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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方向的心裡充滿了疑問,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跟秦沛面對面的談一次,雖然目前看起來毫無這種可能性。但,最起碼,應該和對方通次電話。秦沛對舊案的瞭解程度,應該比其他所有人,都更詳細。
陶慧拿出兇手留下的那幾張女屍照片,問:“王所長,您看看這照片,有沒有映像?”
王所長接過照片,仔細看了看,點頭嘆道:“這就是劉舒婷死亡現場的照片。當時秦所長向上面報告的時候,就是我負責守護現場的。這我記得很清楚!原來你們已經開始注意到這件舊案上了啊?”
陶慧點了點頭,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她把照片收回放好,一臉嚴肅和深思的神情。方向到這個時候,不論心裡究竟有多少彆扭,也必須承認,陶慧對兇案的推論和分析,很可能就是這起系列兇殺案偵破的突破口。但是陶慧並未因湧現出來更多的線索支援她的觀點而興奮,反而看起來神情更加凝重,似乎心事越來越重的樣子?方向不知道自己從何時開始,已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偷偷去關注著她了。我這是不是超出了對組員、對同事正常的關心程度?他不敢、也不願去回答自己提出的這個問題!
“王所長,苗正男和劉舒婷兩人,還有親戚在村子裡嗎?”陶慧開始嘗試從舊案當事人的人際關係上面去尋找可能的、目前這件兇殺案的兇手線索。
“苗正男是孤兒,他兩個女兒死了之後,苗家就絕後啦,沒有親戚。劉舒婷不是鳳凰村的人,原本是城市戶口,嫁給苗正男後才來到鳳凰村定居的。她在村子裡沒有親戚,但是她還有沒有其他親戚在別的地方,當初並沒有調查過。所以,我也不清楚。”
陶慧向等著安排工作的方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暫時沒有問題了。方向這才開始安排工作。
由於擔心還有更多的潛在被害人,方向安排王所長帶來的兩名警員在村子裡執行巡邏任務,期望可以對兇手起到一定的威懾作用,令其不敢輕易再犯新案。並且密切留意苗遠大父子、羅上進和範二柱四個人的安全,還要通知這四人應特別注意自身安全,每日向兩名巡邏警員報告行蹤。兩名警員之間必須保持聯絡,互為支援。
另外,山上廟裡有關人等的詢問筆錄,由王所長次日去完成,然後回來與方向匯合,再定下一步的工作安排。陶慧對羅志遠的屍體進行全面屍檢後,再與秦楚楚一起留守照顧吳彬彬,並對偵破工作作出書面小結報告。方向自己,則負責次日去村委會查詢修建小廟別苑的鳳凰村勞力的名單資料。每日夜間,不定時召開偵破工作會議,力爭在破案期限到來之前,取得重大突破。
考慮到羅上進喪父之痛,且需要停喪於家中數日的習俗,方向打算將偵破小組全員撤出羅家,借村委會的會議室和兩間辦公室作為偵破小組安頓之所。會議開完,已是翌日凌晨兩點過。王所長去向他的兩名手下傳達命令。會議室內只剩下方向和陶慧二人。方向是因為重傷的吳彬彬佔用了他的房間,暫時無處可去,只能在會議室裡對付幾個小時,熬到天亮。但是陶慧幹嗎不回去休息?
“陶慧,你回去休息吧,有事的話,明天再談。”方向心裡很矛盾,一方面有些渴望陶慧能陪著他在這裡熬夜,另一方面,卻又有不可名狀的恐懼,害怕與對方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我……”陶慧難得象現在說話這樣猶豫,說了個“我”字之後,隔了好幾秒鐘,才把話說出來,“我不喜歡人多、嘈雜,羅志遠死了,村子裡今晚肯定有很多人會去陪著羅家人守靈……,畢竟,死者是現任支書的父親啊!”
方向言不由衷的“嗯”了一聲,不知該怎樣處理當前這讓他矛盾至極而且無計可施的局面。不過他非常清楚,陶慧剛才的一番話,說得遮遮掩掩,多半是臨時找了個藉口而已。而且看她魂不守舍地樣子,也不知在想著什麼心事。難道她對案情有了什麼重大發現,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嗎?方向只能往這方面去揣測!
“方向,我覺得,應該讓局裡面的同事調查一下劉舒婷的親屬、朋友等社會關係,也許會有兇手的線索。你認為怎樣?”
“可以。”方向點頭答應,但心裡卻更偏重應從修建別苑的勞力名單上、以及鳳凰村的村民當中去尋找兇手的蛛絲馬跡。他站起來,走去會議室的講臺下面拿出藏著的酒來,又拿過一個杯子,倒上小半杯遞給陶慧,道:“來,夜寒,喝點老鄉自釀的糧食酒,有助於活血保暖。”
陶慧雙眼眨巴了一下,就接過了杯子,端到嘴邊,緩慢地、一點點喝完了杯中的白酒。她的臉蛋因為糧食酒那嗆人的氣味逼得通紅。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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