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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又有了不祥的預感,命令道:“別亂動現場的東西,四下看看。”屋子不大,很快察看完畢,屋子裡、院子裡,都不見範二柱的人影。兇手對範二柱下手了嗎?方向忍不住地感到了焦慮,再次撥打陶慧的電話,對方還是關機。
“一名聯防隊員留下守住現場,通知其餘的人全部出動,儘快找到陶法醫。”方向皺緊眉頭走到外面,又對圍觀的村民道:“請你們也幫著尋找陶法醫去了哪裡。”
村民們瞧他那一臉憂慮地神情,覺得一定是發生大事了,有人趕緊就去報告苗遠大和羅上進,有人開始起鬨,很快整個村裡都熱鬧了起來。
方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問自己,陶慧為什麼一瞧見苗秀珍摔傷在路邊,就突然不知去向了?似乎唯一可能的答案就是,陶慧發現了兇手的蹤跡,來不及告知,就隻身跟了上去。那,該多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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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慧第一眼看見摔傷在路旁的人是苗秀珍時,就注意到,這個地方離範二柱的家很近。客觀上講,躺在地上的苗秀珍成功地吸引了正在村子裡進行巡邏的人們的注意力。在這個時候,摔傷在這裡的苗秀珍,不會那麼簡單吧?
陶慧按捺不住想要驗證自己猜想的衝動,獨自來到了範二柱的家門口。大門是虛掩著的,屋子的門也是虛掩著的,開啟燈一看,桌上放著一具黑鐵打造的獸夾子,範二柱不在家。果然,兇殺案的兇手,對範二柱下手了。
她上前看那獸夾,咬口的鋸齒上有暗紅色的、早已凝結的血跡,咬口旁原本應該刻著的兩個字獸夾主人家的名字或記號,被人用利器刮過,除非用技術手段還原,單憑肉眼無法判斷究竟是兩個什麼字。她腦海中閃過吳彬彬腳踝處的傷口,與眼前這個獸夾的咬口形制基本一致。如果這個獸夾就是造成吳彬彬腳踝受傷的原因,那麼,吳彬彬摔下山崖那夜,出現在現場的人很可能就是為了這個獸夾,才發現了死去的苗小牛,以及跌落山崖的吳彬彬。
陶慧沒有碰屋子裡的東西,關上燈走到大門外,再次想了想,覺得自己判斷得沒錯。殺害羅志遠的兇手的心理素質異於常人,就算在作案的時候,還會順道瞧瞧自己佈下的陷阱,有沒有獵物入套。不過,雖然最終吳彬彬還是不幸身死,但是,站在警察這邊來看,卻也應該一定程度的感謝這個一邊殺人,卻又一邊救人的兇手吧!
範二柱家的大門口,向東走,就是街道拐角,拐過去不遠處,就是苗秀珍摔傷的地方;向西走,去往村口的盤旋小路,順著這條小路,可以到達就在村口的、秦求的家。
如果範二柱是被人擄走的,那麼苗秀珍很可能就是兇手擄走範二柱這個計劃中的障眼法。而且,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擄走範二柱,只能是向西出村,也正是秦求家的方向。
陶慧突然感覺異常興奮,兇手的這次行動,極大的印證了她關於案件的許多猜想。要不要叫上方向?她搖了搖頭,一切都循規蹈矩的方向,也許會壞事。她把手機關掉,又把**********拔在手中,迅速向村口走去。一路上寂靜無人,偶見兩三處村民的房屋,大多數已經熄燈睡覺了。十幾分鍾後,來到村口。秦求家裡亮著燈。
陶慧悄悄地潛近秦求家院門口,四下裡顯得很靜。屋子的門開啟著,燈光把從屋門到院門的一段泥土地照得很清楚。她慢慢潛到屋門口,略一平靜情緒,然後猛然衝進門裡,手槍平指。
“你終於來啦!”秦求平靜地坐在椅子上,毫不驚異陶慧的突然闖入,盯著牆上的掛鐘,道:“你比我預料的,來晚了十幾分鍾啊!”
陶慧警覺地四周看了看,沒有其他人。她把槍口一刻不離地對著秦求,這才發現桌上放著一支獵槍。
“你別緊張。你看,我是在等你,不是在等著要害你!”秦求用眼神瞧了一眼桌上的獵槍,那意思是說,我如果要害你,你現在已經死了。
陶慧承認這一點,如果對方有心害她,現在她也不可能這樣從容地站在這裡了。但她不肯放低槍口,問道:“你就是製造這起連環兇殺案的兇手?”
秦求毫不掩飾,點了點頭,道:“跟我來。”說著站起身,向陶慧擋著的門口走去。
陶慧往後退了幾步,厲聲道:“你別亂來。”
秦求似乎一點也不怕她開槍,直接走到門外,道:“來啊,你不想看看現在的範二柱是在哪裡嗎?”
陶慧深呼吸鎮定情緒,點頭道:“你要帶我去見範二柱,那就走吧,記住,動作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