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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日本最成功的改革。土改後,日本的農業生產很快超過了戰前水平,到一九六○年農業產量增長了百分之六十。
“好!我不說了。”麥克阿瑟說,“現在請巴特斯克先生說。情況很複雜,是嗎?”
“其實,事情很簡單。”巴特斯克說,“只要最高總司令點點頭,說一句話就行。”
“是這樣嗎?什麼事?”
“英國第一批引渡的戰犯只有十二人,少了點,要求再增加十二人。”
索普他們洩密了?麥克阿瑟一怔:“第二批多引渡一些,好麼?目前,我得把全部精力放在土地改革上,實在抽不出時間對經過預審戰犯的審定呢!”
像隔著一層薄薄的透明紙,雙方的思想彼此都看得很清楚,但都不願意戳破。
巴特斯克說:“最高總司令讓下邊的工作人員審閱預審材料,扼要向閣下彙報,審定十二名戰犯是舉手之勞。”
“如果貴國要求多引渡,出現連鎖反映怎麼辦?”
他說到這裡,良秀子又前來報告說:“布萊先生和艾西特先生來了,要求見最高總司令。”
又是兩個不速之客!麥克阿瑟這才意識到美國多引渡戰犯的秘密已經敗露。他感到惱火,如果是在戰場,他非追個水落石出不可!
但他顯得很親熱:“請兩位先生進來!”
布萊和艾西特剛落座,麥克阿瑟劈頭就問:“二位都要求多引渡一些戰犯?”
“是的。”布萊和艾西特回答。
“好吧!澳大利亞和紐西蘭也與英國一樣,各再引渡十二名戰犯。”他走到門口喊道:“良秀子小姐!請來一下。”
良秀子應聲來到麥克阿瑟跟前。他吩咐說:“請電話通知中國、法國、菲律賓三國軍事代表團,他們可各增加十二名戰犯的引渡。印度和加拿大各增加五名,荷蘭增加兩名。”
麥克阿瑟回頭對巴特斯克等人說:“其餘的在押戰犯嫌疑犯,經過預審之後,凡是能夠定為乙、丙級戰犯的,一律在不久的將來全部引渡去各受害國受審。”
巴特斯克、布萊和艾西特告別了麥克阿瑟,來到最高總司令部門口的停車場,正準備上車,見商震和阿基諾從轎車裡走下來。他們迎過去,將麥克阿瑟同意增加戰犯引渡的情況告訴商震和阿基諾。
阿基諾感到滿意。商震呢?自然是嫌少了,但想到麥克阿瑟的話往往是金口玉言,也只好作罷。
三天以後的八月二日。這天,東京的天氣特別好,天是那樣的藍,陽光是那樣的明媚,四面八方都洋溢著一種熱烈氣氛。
從下午四點開始,各國引渡戰犯的專機陸續抵達東京。中國引渡戰犯的官員和新聞記者,日語翻譯等一行十六人,由國防部二廳廳長、處理戰犯委員會主任委員曹士徽少將率領,分乘兩架飛機,於下午四點二十分飛抵羽田機場。喻哲行中將、商震的助手王錫鈞少將和梅汝璈在機場迎接他們。隨曹士澂來東京的,有他的助手王興華中校、戰犯處理委員會辦公室主任張賢哲中校、中央通訊社記者李健君、《中央日報》記者喻仕誠和日語翻譯郭廣浩、陶春江,以及押解戰犯的十名武裝士兵。雙方在他鄉異域相遇,顯得十分親切,更何況曹士微還是喻哲行原來的老部屬。
下午五點二十分,商震由喻哲行、梅汝璈陪同,接見曹士澂一行。他將引渡戰犯的鬥爭情況告訴曹士澂等人,然後說:
“戰犯的引渡可不容易啊!我剛才之所以說這些情況,是希望引起曹先生的重視,也希望引起國防部長白崇禧先生的重視,請你們敦促各軍事法庭,對這批戰犯的審判要雷厲風行,要嚴肅認真;他們在中國犯有嚴重罪行,可不要輕易放過他們!”
曹士澂說:“我一定如實向白先生彙報。作為戰犯處理委員會的負責人,我有責任按照商先生的叮囑辦。”
李健君和喻仕誠要求就引渡戰犯的事馬上向國內發訊息。
商震沉吟一會,說道:“二位發訊息,如果按正常現象寫,國人很快就會發現,還有九名戰犯到哪裡去了?如果照實說,會引起麥克阿瑟先生的不滿,甚至是歇斯底里大發作。還是不發訊息為好。”
“可以含糊一點寫。”李健君說,“這樣的重大事件不發訊息不好。”
“對!含糊一點寫。”喻仕誠附和著。
“怎樣含糊?”梅汝璈問。
“不寫引渡多少名戰犯,只籠統寫一句話。”李健君說,“訊息這樣寫,中國將於某月某日從日本引渡第一批乙、丙級戰犯去南京,其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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