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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的刑偵系女大學生,能給出一點異想天開的啟示。
“我說了,你可不準笑。”
“不笑。感謝還來不及。”
“我覺得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利用繩子套在樹幹上,盪鞦韆似的蕩過來,蕩過去;二是利用增大腳下的踩踏面積,減輕自身重力對地面的壓力,從而導致行動痕跡十分輕微,加上犯案時地面可能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積雪,時間一久,新增加的積雪就把行走痕跡填上了,這樣自然就不容易尋獲了。”
方向倒吸一口涼氣,琢磨道:“增大腳下踩踏面積?要多大才能既不影響行動,又達到消除行動痕跡的目的?這得回去向你爸和你陶姐請教。”
秦楚楚責怪地叫道:“人家給你想了兩個可能性,你咋不分析分析盪鞦韆的可能呢?”
方向似乎從這女孩兒的設想裡看到了偵查工作突破的希望,心情也好多了,笑著說:“咱楚楚這麼聰明的女孩兒,還用我來分析排除嗎?這顆懸崖邊孤零零矗立的樹上,既能承受至少一百來斤的重力壓迫,又有足夠高度、可以盪出一公里以外的樹枝,再等一百年也許就能長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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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慧和秦沛聽完秦楚楚用炫耀的口氣說出她的推論之後,不約而同地搖頭,那意思不言自明,兩個鑑定專家都不同意這個推論。
方向都在心底替秦楚楚打抱不平了,這個設想確實有研究價值呀,為什麼陶慧和秦沛連好生思考一下都不願,就直接否定了呢!
陶慧只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秦老師,您也覺得楚楚的設想和現場勘驗結果之間存在矛盾吧?”
秦沛微笑著說:“方向,沒想明白為何我和小陶直接否定了楚楚的設想吧?簡單來講,腳印痕跡一方面是基於身體重量導致對地面的壓力產生,另一方面,卻是正常走動時抬起和踏下腳步時對地面不可避免的摩擦。如果僅從理論上探討,一個人可以在足夠緩慢的動作前提下,避免腳步與地面摩擦痕跡的產生,那這個人的每一步都必須象機器一樣精確和穩定,但實際上人體有自己的特殊律動,是不可能達到機器一樣的標準的。而採取增大踩踏面積的做法,如果是用綿軟物體墊在腳下,雖然可以一定程度分散重力對地面的壓力,但其著力點必然還是以腳掌為中心,憑現在的現場勘驗技術,不難發現。
如果要平均分配重力,那腳下只能墊上平整的硬材料,要達到幾乎被勘驗不出來的效果,除了地面必須也和這塊材料一樣平整以外,嫌犯還得能把這塊足夠大的硬材料固定在腳上,可惜就算他能讓自己的雙腳穿上,也最多隻能借助手扶其他著力點的方式,才可勉強站立,想要不留痕跡地行走是不可能的。”
陶慧補充道:“無論嫌犯腳下套用什麼物體,只要他是自己在現場走動過的,就不可能留不下一點蛛絲馬跡。而兇案現場有沒發現嫌犯曾經有過清除腳印行為的痕跡,所以嫌犯在現場走動過的可能基本可以排除了。”
這次輪到方向和秦楚楚異口同聲地提出質疑:“那屍檢報告下的結論怎麼解釋?三個被害者可都是在現場被人從背後勒死的呀!難道作案的嫌犯是幽靈鬼怪嗎?”
第三章 兇手給出的考題 一、
陶慧早已料到兩人會這樣質疑似的,介面就答道:“肯定不是幽靈鬼怪。如果這世界上真有鬼怪,我這些年查驗的那麼多慘死的被害者,他們的靈魂早就會來對我訴說他們的恨和冤了。但他們採取了另一種和我對話的方式,就是從屍體痕跡和現場痕跡來告訴我,案件的疑點和偵破方向在哪裡!”
方向陷入了推理盲區,開始嘗試著重新整理自己的思路。秦楚楚突然間就像成為了他的盟友,不服氣地提問:“陶姐,那你倒是說說,這件兇殺案裡的三個被害者,究竟可能是在什麼情況下,被人在現場勒死,兇手卻又不用在現場走動?”
“兇手一定在現場出現過,這是兇手留給我們的第一道考題。”
“陶姐,你這話我可就聽不明白了,這算不算你這個大專家難得的犯了一次邏輯混亂的錯誤?”秦楚楚加重了質疑的語氣。
陶慧小心地注意保持自己語氣的柔和。她很喜歡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可不想令其不快:“怪我沒表述清楚。我的意思是說,兇手一定是在現場殺害了三名被害者,但他的確有可能沒在現場走動過。這樣表述,能聽懂我的意思嗎?”
秦楚楚點點頭,不過由此帶來新的疑問,卻讓她對這種解釋頗覺不以為然,便又問:“兇手不透過自己行走,那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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