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司後,他們認為即使將成本增加兩倍,我們除了他們別無選擇。但是,我們決定飛往愛爾蘭,由Aer Lingus公司保養
我們所有的飛機,即使這很貴,也非常不便利。
此外,回溯到1988年夏天,英航應履約保養我們的一架747 飛機。他們的工程師沒有發現聯絡發動機和機翼的飛機外掛架上有裂縫,以致我們最後必須買個新的外掛架,這架飛機停飛,可英航竟然拒絕提供他們空閒飛機來代替,因此羅伊只能暫時外租了一架747。然而情況越來越糟:零件缺貨,飛機在機棚中又沒了位置,工程師也排不出時間……當英航的工程師們修好外掛架時,我們的747已經在地上待了16天,這可是一年中最繁忙的季節。在絕望的等待中我給英航的老總科林?馬歇爾爵士打電話:“你們的工程師太差了,簡直毀了一架飛機。”“這是從事航空業必須承擔的風險之一,”他冷漠地告訴我,“如果你們堅持做流行音樂,就不會有這些問題了。我們不會借給你們一架飛機。”
這次事件意味著無法用夏天旺季收入貼補冬天的淡季,還讓乘客疏遠了我們。由於必須另付飛機的租金,我們的現金流嚴重受損。當我們同意英航的補償時,他們有拖延欠我們幾百萬英鎊的賠償金不辦,讓我們陷入了週轉危機,維珍唱片不得出面幫忙。所以,在我出發去日本進行熱氣球飛行之前,我們對英航提出起訴。
除了維修之外,我們同英航的主要鬥爭是我們申請每週增加去日本的兩班航線,正在同日本政府談判。航班日程表和航道對其他行業毫無意義,但它們是我們的命根子。沒有飛行許可,我們那兒也不能去,如果維珍要擴張,贏得去東京的航道和航線特別重要。蘇格蘭航空被收購後,他們飛往日本的四條航線已經轉移給了維珍,但是這依然還不夠。要讓這些航線維持下去,我們得每天都有航班從希思羅機場起飛。日本政府提供四個航道,英航想當然是他們的。但諮詢了律師後,我們依然提出了申請,如果我們成功了,維珍不僅贏得航道,更給予英航沉重一擊。當我們申請的訊息洩漏出去,英航暴怒異常,這種事情從未發生過,他們開始行動起來。金男爵和他的隊伍努力向議員們遊說,這些航道應該由英航“公正地”繼承,把它們交給維珍航空是非法的,結果,這個論點收到了反效果。“它們不是‘你們的’!”交通部長的馬爾科姆?瑞金德簡略地告訴英航,“它們屬於政府,我們來授權。英航並未擁有它們。”
當英航意識到自己失利時,他們轉而開始更有殺傷力的指控,指出維珍航空的財務狀況不足以接受這些航道,他們在業內嘀咕說維珍航空要破產了,於是就有了金男爵在羅斯恰爾茲公司午餐會上的評論。他們還往交通部寄“秘密”信件,置疑我們的財務狀況。這擊中了國家航空管理局的要害,他們不能把航道交給眼看著要破產的維珍航空。我們得大費口舌說服國家航空管理局維珍航空運轉良好。整個一月,就在國家航空管理局商討是否將兩條東京的航道授予我們時,關於維珍航空和我的謠言越來越多,所有這些謠言都暗示我們深陷麻煩。
終於,在一月份的最後一週,國家航空管理局做出了對我們有利的歷史性決定:將多餘的四個航道授予維珍航空,命令英航將他們在成田機場的頻段移交給我們,並宣佈它將向交通部建議維珍航空應該被允許在希思羅機場運營。金男爵暴怒不已,作為保守黨主要的捐款人,他宣稱自己被欺騙了,瘋狂譴責有關成田機場的決定。1月29日,第一部有關維珍航空和英航之間競爭的紀錄片在泰晤士電視臺播出,這個節目描寫了我們贏得東京的頻段和進入希思羅機場所做的鬥爭,也突出強調了我們長期以來關於維修爭論在內的維珍航空對英航的抱怨。節目播出後的第二天,英航在報紙上發表一項宣告,宣稱維珍航空辱罵他們。文中將我們對他們的攻擊稱作“猛攻”。金男爵又對我發表了一篇言辭激烈的演說,我意識到這會間接地讓維珍航空破產後,我想讓這些謠言消失。雖然只要是公平競爭,我就不害怕同英航或者其他任何人競爭,但是有害的謠言越來越多。
1月21日,我給金男爵寫了第一封信,希望透過開誠佈公讓謠言消失。我相信做生意時私人關係很重要,人們應該直接對自己行為負責。我希望他接著會打電話給我,我們可以交談很快地取得和解。我寫道:“我對你們英航所做的人身攻擊感到不快,作為一家獨立的小航空公司的主席,我所做的同你在我這個位置所做的沒什麼不同。我同國家航空管理局討論過,他們決定支援我們。現在這個決定正在再次審查,我們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