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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情景。策馬趕來巡視抓捕學子情況地陳大方勃然大怒,破口大罵道:“一群蠢貨!怎麼在大街上公開打?這不是給我們大宋臨安禁軍臉上抹黑嗎?”陳大方又命令道:“傳令下去,遇到膽敢反抗的人,讓弟兄們要小心動作,不能用刀砍槍刺,用刀柄槍柄砸!注意打人要臉上不見血,身上不見傷。周圍不見人!以超短快捷的連環式動作一次性做完,不留尾巴!不要在百姓面前公開打人。如果無法避開圍觀的百姓。就要以較為緩和的手段進行,最好是幾個士兵抓住一個反抗者,把他帶到沒有人的地方再動手!”
“得令!”十餘名傳令兵四處奔走,匆匆將陳大方的命令傳達到臨安禁軍當中,“將軍有令,打人要臉上不見血,身上不見傷。周圍不見人!不可當著百姓地面毆打舉子,把膽敢反抗的人帶到沒有人地地方再說。”
隨著陳大方的命令傳達,有著軍隊訓練經驗的臨安禁軍有了行動章程,動起手來自然是如魚得水,更加無法無天,把那些敢於反抗暴政的舉子拖到暗處打得是嗷嗷亂叫,捆上繩索象押犯人一樣把舉子押往各行路會館。大部分沒有和陳大方部隊動手的進京舉子見勢不妙,只好乖乖的按命令趕回自己所在的行路會館。免得遭受皮肉之苦。但眼看陳大方就要大功告成地時候,賈老賊在臨安城中唯一能調動的部隊、也就是張世傑率領的樞密院直屬衛隊快步衝到了現場。
和陳大方的軍截然不同,張世傑這支軍隊人數很少,僅有三百餘人,在陳大方率領的四千軍隊面前簡直微不足道,但是在軍隊陣形整齊與軍容軍貌上卻遠勝於陳大方軍隊。三百餘人排出的長隊彼此之間距離異常整齊。即便在快步奔跑中,前後左右的距離就象用尺子量過一般都是標準的一步遠,跟隨著張世傑地腳步就象尖刀一樣直插到陳大方軍隊與舉子之間,將陳大方軍隊與眾舉子隔開。張世傑將手中六十三斤的鋼槍往地上一頓,手指陳大方軍隊士兵沉聲喝道:“住手!再敢傷害大宋百姓,休怪我手下無情!”
“那來的兔崽子,竟然敢管爺爺的事?”因為樞密院衛隊計程車兵服色和其他衙門的守衛士兵服裝一樣,所以被張世傑指到地一個陳大方部隊部將沒認出這是樞密院的守衛隊,不僅破口大罵,那部將還倒提著刀衝上來想打張世傑耳光。“他媽的!給老子滾!”但那部將的手掌還沒挨近張世傑的臉頰。張世傑已然閃電一腳踹在他小腹上,將他踹得凌空飛起。直接摔進後面的陳大方隊伍中還砸翻了三四個士兵,嘴裡鮮血狂噴不止,當場暈厥過去。另一個陳大方部隊副將大怒,“他媽的!竟然敢打我們的弟兄?給我上,砍死這個兔崽子!”
“將軍,不能打啊。”一個認識張世傑計程車兵忙拉住那副將,在他耳邊低聲道:“他就是張世傑!就是上次在長平街瓦子裡一個人打翻我們九個弟兄的那個張世傑!”那副將聽說過張世傑地鼎鼎兇名,嚇得再不敢言語辱罵,只是連聲催促道:“快,快去稟報陳將軍,請他來親自交涉。”士兵依令而去,那邊張世傑則命令屬下士兵取出金瘡藥,為被陳大方軍隊打傷地舉子治傷,兩支軍隊便在御街之上對峙起來。
不一刻,陳大方率領一軍飛馬趕到,見到張世傑持槍傲立御街之上,有若鬼神一般威武,吃過張世傑苦頭的陳大方不敢靠近,隔著十餘丈就勒住馬頭,向張世傑抱拳賠笑道:“張將軍,別來安好?”張世傑一言不發,微一點頭算是客套。陳大方心中有氣卻不敢發作,只得又賠笑道:“張將軍,本將奉丁丞相之命公幹,召集臨安舉子,不知將軍為何阻攔?還打傷我地部下?”
“本將奉大宋賈少傅之命,保護遭受欺凌的各路舉子,依令行事。”張世傑面無表情,沉聲說道:“你的部下先動手襲擊本將,本將不得不反擊。”陳大方聽得一楞,吃驚問道:“張將軍,我沒聽錯吧?丁丞相讓本將召集進京舉子,是為了讓證人指證刺殺賈少傅的刺客——這也是賈少傅著想。賈少傅竟然還派你來阻止本將?”
“丁丞相地好意,賈少傅已經心領。”張世傑沉聲說道:“但你們的手段太粗暴,進京舉子乃是我大宋英傑,豈能被你當做犯人對待?肆意毆打汙辱?所以賈少傅命我先來阻止你的暴行,又帶病入宮,向皇上請旨停止此事——賈少傅寧可永遠抓不到那個刺客,也絕不願意大宋學子受到傷害。在這之前。請你們停止殘害大宋學子,否則本將絕不客氣!”說到這。張世傑將手中鋼槍重重一頓,砸得墊路的青石石屑亂飛,生生裂出數條長縫。見張世傑威猛至此,那些被張世傑軍隊救出的舉子個個叫好驚歎,又對賈老賊的‘廣闊胸襟’讚不絕口!而陳大方軍隊的將官和士兵個個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