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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終於出現,心底那最原始的廝殺**瞬間蓋過了一切。兩人拿上獵槍,立即帶人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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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求從範二柱家的院子出來後,不再像先前那樣躲躲藏藏地行動,急匆匆地在前面走著。方向怕被發覺,不敢跟得太緊,一晃眼的功夫,秦求已經走到丁字路口那拐向了村委會小樓所在的方向。
他這是要去哪裡?方向在心裡冒出個很大的疑問。加緊腳步追過去,才拐過街角,就聽見秦求的聲音低叫了幾聲,接著幾道光亮雜亂地亮起,有人在喊:“村長,村長。人逮到了!逮到了!”
方向登時覺得不妙,快速奔過去,一邊大喊:“你們幹什麼?我是方隊長!”幾道晃動不停的手電光齊刷刷向他射了過來,令他一瞬間眼裡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啥也看不清了。他拿左手手掌遮住眼睛,喝道:“你們可別亂來,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
“跟你說也行,”羅上進走上前,用陰冷無比的口吻說:“我們懷疑秦求就是兇手,二柱的失蹤也肯定和他有關,既然抓著了人,我們就得好生審一審。”
方向已經瞧見對方大概有八、九個人,其中不少人手中都持有獵槍。看來範二柱失蹤的事,把苗、羅二人給刺激得快要不顧一切了。
“等等,我先問一問,你們有啥證據,說秦求就是兇手?範二柱的失蹤和他有關?”方向故意把嗓門放得很大,這裡離村委會小樓不遠,又正好是夜深人靜時分,希望在村委會小樓裡面的自己人能察覺,前來支援。
“證據?秦求這麼晚了,在村子裡走來走去幹什麼?這還不可疑?還不算證據?”苗遠大已經認定秦求就是害死苗大福的仇人,說話間多日來的驚恐、憤怒一股腦全噴薄出來,抬腳狠狠地踢在秦求肚子上。秦求兩臂被人反剪,前傾著上身,躲無可躲,被對方勢大力沉地這一下踢中小腹,痛得就連哼都哼不出來。
方向很明白在這種局面下,不應該拔槍,這樣會進一步激化矛盾。但眼看苗遠大那像要吃人似的眼神,也擔心對方衝動之下,一槍就把秦求打死。方向顧不上自身安危,推開攔著他的兩人,大步走過去,攔在秦求與苗遠大兩人中間。
“秦求有沒有嫌疑,應該由我們警方來判斷。你們再這樣鬧下去,不僅不能有助於找到真正的兇手,為你們的親人報仇,反而可能耽誤我們的偵破工作。明白嗎?”
“你非要跟老子們對著幹,是不是?”苗遠大緊了緊握槍的兩手,語帶恐嚇意味,只差將槍口對準方向了。
方向用冷靜地眼神和對方兇惡地眼神無聲地交鋒了幾秒鐘,雙方各不相讓,氣氛愈發緊張。
“那好,方隊長,我們就在這裡看著,你來審秦求,問他這麼晚了,還在村子裡瞎轉個啥?二柱失蹤的時候,他又在幹啥?”羅上進眼看這樣僵持著也不是個辦法,說到底,自己和苗遠大現在所做的一切,無非為求個今後的安穩和平靜。尤其是他自己,正值壯年,最近剛有訊息傳來,上面正在考慮把他提到鄉上去當領導。如果能去鄉上,憑他年富力強和自認的察言觀色地突出能力,將來的前途可以說是無可限量。無論如何,不到萬不得已,做事就還得穩當著點才對,“你如果審不出來,那就別怪我們要按自己的辦法來做事了。方隊長,你總不能讓我和遠大坐著等死吧,啊?”
“好,我問問他。”方向轉過身對著秦求,心裡其實也急欲得知對方剛才打算去哪裡,“秦求,你說說,範二柱失蹤的時候你在哪裡?在幹什麼?現在這麼晚了,你又打算去哪裡?去幹什麼?”
秦求冷笑著,一言不發。方向加重了語氣,道:“如果你說不清楚,我只能把你當作犯罪嫌疑人拘走審問。”
“我這是好心沒有好報,不服氣哩!”秦求冷笑著的、蓋滿傷疤的臉在手電光的照射之下,顯得異常恐怖,“我本來是發現陶法醫被人抓到山上去了,悄悄跟著找到了地頭,這又馬不停蹄趕回來,打算去村委會向方隊長報告哩。呵,現在倒好,又受氣,又捱打……”
“什麼?你知道陶慧在那裡?是誰抓了她?”方向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看見了找到陶慧下落的希望。
“我知道陶法醫在哪裡。但是,誰抓了她,我現下卻不敢說了,嘿嘿,嘿嘿……”秦求不肯痛快說話,只是不斷冷笑。
方向的心裡充滿了疑惑,但他決定先不提秦求夜會苗秀珍、在範二柱家院子裡埋東西這些事,眼下只求能儘快找到陶慧,“秦求,有話就趕緊說,你要相信我,只要你說的是實話,你遭受的一切不痛快,我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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