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3/4 頁)
——樓梯口。我集中所有精力恨不得把眼睛拿出來的去尋找自己的名字,在人山人海的名字中苦苦尋找了十分鐘,“趙朔”這兩個字終於像馬蜂的刺針一樣刺進我的眼睛裡。
趙朔:語文,138;數學,122;英語,130;物理,92;化學,55;政治45;史地生,71。再加上體育成績32,我中考的成績為:685。
考出這樣的成績我並不覺得意外,也沒有感覺到這成績對不起自己。相反,我覺得這樣的成績已經相當人性化了,相比於那些整日埋頭苦學恨不得把自己用“活字印刷”技術編入書本中與之交融分數卻不與其平起平坐的同學,我這成績算得上是“不近人情”了。這也讓那部分同學切身的體會到什麼叫做“蒼天已死”,橫屍遍野的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不公當立”束手無策,而且似乎永遠等不到“屍變”的那天。
根據往年“一中”的錄取分數測算,我現在的成績起碼要再加個三四十分才能夠。原本這是我能承受得了的成績,我也知道我最終的歸宿也許不在我們考試的地點——一中。但是,這一刻,我們卻分明感覺到一種強大的落魄和空蕩感迷繞在心裡……
我在學校裡找魂似的遊蕩著,一天下來,疲憊不堪。下午的時候,我遇到了高喬,這傢伙是來踢球的。
好長時間沒見你了,躲哪去了?我問高喬。
你不知道?高喬看起來很驚異,這眼神告訴我:你應該知道的。
我怎麼會知道呢?我說。
幾個月前我就轉學了啊。
沒人跟我說啊。
哦——可能就吳海一個人知道吧。
這傢伙沒說。
高喬邊說邊換衣服,準備踢球。足球場上陸續的來了一些人,基本上是初一初二放學的孩子。
轉哪個學校去了?我問。
哎!垃圾學校,一個職業高中。高喬將繫好鞋帶的一隻腳放下,一腳踢飛了一個紙團,罵道,垃圾。彷彿那紙團瞬間變成了高喬的學校,而這一腳也讓高喬憤慨的心理得到了少許的安慰。
吳海他們幾個怎麼來?我說。
誰知道,昨天我跟他說了的,要他今天把“大鳥”他們叫上過來玩的。
估計一會會來的,試都考完了還能有什麼事。
先不說了,踢兩腳去,走!
我和高喬與一群初一初二的人踢了起來。沒多久,吳海、“大鳥”幾個人都一起過來了,還有唐檢。
朔哥考得怎麼樣啊?唐檢第一句話問我。
前面貼著呢,不怎麼樣。
不怎麼樣也得進重點吧。
我看懸。
應該沒問題,分數線還沒劃呢。唐檢拍拍我肩膀說。
預備鈴響起的時候,唐檢和他們那些同年級的人一起跑了去回,繼續上他們的晚自習。
我和高喬幾個人又繼續踢了一會,累了的時候,眾人也逐漸散去。高喬卻和我聊了起來。聊的話題刺激了我讓我我產生了一種衝動,這衝動便是性衝動。
高喬說他轉到那個學校很開放,開放得像是我們國家當年開放港口城市——不斷地迎接著外賓。高喬的學校就是這樣,高喬去了後,馬上被學校的學生奉為德高望重的嘉賓。學校的女生也繼承了學校的光榮傳統,誓將開放進行到底。高喬球踢得好,難免會引來女孩子的駐足觀賞。慢慢地女孩子由觀賞高喬的球品逐漸將眼光轉移到觀賞高喬的人品上來,高喬本身就不是個被動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高喬覺得被人賞來賞去的太缺乏男子氣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高喬對那女的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那女的臉不紅心不跳眼睛都不眨的對高喬說,你怎麼現在才發現啊,我都喜歡你一個月了。高喬如蒙大赦,開心難當。當晚和這女的步入“洞房”,享受人生第一次的魚水之歡。
進入“洞房”後,那女的二話不說,直奔主題,像是動物的交配,連情都不需要調。想必那女的是飢渴已久,像是擱淺半天的魚。初夏之季的好處就是,衣服不多,不出一分鐘,兩人的衣服盡去無遺,活似兩條“鯰魚”。高喬的聖物瞬間挺起,看起來比吊車的力臂還有力。交歡前,高喬眼看著自己的魚就要進水的時候,那女的突然問高喬,你這是第幾次了?這話有種醋的功效,一下把高喬硬起來的傢伙問得像魚刺一樣軟了下去。高喬瞬間覺得面頰發燙,那條“魚”也瞬間像是受到了熱傳導一樣的被燙傷,劇烈疼痛。高喬在想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結果高喬說,第三次。因為高喬覺得和這樣一個女的如實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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