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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將“贓物”轉移或銷燬。通常情況下,徐超會用他的大手一把將整張紙捏握起來,然後傳到我手裡,我再迅速的將其丟到其他同學的位置下或者直接捅到鄭菁菁的書桌洞裡。幾個月下來,鄭菁菁的桌洞裡便鋪滿了五顏六色的粉筆頭,煞是漂亮,像是南京的“雨花臺”,又像是02年世界盃上南非球員祖瑪那“滿天星”的腦袋,添幾條槓的話就應該是美國的國旗。可惜鄭菁菁沒有羅塞蒂那樣的欣賞眼光,再後來清理課桌的時候還邊罵著我沒良心邊用粉筆頭丟我。
我只所以能這麼容易的在鄭菁菁的桌洞裡填塞那麼多的粉筆頭,是因為初三的學生不同於初一初二的孩子們,我們會用“書立”將所有的書都堆在課桌的桌面上,相信過來人也都這樣做過。而之所以我能和徐超這麼輕易在課堂上娛樂,是因為初三的上半學期會結束所有的課程,留下下學期的時間專門用來複習以前三年學過的知識,這一點過來人也都清楚。我和徐超同樣認為這些知識都是學過的,再學沒意思,浪費時間。就像剛吃了個紅壤西瓜別人又給你一個黃壤西瓜一樣,味道差別無幾。與其傷自己的神去跟隨老師,還不如傷老師的神去跟隨“五子棋”。
我接過徐超的話說:誰他媽這麼卑鄙,故意拆散我們!
你別忘了我們這是重點班啊,大家需要一個安靜的學習氛圍。徐超說。
他媽的!一個個都跟羅丹的《思想者》似的,裝什麼深沉,還需要安靜的氛圍,說不定心裡在意淫誰呢!
徐超哈哈大笑說,給人家一次虛偽的機會嘛。
晚上放學後,張雯來我教室找我。把日記本還給我的時候說,文采不錯啊。
馬馬乎乎,隨便寫的。我謙虛道。
走吧,一起回家。張雯頭一歪笑著對我說。我高興得幾乎要瞬間爆炸。
好啊。我說。
一路上張雯開心的和我說這說那,說來說去都是她身邊的人或事或物。此時的張雯就像個收音機,而我便是收音機前的聽眾。今天我倒是沒看出來張雯有什麼陰霾的情緒,也沒問那天和他一起在樓梯道聊天的男生是誰。對於這樣的事,就像古代的平民去狀告縣太爺一樣,告了也等於沒告。
其實,我心裡依然有很多的疑惑。但是,我都沒有問及過張雯。一是怕張雯不告訴我;二是擔心自己知道了後心會更難受。所以——不知道的就是沒發生的!這樣我會好想和好過些。
第二天早上來到學校後,李鴻基向大家宣佈:同學們,剛接到的通知,體育也要考試!全班譁然。接著李鴻基又宣佈:同學們,為了給大家營造一個良好的學習氛圍,我們現在來把位置調換一下。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李鴻基只調了兩個人的座位,一個是我,一個是劉瑜君。我被調走了,劉瑜君被調在我的位置上。原因是,劉瑜君是個女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被李鴻基排在了教室的左前方靠牆的第一排。這我還能接受得了,令我接受不了和憤慨的是:居然是僅僅我一個人坐在第一排!孤苦伶仃地成了接近老師光芒最近的“水星”。從此,我便煢煢孑立的一個人單伶於全班廣大的同窗之前,瞬間我感覺自己像是到了風燭殘年的“李清照”一樣被人們冷淡和忽視,一種“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的感覺頓時生染心頭;又想到了長期不被人理解一直忍受孤獨最終於都靈的大街失去理智的尼采。我感嘆了一句:自古聖賢多寂寞啊!一直到畢業,我的位置都沒有再變動過。
我們在接到上級的命令後開始起早貪黑的苦練體育,為了迎接作為中考坐上嘉賓之一的體育考試。體育考試迫在眉睫,僅僅有二十天的時間留給我們。於是,早晨的早自習和晚上晚學前的那節自習課便臨危受命的成了我們可利用的時間,並在這樣時間的幫助下我們的體育成績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最終不辱使命。
當時體育考的是鉛球、百米短跑和立定跳遠這三項。幾天後,上級的領導指示說將“鉛球”換成“實心球”,將“百米短跑”改為“二分之一百米短跑”,一天後又將“二分之一百米短跑”改為“60米短跑”。大有政治家信口開河的風範,更是像國際足聯主席“布拉特”那“一天一個主意”的腦袋。上級鑑於沉重的鉛球會在不經意間致人於非命,又有先例在前,故不敢冒失行事生怕再出什麼岔子。節外生枝畢竟不是“結紮生子”,雖然中國的人是多了些,但是再多也是“計生委”的事,是“計劃生育”該發揮作用的時候,怎麼也論不到“###”吧,雖然這兩者都有個“育”字,但也不能讓教育局這些人以“擲鉛球不慎導致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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