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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過完河了嗎?全軍要加速行軍,快速趕到土城。”說完扭頭就走,在快要出門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鄧大軍,你馬上組織好部隊,跟上軍團主力。部隊善後的事情,就交給李子平負責好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李子平嘴角隱隱泛起一絲冷笑。
“軍團長,這個李子平有點問題。那個先遣連的位置不對嘛。”出了一團指揮部,參謀長葉少英在林傑身邊輕聲說。
“我知道。政治上的事情我們少管,目前和中央縱隊會合是最重要的,其它的我們就不要節外生枝了。想不到李飛耘的動作夠快啊,短短二十天就圍上來那麼多部隊。”林傑說著,頓了一下,“我命令李子平留下來處理收尾的事情,就是要看看這件事情的結果。如果李子平組織力量去接應那個連隊,那麼,說明上面暫時還沒有動手的意思,反之,就難說了。走吧,我們自己的事情都一大攤。”
葉少英看著身邊的林傑,背後有點涼涼的。
夜是越來越深沉,陣地上的槍聲漸漸稀疏下來。
方雲舔舔乾裂的嘴唇,看著退進黑暗中的敵人,嘶啞的道:“張排長,馬上清點人數。把傷員送下去。”轉身貓著腰來到了二排陣地,找到了正在焦慮的看著浮橋方向的王文賓。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幾根未燒盡的木頭一閃一閃的,有點象鬼火。
一會兒,杜英豪也過來了,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後就不再說話了。
“三弟,往下游走六百米有個地方好渡河。上游工兵架浮橋的時候漂了一些木頭和木板下來。我叫他們紮了兩個木筏。”王文賓語氣還是有點急促。“嗯。”方雲有點心不在焉,“對面情況怎麼樣?”
“太黑了,看不清。”
“二哥,如果是真的,你怎麼辦?”
“……不知道。我祈求不是真的。我們又沒有做錯什麼,他們應該不會這樣對我們的。你說是不是啊?三弟?”
方雲內心何嘗不希望呢?
“也許情況還沒有那麼糟糕。要部隊注意警戒。”方雲心裡也是很緊張。
杜英豪也冷著一張臉,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就在這時候,離他們有半里遠的河面上燃起了火光,很快兩條火龍就在赤水河上騰空而起!方雲的臉色剎那間血色盡失!心象是被人重重的捅了一刀,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蔓延到全身,“不!”他悲憤的吼叫了一聲,渾身象被抽光了力氣,斜靠在戰壕上,淚水奪眶而出。
“不可能,不可能……”王文賓目光呆滯的看著半里外的火光沖天,說不出話來。杜英豪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戰壕上,尖利的砂石把他手劃破了,但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心裡空蕩蕩的。
很快,方雲悄悄地抹乾眼淚,臉色冰冷得像一塊千年寒冰,眼中閃出一道陰翳的寒光。他愣了一會兒,咬牙切齒地下了命令:“準備撤退!”
李子平扭頭看了燃燒的浮橋一眼,目光掃過先遣連的陣地時,心情是複雜的。他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道:“不要怪我,保重!”說完後,他提起精神,一夾馬肚,大聲道:“同志們,加把勁!跟上!”
一團的斷後部隊在夜色中匆匆往土城方向趕去。
中央軍委副主席周衛國已經是第三次站在了土城赤水河的浮橋上,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中央縱隊的部隊基本已經全部過河了,就剩下警備部隊和準備燒橋的戰士。
“這個林傑,到底搞什麼啊?怎麼還不到?”周衛國焦急的來回踱步,不時看著革命軍一軍團來的方向。形勢嚴峻,中央軍委決定連夜放棄土城,急行軍進四川古藺,以擺脫川軍、黔軍的合圍。
“報告周副主席,一軍團馬上就到達土城。”一名警衛員飛快的跑過來報告。不到十分鐘,周衛國看見了一軍團的先頭部隊……
華澤民指揮著中央革命軍進駐古藺後,發現宜賓的川軍又壓上來,馬上帶領部隊轉移到雲南的扎西休整。川軍和黔軍見革命軍進入雲南後,就退了回去。
就在兩座浮橋火起沒有多久,約一里外的川軍陣地忽地亮起漫天紅光,數以千計的火把猶如火燒雲一樣迅速地向方雲他們的防禦陣地捲過來,喊殺聲有遠而近,不時有桔紅色的彈道在夜色中飛舞。
川軍亦發現了河面上的浮橋被燒,判斷出了革命軍的意圖,立即發起了攻擊,明目張膽地狂攻上來。在先遣連陣地對面二營的陣地上,也還有一些留守部隊,反擊的槍聲稀稀落落地響了起來。
川軍從三個方面圍了上來,在方雲他們身後,是冰冷的赤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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