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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發熱,但光亮和熱度均達不到照耀戀愛的要求和標準。在我和張雯發現它存在一定的危險係數後,為安全起見,將其拋棄,迴歸正道。那條路只能在那裡繼續等待下一對沒醒悟戀人的光顧,孤苦伶仃,黯然傷神。
雖然這樣,雖然有些時候是在心存擔憂的情況下一起走,可是幸福和快樂就像牛身上的牛蝨一樣如影隨形,不離不棄。
我們會討論些無關痛癢甚至有些無聊的事。比方說,張雯有一天突然跑我面前來說,我家的那隻狗睡覺的時候居然打呼嚕。我說,人都會它和人生活習慣了當然也會了啊。張雯睜著水靈靈的眼睛望著我,嘴巴張得和吉沃吐畫的“○”一樣圓,也絲毫不差於達芬奇《最後的晚餐》上面的一個個麵包,然後說,真的啊?!我想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猜測而已。但是,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樣:男人有時候是不懂裝懂,女人有時候是懂裝不懂。這個時候的我就是前者。我看著張雯那可愛臉笑著對她說,當然啦!哪天它看你哥哥上廁所習慣了也就不會隨地大小便了。張雯半信半疑的看著我說,真的啊,那我以後就叫我哥哥每次上廁所都帶上它。那表情似乎要立即將張雯肚子裡的疑惑揪出來,問個是非。不過它更應該做是將我剛才說出去的話從空氣中揪出來,問個是非。我說好。沒想到張雯還真的說了。沒幾天他哥哥張易和我聊天的時候說,我妹妹也真是的,每次我上廁所她都把狗給丟進來,真氣人,我都想連狗帶人一起打一頓。我聽罷笑而不語。這張雯也太……
週末的時候我經常去張雯家裡玩,她家的房子和裝修都很精緻,也很講究,誇張點的說像是法國的凡爾賽宮,看起來不是一般的家庭。我這個人有個習慣,不知道是好是壞,就是我不喜歡問別人家是幹什麼的。我只管交自己的朋友管他家是做什麼的,就算販賣槍支彈藥大麻冰毒任職軍委主席幹部廳長也和我沒關係,只要他們兒子或者女兒不把我帶上違法犯罪危害人民群眾利益最終被關進牢房的道路就行了。
在張雯家裡我很自在,她爸媽很少在家裡出現,我印象中就見過他們一次,簡單的打個招呼說聲叔叔阿姨好就完了。她爸爸媽媽笑著說你們同學啊,那你們好好招待一下吧,我們忙,不好意思啊。完了就走了。留在我、張雯、張易和其他朋友在家裡。我在張雯家和她也就像是普通的同學,僅僅是認識而已。因為張易在場,我要掩藏住我和張雯是對戀人這一身份。
張易基本上會在家呆上半個小時或一個小時的時間,然後就會去和他的那幾朋友一起打牌或者打麻將,這個時候他一般會和那幾人在他家後面的一個花園裡打。打牌前他總是會叫上我一聲叫他們一起玩。這裡要說明的是,我這個人從很小的時候就不喜歡打牌打麻將,也說不出來撲克和麻將有什麼地方讓我看不順眼,反正我就是不想玩,逼不得已無奈萬分或者親人相聚需要些娛樂活動來調節一下無聊的狀態的時候才用它們消遣一下。或者我前生和它們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也許是因為我上輩子是因為賭博輸錢而被人用心狠手辣的手段給做了,所以這輩子我看見麻將撲克從心底就討厭。之於此原因我很少加入那些牌友或者麻友中去,時間長了他們也對我瞭解了,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打牌打麻將,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叫我的。平時我看見路邊扎堆打牌的人都是嗤之以鼻。也是因為這些的原因我到現在還不算會打麻將,打牌的技術如果可以用輕重來比喻的話我的技術輕得就像羽絨服裡的那一丁點的羽毛。我不喜歡撲克和麻將但是我喜歡象棋,很小的時候就喜歡,看見有人下棋就像現在看A片一樣目不轉睛,全神貫注。我和張易說我不想打牌,張易會意的一笑說就知道你是這句話,那行,你在家裡看電視玩吧,我們到後面去打牌了。張易轉身的時候我心中暴喜,就好比嫖客平安無事的送走了查房的巡警,馬上就可以和躲藏在櫃子裡的女人開始翻雲覆雨了一樣。張易走了,這就為我和張雯的單獨相處提供了相當有利的條件。
這樣的機會是我不時的能夠幻想出來的,也會幻想著和張雯有著一步一步的進展動作,說不好聽點的就和三級片的情節有著異曲同工的地方。
我們坐在她家柔軟又舒適的沙發上面看著電視,那天電視裡在放一部名叫《姐姐妹妹闖北京》的電視劇,張雯看的很投入。我和她坐在同一側,她靠前我靠後,她注視著電視螢幕我注視著她。這個時候我希望電視裡面能放一點增進我們感情的畫面,比方說男女主角牽個手啊,說個煽情的情話啊,或者接個吻啊,再或者能漏個點啊,可惜電視臺那幫混蛋沒有一點人性,不知道具體情況具體處理這一道理,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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