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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望風而逃,前些年他用“堅城大炮”的方略,與那孫承宗同守遼東,向朝廷拼命要錢,方又多鑄了十來門大炮,分別放置在山海關及綿州城頭,於是這數年來方與後金相安無事。況且自孫元化被貶之後,這關外也缺乏鑄炮人才,鑄炮就是有錢,亦是感覺困難的緊,現下張偉一出手便是十門紅衣大炮,這可比明軍的那些什麼佛郎機,虎蹲炮管用的多,他卻如何能不又驚又喜?
“下官的炮廠卻是為打荷蘭人而建,那荷人盡是堅船利炮,下官若是不仿照他們鑄造大炮,卻如何敵的過?故而下官是當了褲子拼了老命的鑄炮,卻也是鑄的不多,這紅衣大炮,也不過二十餘門。只是我已擊走荷人,臺灣再無戰事,留著這些大炮卻也無用,故而除了留下一半守衛臺灣門戶,其餘皆命人送到遼東,讓大人使用!”
袁崇煥曾親鑄火炮,自然知道鑄炮不易,張偉的話他他自是絲毫不疑,眼前此人雖不是科舉出身,卻是送錢送炮,對自已幫助甚大,一時間袁崇煥心內又酸又熱,只覺得眼前這年輕將軍當真是難得的知交好友,喉頭哽梗,只道:“張將軍,如此厚恩大德,我實在是難以為報。將軍有官職在身,自也不需崇煥保舉,無法,請將軍受我一拜!”
說罷將雙手一抱,便向張偉拜將下去。
張偉推讓半天不得,無奈只得受了他這一拜,袁崇煥喜道:“張將軍,今晚委實開心,現下時辰已晚,咱們弄幾碟小菜,喝上兩杯,今晚就歇息在我的府中,如何?”
張偉原也不想來回奔波,聽他邀請,便笑答道:“督師厚愛相邀,敢不從命?”
兩人相視一笑,袁崇煥便待讓人整治酒席,卻聽得門外突然有人稟報道:“督師大人,府門有聚集了上百軍士,看來又是要來鬧事了。”
袁崇煥聞報,沉聲道:“莫慌,調鳥統守住府門處,聽我的號令,若是有人帶頭生亂,便亂槍齊射,決計不能讓人把事情鬧將起來。”
說罷向張偉道:“張將軍稍待,我去去便來。”
張偉見他神色凝重,知道必是前兩日殺人捕人的事引起的兵亂,此次卻與鬧餉不同,想必是那些軍士為上司和同伴報不平,卻是不好打發的很。
便也站起身來,向袁崇煥道:“督師大人,下官帶的隨身侍衛皆是武藝高強之士,以一可以當十,就讓下官陪著同去,有緩急之處,也可聽候大人的調遣。”
袁崇煥聽他說完,便點頭道:“也好,有勞將軍。”
說罷便急步向督師府大門外行去,邊行邊向身邊的親兵小校打聽門外情形,那府內聽用的親兵也不時來報,不待行到門口,那門外聚集計程車兵已有四五百人之多。待袁崇煥走到門前鳥統手身前時,門外已堪堪站滿了六七百名兵士。他站在門前,耳邊便聽到外面的鼓譟叫罵之聲,他是駐遼大帥,這些兵士一面是敬他,一面也是不敢,於是滿嘴汙言穢語,罵的皆是朝廷,只差沒有罵皇帝的祖宗八代了。袁崇煥又急又覺得好笑,便向身邊親兵問道:“外面的都是誰的部下,可叫他們主將過來了?”
“回大帥,小人已經打探過了,外面的兵士大半是滿桂將爺的屬下。適才已派人翻牆去請,這會子也該來了。”
張偉此時帶著周全斌等人也已等在門口,他知張瑞機靈醒目,又是帶著黃金而來,必然會加倍小心,此時這督師府門前亂如集市,張瑞想必已找了背靜地方暫避,是以他到是放心的很。袁崇煥急如星火,張偉到是慢條斯理的慢慢踱步而來。正聽到那親兵報說外面亂兵是滿桂手下,張偉知那滿桂是蒙人,對明朝甚是忠心。袁崇煥被崇禎誘殺後,部下士兵一夜散去近兩萬人,祖大壽帶著本部兵馬退回關外,唯有滿桂臨危受命,帶著部下防守北京,與清兵交戰時力戰受傷而死,他雖不是漢人,卻比大多數漢人更加愛國忠君,只是為人好勇鬥狠,做戰時也只知狂衝猛攻,雖是袁崇煥手下一員猛將,袁崇煥素來高看他一眼,他卻有些恃勇而驕,對袁的命令不大放在眼裡,若不是袁崇煥愛他是個人才,只怕在毛文龍之前,這滿桂的腦袋到會先被砍將下來。
張偉雖是身為將軍,衛指揮使,在這遼東卻是沒有一兵半卒,此時聽得那外面吵鬧不休,透過大門門縫只看到外面黑壓壓的披甲執刀的兵士正振臂大譁,言語間只叫袁督師出門相見,張偉只是與周全斌相對無言,兩人看了半響,見那袁崇煥一時半會也是無法,周全斌便向張偉道:“怎地這袁大帥帶兵如此不堪,盛名之下,其實難符。”
“嘿,你的兵不敢如此麼?”
周全斌怒道:“我的兵敢如此鬧,一個個拿住,盡數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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