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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哥呢?我問那人。
馬上就來。他說。
我們又走了兩步。突然,這傢伙回過頭來對著我就是一腳,我沒有防備的被他一腳踢翻。我一骨碌爬了起來,衝上去就打。就在我打下去第一拳的時候,前面七八個人衝了過來,我再一轉臉,後面同樣是七八個人。我心不由的一緊,上當了,這仗——我吃虧定了!我定眼一看,前面那人居然是黃少鋒,後面的是那個叫薛良的。這次真的是冤家路窄了。張雯——看到這場面你會怎麼想……沒等我想完群人瞬間把我圍了起來。媽的!今天是要豁出命了,我想。
還他媽愣什麼,打!!!那個叫薛良的發話了。
頃刻間,我被這十五六個人團團圍住,拳頭腿腳一齊使向我來。我腹背受敵,蜷倒在地上,出於本身將身體一縮再縮,用雙手緊緊抱住腦袋。幾次我都想掙扎著起來,但是每一次起來都又被一隻或者是數只腳狠狠地踏了下來,我被踢翻在地上。聽著那些他們口裡辱罵的話,我心中的火像是潑了汽油一樣,一直不停地在燃燒。我藥著牙,如果當時我手裡能有一把刀的話,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活下來,可惜我沒有,我不停地罵著:X你媽!你們有種!我讓你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還在努力的要站起來,可每次抬眼望去,展現在眼前的全是腳。不知道是誰的腳踹到了我臉上,頓時,鼻子一酸,一股暖流經過。又一腳,正中我的嘴唇,我瞬時感覺自己嘴裡多了塊肉,鮮血順著嘴角滴了下來。我無心顧及,咆哮著掙扎起來,馬上又被他們踢過來的腿和打過來的拳頭擊倒,接著又是一陣如雨下般的襲擊,我只感覺自己身上在不停的受創,疼痛已經使我忘記了疼痛,只有麻痺的感覺。我再一次奮力的掙扎,咆哮著……才彎起身子,就被那個叫薛良的一把抓住了頭髮,這廝一拳頭放到我臉上,瞬時鮮血又原路出兵,流了下來。幾次的咆哮和掙扎讓我感覺自己已經精疲力盡,這一拳打來,我甚至連反映都沒有——我怎麼連這樣的拳頭都閃不開?這群人還在不停地毆打著我,漸漸地,我感覺自己支援不住了,腦袋開始昏漲,甚至開始眩暈……約莫一刻鐘,這群人一鬨而散,走的時候,人群中丟出來一句話:我在初二(五)班,有種來找我!我似乎說不出話來了,嘴裡還在流血,喉嚨又漲又疼,比發炎難受多了。心裡不停的罵:X你媽!給我等著,等好了……這仇不抱我趙朔從今倒立過來見人!
群人散去後,我慢慢地站了起來,身上沒有一塊地方不在發疼。我拖著渾身是傷的身體慢慢望家晃,每走一步身上就痛一下,臉像被放在火爐的旁邊,一種灼燒的疼,我一摸顴骨,瞬間又把手縮了回來,火辣辣的疼——它腫了。一路上我不停的回頭,希望看到張雯,我希望能得到她的安慰,我知道這個時候我最需要的人是她。我不會告訴張雯是和誰打架,我想得到張雯的安慰。不幸的是,我一直沒等到。
回到家後我鑽進自己的房間,不再出來。我極不願意讓家長看到我這個樣子。
晚上的時候我給唐檢、洪傳、馮超、孫建國每人打了個電話,將今天發生的事跟他們敘述了一遍,他們表示了一個態度:打!報仇!
翌日中午,我來到學校,和馮超、孫建國,唐檢、洪傳他們還在上課。我們三人趕在中午放學前來到初二(五)門口。不一會,那個叫薛良的出來了。我一看到薛相,眼睛像是充了血,渾身的怒火不打一處撲向我來。我衝到薛良身邊,一腳將他踹倒,“X你媽!”罵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我拳頭已經揮了不下於三下,拳拳灌力,力力至極。馮超和孫建國也衝了上來,二話不說,抬腳便踹,此時,薛良的幾個朋友也上來了,馮超和孫建國擋了過去,唐檢和洪傳也瞬時殺到。兩夥人群歐了起來。
薛良被我按在身在已經沒任何的反抗能力,我此時的心情已經無法表述,心狠的想要把我手裡的這人給撕了吃。我一拳拳的揮下去,薛良已經面如肉餡了,可我依舊沒要停止的意思。在我感覺自己打人的手已經麻木的時候,我把薛良拉了起來。住手!我大呼一聲,所有人都停止了動作,我環顧了一下,薛良的那三四個人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沒有一個不出彩的。
眾人一致看著我。昨天打我的給我站出來!我說。
沒有人動。
給我站出來!我吼道。
這時一個人怯怯地挪了過來。我一把抓住薛良的頭髮,猛得磕到旁邊的牆上,他臉上的血已經使我分辨不出來剛才那下有沒有使血液再次開放。送開手後,我一腳踹了過去,說:有種嗎不是?!昨天打我的還有誰?
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