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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昏腦熱看景心切的###。市委領導看到群眾如此興奮如此踴躍,心裡的高興勁就跟在夜總會里看著一個個美女在自己眼前脫掉衣服露出三點一樣,成就感就像看完美女脫衣後進入包間與其群交還能應付自如遊刃有餘金槍不倒一樣。笑容掛在他們富態流油的臉上猶如腐爛已久正在淌著漚汁南瓜一樣讓人想嘔,合不上的嘴像是五六十年代陝西農民集體穿著的大腰褲一樣寬敞。他們拿著國家的厚祿,吃著皇糧,終於為人民群眾辦了件大事實事,完全對得起黨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享之無羞,受之無愧。
開放當日晚,待遊心激昂的人們散去的時候,公園的管理人員發現,公園容貌已經天翻地覆,像是被美國人丟了兩顆原子彈下來的廣島和長崎。於是管理人員迅速上報領導,領導又迅速指示:封了重修。結果第二天公園門口就出現了一個大而醒目的牌子:翻新中,閒人免進。數天之後,公園再一次開放。這一次與上一次相比已經沒有了任何排場,面貌也是今非昔比,只是門口牌子上的字換了:仟僖圓正式開放。
“仟僖圓”又一次落成後,大家的新鮮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銳減。沒有誰會專門為看這個圓而特地千里迢迢的趕來,也沒有誰會特意的拿著相機之類的東西在此寫景拍照。人們習以為常,這裡成了個休閒消遣的場所。老人小孩居多,年輕人很少在此地出現,他們去的更多的是再往東幾百米的一條小河,因為那裡比這裡更具有大自然的感覺。人們茶餘飯後可以到此小聚一下,打打牌,搓搓麻將,侃侃大山。暮鼓晨鐘的時候人們便攜老眷幼慢遊於此,跑跑步,跳跳繩,溜溜貓狗。享受著類似陶淵明《歸田園居》那種沒有憂慮的簡單又不失快樂的生活。
進了“仟僖圓”,我和張雯找個地方把腳踏車放了起來。“仟僖圓”裡零星點點的老人和小孩在裡面散步和嬉鬧。還有個別的年輕人躲在陰暗灰階很起不眼的地方卿卿我我,手上的動作明暗交替,裡應外合,不曾停歇。
我和張雯坐在連通水池的一個橋洞旁邊,這裡是比較隱蔽的,我們可以看得到周圍的一切,但周圍的人物不能很輕易的看到我們。
傍晚的太陽還剩下半個腦袋,被染紅的雲霞遮去了半個。整個西面的天空就像一塊火紅的地毯,貼在以太陽為中心的天幕上,長長的,寬寬的,還有些不規則。整個公園朦朧在似紅非紅似白非白的光線下,映到我們眼簾裡格外的醉人,再加上平靜的水面上倒映著半個太陽和岸邊上班駁陸離的建築倒影,更使人心懷酥軟。
汪池上的荷花亭亭玉立,並數繁多宛如傘狀的荷葉交映的挺立在水面之上,粉白點綴,綠葉交輝。不禁叫人想起了朱自清的《菏塘月色》: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著些白花,有嫋娜地開著的,有羞澀地打著朵兒的……葉子底下是脈脈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見一些顏色;而葉子卻更見風致了……
水面上有兩隻小的腳踏船,是被他們用來賺錢用的。我和張雯沒有想過要到上面去談情說愛——為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我們並肩坐著,一路過來到現在我們就說過兩句話。一句是,我說,我們去“仟僖圓”吧,她點頭。另一句是,我說,我們到橋洞那邊坐吧,她點頭。
我們坐了半天,太陽已經完全被紅霞蓋住了臉龐,那紅霞像一個出嫁的小姑娘的紅蓋頭,“小姑娘”躲進花轎裡準備到往迎娶其的夫君家的趨勢了。依然沒有人開啟話匣。彼此沉默著,其間我們對視了兩次,然後都又把臉轉在各自的方向上。張雯低下了頭,我嘆了口氣。這個時候我想起了一句話: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我竟然不知不覺的把這句話舒緩地說了出來。半響,張雯同樣舒緩地回了一句: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說完張雯低著頭看著腳下。我和張雯在這一瞬間分別變成了東坡居士和“花間詞派”的鼻祖。不同的是,我沒有看到王弗的“千里孤墳”,也沒有看到“小軒窗,正梳妝”,同樣張雯也沒有“腸斷白蘋洲”。我轉過臉來,看著她。張雯緩緩把頭抬了起來,用她淚汪汪的眼睛看著我。我知道,她又要流淚了。
不知道這女孩子怎麼回事,遇到點傷感動情的場面就會眼圈紅潤的,或許是想勾起男人的同情心進而到達她料想好的目的。我參考了生平所有關於女人的學問,也想不出來她為什麼要流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這人一看看女孩子流淚心底就難受,就會心軟,就會像在荒島上住了二十八年之久的魯濱遜一樣幾乎忘記所有,就想將這個女孩擁攬入懷,安慰她,尤其是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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