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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髮帶雙雙束起,髮髻裝飾上點點珠釵,雙肩各垂一縷青絲在胸前,薄施粉黛,頰邊若隱若現的梨渦,以及淡淡的粉紅,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輕霧,又似清靈透徹的薄雪……
月白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以及若隱若現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使得步態愈加飄逸出塵,蓮步施施然走來,如同仙子般清新,不染俗世塵埃。
只是,手臂上不合宜的木板,影響了整體的美感。
雲沁雪倒不在意,出席家宴,只是不想成為讓他整治的藉口。
遠遠的,還沒有進御澈軒,她就聽到從裡面傳來的絲竹之聲、繚繞歌聲不絕於耳,微皺了皺眉,她和初蕊,默默的走了進去。
一身十分淡雅清新,本該是不起眼的裝扮,可就是這身素雅的白,放在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堆裡,確顯得十分醒目了。
本是平時的尋常打扮,也無意與她人爭寵,卻惹得她們妒嫉的視線,頻頻側目。
018 激怒
雲沁雪抬眸望去,只見兩名容貌和衣著皆妖嬈的女子,柔若無骨的依靠在東陵弈桀的懷裡,而他對懷中溫香軟香卻視若無睹,喝著那玉瓊露汁。。nIUbb
一頭墨黑如綢緞的長髮,用一根白玉簪束盧,襯著青絲更加光亮奪目,一襲衣襟跟袖口滾了斜條金線的紫黑色錦袍,錦袍緩帶,英氣逼人,目光沒有一絲沉淪之色,只是意外於享受女人為了取悅於他,而表現出來的種種有趣反應。
這時,由側門處,踏著舞步盈盈步出十二名舞姬,梳著蝴蝶髮髻,如蝴蝶般飄入正廳中央,翩翩起舞,演繹出各種曼妙無倫的舞姿。
外圍的幾名女子,外披薄如蟬翼的紗衣,手中拿著兩把羽扇,絨絮浮雲般妙相紛呈,羅裙一掀一揚,輕舞翩然,婀娜多姿,輝映間更覺得嫵媚多姿,明豔照人,隨後孔雀開屏,露出舞姬中心女子的絕世芳容。щωψ.∩īυβЬ;ηet
東陵弈桀看著廳中嬌喘息未定的雲蝶依,眸色未變分毫,拿起玉杯小酌一口,唇角勾起一抹讓人發寒的冷笑。
一舞完畢,雲蝶依看到人群中的纖白身影,竟是一聲高興的叫喚:“姐姐……”
這是這一聲,惹來了一雙犀利精銳的視線,雲沁雪的清眸毫不畏忌的迎上他冰冷的瞳眸,他唇角綻放出寒徹入骨的冷笑,“誰準你來的?!你還有臉在本王面前出現?果真是恬不知恥了!”
雲沁雪不由一驚,向雲蝶依投去一眼,瞬間有些明瞭了,“妾身……”
東陵弈桀的眸子毫無溫度,冷冷喝道:“怎麼?莫非王妃想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雲沁雪,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無不震驚。
東陵弈桀的狂妄不羈,冷酷無情的個性,她們都是知曉的,可萬萬沒想到,他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侮辱女子的清白,而且,這個女人正是他的王妃。
聽到他的話,雲沁雪有一瞬,羞憤得想找個洞鑽下去,好多雙眼眸齊刷刷的盯著她,可是,她強忍著眼眶的淚水,衣袖下的雙手緊攥著,冷冷的笑說道:“王爺這番說來,豈不是侮沒了自己,妾身曾聽過一句話,把自己的妻子視為女皇,自己就是君主,把自己的妻子視為賤婢,自己就是奴僕,王爺若視妾身為妓,那王爺自己又是什麼?”
東陵弈桀黑眸猛地一怔,眸中迸射出陰鷙寒魅的火光,她真的激怒他了,唇一個緊抿,怒喝:“你……給本王拖下去!”
019 不遜
看戲的眾人,目光齊齊的射向雲沁雪,那裡面,包含著不屑的,得意的,欣喜的光彩,是一種看打落水狗的冷漠,至於那少少的同情,卻是不敢於人前表露。baidu:ηīuЬЬ
雲沁雪清眸如水,姿態冷傲,異常鎮定的喊道:“慢著!”
話音一落,瀲灩的眸波流轉,投射到東陵弈桀的身上,目光從容淡定,“王爺位高權重,一言一行,當以表率,自然是賞罰分明,即是罰,也得要有理由,妾身敢問王爺,妾身到底犯了什麼錯?”
東陵弈桀洌眸微眯,薄唇微啟,言之確確,嗓音寒徹入骨,“對本王出言不遜,雲沁雪,這個罪名,還不夠大?!”
雲沁雪清澈瑩透的眸瞳顫動,眸光瀲灩餘波,雲淡風清的一笑,“妾身出言不遜了嗎?妾身只不過,問了王爺一個簡單的問題,王爺答不上來,也不必惱羞成怒吧!”
聞言,東陵弈桀墨黑如玉的眸瞳閃了閃,眸光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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