雷爆炸點較遠沒炸到什麼敵人。卻也讓蒙古軍士兵產生了一種身陷重圍的感覺。
“南人的神秘武器!”王珂魂飛魄散的大叫,鄂州之戰中讓蒙古軍主力聞風喪膽的新式武器突然出現在這裡。不禁讓這支孤軍深入的蒙古軍騎兵感到大難臨頭,死期將近。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快跑啊!”那些被嚇破了膽子地蒙古軍騎兵意志立即崩潰,扔下中毒垂死的戰馬爭先恐後的向來路飛奔,王珂開始還打算約束部隊,不過考慮到大部分戰馬中毒垂死,偷襲寶應計劃已經破產,而前方又有‘大軍’攔路,王珂最終還是命令道:“撤,快往來路撤退!”
“撤!”那些硬著頭皮堅守戰地的蒙古士兵如蒙大赦,掉轉頭撒腿就跑,至於那些戰馬中毒不深或者沒有中毒的蒙古騎兵更是逃得飛快,轉瞬之間就逃得沒了影子。才一柱香時間過去,剛才還人雄馬壯的蒙古軍陣地便再看不到一個蒙古士兵的影子,僅剩下滿地中毒垂死的蒙古戰馬,還有河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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