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她還是依言坐回範二柱對面的椅子上,準備開始記錄。
“唉!方隊長,我被你們打了,這就算了啊?”範二柱不依不饒。
方向冷冷地甩了他一眼,厲聲道:“誰讓你不肯配合我們的工作?何況那是打你嗎?那是提醒你老實交待問題。”
“方隊長,你這顯然是在偏袒自己手下人哦!我哪裡不配合你們工作了?你自己問問你的人,都問我些啥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範二柱聲音越來越大,既因為氣急敗壞,也因為看準了方向不會像陶慧那樣使用武力。
方向不理會他,把詢問筆錄拿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只記錄了一個問題:你把16年前因你通姦引發的那件兇殺案從頭到尾講一遍。下面記錄著範二柱的回答:記不清了。方向皺了皺眉,陶慧怎麼在這時候問這個問題?範二柱是因縱狗傷了王所長被臨時採取強制措施進行訊問,不回答超出這件案件範圍的問題,也算合理。
方向瞥了眼陶慧,見她專注地盯著手中筆尖,一動不動,很顯然是不滿方向剛才處理這事的方式。他暗中嘆了口氣,此時也不好多說什麼,先問話吧。
“範二柱,你的狗怎麼會咬傷王所長?”
“那是意外啊!本來我是帶狗出去溜達溜達,走著走著,就到索橋那裡了。我那會兒牽狗牽累了,一不小心,就被狗給掙脫了狗鏈子。我心想,這麼冷的天氣,那個地方離村子也遠,應該不會有人經過,就想讓狗跑上一會兒撒撒野,我也好趁機休息休息。誰知道,王所長恰好就從橋上過來了。方隊長,你也懂德國狼犬這玩意兒,雜交的除了更兇猛、更具攻擊性之外,實在不如純種的聽話啊,是吧?我已經盡力阻止了,不過還是沒能避免王所長被咬傷。這一點秦求也親眼看到了,他能證明。呃,還有,我願意賠償王所長的醫藥費,絕不賴賬。”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問你,你給狗餵了什麼東西?”陶慧在心裡早已猜測出了整個案發細節。
“沒有喂什麼呀。只餵了點水。我沒帶著狗食出門的習慣。”
“水?”陶慧拿過一隻大水壺遞給方向,“這是你們抓獲範二柱時,他隨身帶著的水壺,你聞聞!”
方向扭開蓋子,觸近鼻頭聞了聞,沒覺得有啥異味,但他心裡知道陶慧既然叫他聞,這壺裡的水一定有問題。可能是剛才喝了那些白酒,暫時影響了嗅覺,他心想。此時不方便明言,只能使勁聞了聞,好像有點酒味。
陶慧見他猶豫不決,一伸手又把水壺拿了回去,逼問範二柱道:“你就用這個給你的狗喂水?”
“是啊!”範二柱按照既定的套路,並不否認這些警察能夠輕易查證的細節。
“可你這水裡參雜了酒精,你怎麼解釋?”
“哈哈哈!”範二柱譏笑著把目光轉向方向,道:“方隊長應該能夠明白吧?男人喜歡喝點酒,有啥大驚小怪的?村子裡誰不知道我喜歡喝酒?我把酒參在水裡,那只是我喝酒的一種方式而已。”
“但你明知水裡參了酒,還給你的狗餵食,你又怎麼解釋?”
“哎,現在說起來,這個是我的錯。但當時狗渴得不行,附近又沒有可以飲用的水源,我就只好將就水壺的水給狗解渴,也沒想到會傷到人啊。”
方向突然發現陶慧按在桌上的手開始微微發抖。只見陶慧兩手一拍桌面站了起來,右手高高地揚了揚,嚇得範二柱烏龜似的向後猛縮脖子。但陶慧這次並未真的下手打人,又把手緩緩放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範二柱,你別以為自己聰明絕頂。我實話告訴你,真正聰明的那個人,很快就會親自來找你了。你現在儘管得意,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
“方隊長,這,這算啥,威脅嗎?你們拘傳證、傳喚證啥都沒給我一個,我都配合你們在這裡被關了半天了,現在你們還又打又恐嚇的?還講不**律了?你若再不管,我出去後就去找你們的上級告狀。”
陶慧把筆往桌上一扔,道:“我看不用問了,放他回去好了。”
方向覺得頭頂一波一波地在跳動,有點脹痛。陶慧看樣子越來越情緒化,是不是受了啥刺激、病情真的有所反覆了?
“範二柱,你還挺懂法啊?可我告訴你,對於正在行兇的或者懷疑正在行兇的犯罪嫌疑人,警察有權臨時採取強制措施。你坐好羅,把問題說清楚,不然,我作為刑偵支隊的支隊長,有權留置你至少12個小時,也就是說,要到明日早上六點鐘。村委會里的夜可夠冷的,你要想在這裡過夜,就頑抗到底吧!”
範二柱垂下頭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