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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清楚。
上課鈴響起,我結束了和鄭菁菁的講話,將臉轉正過來。
從那時起,在我和鄭菁菁便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在以後的接觸過程中,我深得“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的精髓。
鄭菁菁雖然人長的不怎麼樣,但是心地相當的善良,為人相當的友善,通情達理,性情溫和,將來絕對是個賢妻良母。我甚至挑不出她有什麼缺點來,還是那句話:上帝上公平的。他總是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你補上一些他人沒有的東西。拿鄭菁菁來說,她沒有漂亮的臉蛋,窈曼的身資,但是她有著常人不具備的溫和性格和愛心,以及一個聰慧的頭腦。那個時候我覺得鄭菁菁懂得蠻多道理,她總是會在我做事的時候給我一些提醒和幫助;又總是在我失意的時候恰倒好處的安慰我,字字句句都能指到我的病處。我聽完後,馬上立杆見影,效果加倍,心情頓時闊展。然後,對她更是俯首稱臣。
和徐超認識後,我才知道他家就住在張雯家的斜對面,加上一個馬路的寬度頂多一百米。這也為我去張雯家找她提供了一個驛站,每次去找張雯我必先去徐超家,完了在徐超家給張雯打電話。多數情況下,我是讓徐超撥號接電話,是張雯電話馬上傳到我手上,不是張雯徐超就三言兩語應付過去結束通話電話。
說起徐超來,我算是兩年前就認識了他,但僅僅是眼睛上的認識,真正有接觸的認識就是這次調換座位。徐超經常從我家門前經過,騎著他的“捷安特”,我也時不時的在大家一起行走的同一條路上碰見他,彼此非常面熟,熟到再不開口講話的話就臉皮就會產生出糊味。就在這個時候,李鴻基排換的座位擰合了我們,也拯救了我們的熟面。我們的俊朗的臉頰也因李鴻基的及時相救而避免熟過了頭變得面目全非成為毀容歷史上一個最荒唐的例子。
從此,我便不再騎自己的小“巨鳳”而改搭徐超的“專車”。我們是好朋友,面熟了那麼久才終得相人熟。走在同一條馬路上,學在同一個教室裡,坐在同一個座位上,徐超一個騎腳踏車是騎,我一個人騎也是騎,那又何必兩個人一起騎呢,費力又傷神。與其兩個人騎倒不如一個人騎,減少了人力和物力,累了還能換替補。何樂而不為?
這樣一來就必然會產生一個弊端,那就是,我、張雯、徐超在一起走路的時間會發生衝突。
以前我基本上是和張雯一起上下學,現在基本上是和徐超一起上下學,時間一長必定有一個會對我的行為表示不滿。而這個人就是張雯。我們也可以三個人一起走,我坐徐超的車,張雯一個人行進。但是這樣的三個人一起會減少我和張雯的語言交流量。我沒有長兩個嘴巴,也沒有三國時李恢、鄧芝他們那樣的口才,我沒辦法像“網路通訊協議裡”的“同步傳輸”那樣邊和張雯討論明星邊和徐超侃著足球,而且是正好跟得上他們的思維和話茬。所以我,鬱悶。雖然我也想做到“兩手抓,兩手都要硬”,也想“一腳踏兩船”,更想做為天平中間的那顆準星使朋友和戀人到達空前的平衡。遺憾的是,我做不到。而我又不想背上一個“重色輕友”的唾爛名號。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隻有將自己的時間合理分配。比方說,上午的時候我把說話的主要物件定在徐超,那下午必然就是張雯的時間。這個時候的我感覺自己像是扮演著一婦侍二夫的角色,不同的是這“二夫”,一個為“真夫”,另一個為“變性夫”;但更多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是個皇帝,輪流的寵幸著我的妃子,不同的是,一個是“原配”的,一個是“人造”的。
張雯和我說,這樣吧,我們兩個用一輛腳踏車吧。我想都沒想說好,這著確實是我心裡期待已久了的。於是,我便從徐超的腳踏車轉到張雯的上來,投奔了張雯。像是失荊州後的劉備投奔了孫權。當然不可能讓張雯載著我,凡是這樣的時候都是我騎著腳踏車載著她,這個時候的我開心無比。陽光下的馬路多麼寬敞,馬路邊的樹木多麼好看,雖然已經是光禿禿的枝條,可是我的心情卻異常的好,這就是我們的單車歲月。
可是我沒想到這也成了我和張雯產生隔閡的導火索。
徐超這個時候在人海茫茫中尋到了自己的天使,那女孩是比我們低一個年級的女生,名叫耿米。徐超說是耿米先找到他的,然後他看這女孩子還不錯,就答應和她交往了起來。這樣一來,我和徐超單獨一起走的時間就被耿米的出現切割開來。徐超為了他的女人而與我不再志同道合,時常將我一個人拋棄,自己和耿米共享花前月下的浪漫。正是這個時候張雯找到了我說了上面的話,解救了我與無人搭車的尷尬境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