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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這個防共自治政府,幫助他們組建五個師的軍隊,槍支彈藥由駐華北日軍提供。”第二,一九三七年六月十四日,近衛內閣制訂全面進攻中國的作戰計劃時,近衛把廣田請到首相府,徵求他的意見,廣田說:“全面進攻中國的頭幾仗不要在華南地區打,而應該在華北地區打,因為華北與滿洲國接壤,那裡有強大的關東軍為後盾。”第三,六月二十日,廣田又主動向近衛獻策。他說:“全面進攻中國,應該集中優勢兵力,以勢不可擋的強大軍事攻勢,從華北地區長驅直入華中地區,力爭在短期內佔領中國首都南京,迫使中國政府投降。”
有田說:“我說的三點事實,都刊登在《首相府工作簡報》上。我保留有一九三一年至一九四二年的《工作簡報》。我願意全部交給國際法庭。”
他說:“事實證明,廣田君並不是對盧溝橋事變一無所知,而是全面侵略中國的主謀者之一。”
這時,戴維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感情緒了,他起身說:“請問有田八郎先生!你到底是出庭作證,還是國際法庭的特聘辯護律師?”
“請戴維德先生注意自己的身份,在這種場合你沒有發言的權利!”麥克阿瑟訓斥道,“出庭作證,就是用無可辯駁的事實證明作證物件有罪,也是對有意為某個人開脫罪責的辯護!”
基南說:“請有田先生繼續發言。”
有田有了麥克阿瑟的支援,更加理直氣壯:“有朋友說廣田君經常告誡同仁們和日本高階官員,應該尊重中國的主權。廣田君對哪些人說過,在什麼地方說的,有史料可查嗎?如果有史料可查,也只能說明他陰一套陽一套。”
他接著說:“廣田君說他聽到珍珠港事變,十分不安,馬上去見東條君,主張日本馬上撤兵,並向美國賠償損失。事實並非如此。”
他說:“珍珠港事變第二天,我請廣田君和松岡洋右君吃晚飯。席間,廣田君對珍珠港事變表示不安是事實,但他告訴我和松岡君,說他見了東條君,對東條君說過,既然已經打起來了,就要猛打狠打,讓美國老老實實把太平洋的利益交給日本。松岡君雖然死了,但東條君還坐在今天的被告席上。”
基南插話:“被告東條英機!有田先生說的是不是事實?”
東條起身回答:“請原諒,我記不清楚了。”
基南掏出一個筆記本:“去年六月二十七日上午,松岡的兒子松岡謙一郎先生來見我,說他父親病危,希望在彌留之際與我見次面,有重要情況對我說,徵得麥克阿瑟最高總司令的同意,我與助手佈雷布納先生去醫院與松岡見了面,他當著松岡謙一郎、佈雷布納先生對我說了三件事:一,說他在有田先生家裡,廣田說他見了東條,太平洋戰爭既然已經打響,就要猛打狠打,讓美國老老實實把太平洋地區的利益交給日本。二,一九三八年一月上旬,松井石根由上海回東京治病,松岡和米內光政去醫院看望松井。松井說由於他在南京殺了幾十萬中國人,中國人才望皇軍而生畏,他為樹立皇軍的聲威立了功。米內說殺人大多不好。松井說,中國是敵國,中國人是敵人,殺敵人應該是越多越好。”
他問:“被告米內光政!松井是這樣說的嗎?”
“松岡君說的全是事實。”米內起身回答。
基南繼續說:“松岡對我說的第三點情況是,一九三八年九月間。土肥原賢二由中國回東京的第三天,松岡和原駐美大使野村吉三郎先生去看望他,他拿出一隻中國殷商時代的青銅酒壺,一隻青銅香爐和一匹青銅馬給他們看,說是汪精衛先生送給他的。第二年松岡與秘書松本五郎去南京訪問,向汪精衛先生問及這件事。汪先生說那是上海古董商劉仲禮埋在地下的文物,有兩大箱,全部送給土肥原。”
他說:“被告土肥原!你這兩箱文物必須退還給中國。”
土肥原起身說:“東京遭盟軍飛機轟炸時,我的住房被炸燬,那兩箱文物也被炸燬了,實在可惜了!”
“兩箱文物是否被炸燬,你必須拿出確鑿的證據來。”基南說,“松岡臨死前,還將他的兩本筆記交給我,筆記內容記載著被告坂垣徵四郎、木村兵太郎、武藤章、平沼騏一郎、大島浩、鈴木貞一、嶋田繁太郎、荒木貞夫、白鳥敏夫、木戶幸一、星野直樹、梅津美治郎、橋本欣五郎、南次郎等三十餘人的部分犯罪行為。”
基南說完,有田繼續作證:“一九四三年六月中旬,東條君訪問南京汪精衛政權時,向中國要了四十萬苦力和二十萬隨軍慰安婦,也就是軍妓。這是隨同東條君出訪的嶋田繁太郎君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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