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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我搭錯了車,理想的地方沒去成,第一站卻到了“花X山”。
“花X山”門前遊人絡繹不絕,車水馬龍,來來往往。幾個老外手舞足蹈的頭戴華人民味十足的草帽拿著傻瓜機露出傻瓜般天真的笑容這拍一下那拍一下。還時不時的拉著我國人民合影留念,之後對著一個我同胞說了一句:EXCUSE ME ,CAN YOU HELP ME SHOOT PHOTOS ? 被問的傢伙一臉茫然,手足無措,兩腮通紅,羞愧難耐。老外見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把照相機拿出來比劃了一下,那人頓時茅塞頓開,喜笑顏開。拿著傻瓜就對著傻笑的老外“咔、咔”起來,完了,老外邊點頭邊笑道:GOOD,VERY GOOD!THANK YOU VEVR MUCH。那人還過傻瓜機對著老外說,我他媽還以為什麼事呢。老外又以為是對自己的恭維之詞,千恩萬謝後拿出一個安全套送給那傢伙,以表示感謝。那傢伙一看傻了眼,愣了一下。但當著人家的面又不好拒絕人家,好歹也是一番好意,那傢伙又是兩腮通紅趁周圍人不注意將安全套塞進衣服口袋裡,嘴裡說,他奶奶的,這老外就是比我們開放。
(2)第一章 選擇離開卻沒逃開另一份感情(4)
我買了張門票進來,在幾乎遊遍了各大景點後,坐在一個名叫“天愚亭”的亭子裡休息。
見天色不早了,我坐上返回市裡的汽車。坐在車裡,我越發的感覺這景區和他們宣傳的以及吳承恩筆下的:瑤草奇花不謝,青松翠柏長春,仙桃常結果,修竹每留雲。極不相符合,甚至出入甚大。所以我失望。尤其是我到了從小就經常夢見的一個神話色彩十分濃郁的猴哥的根據地——水X洞。結果發現那就是個天然裂隙洞|穴,內有人工隧道可通下層平臺,連水都見不到。洞前的石壁上蒼勁有力的寫著“高山流水”四個大字,據說是海州知府王同所題,旁邊還有清代道光皇帝“印心石屋”的石刻。唯一的水源便是洞裡面的那口方形小井,被嘉慶年間知州師亮採題為“靈泉”,此井還有著通往東海龍宮海眼的民間傳說。在我下車走回市裡的時候我想,傳說也不過如此。
我找了個公話廳,照著馬曉蕭給我留下的電話撥了過去。接電話的人是個男的,我說我找一下馬曉蕭,我是她同學。那男人說,我這裡沒有叫馬曉蕭的人啊,你是不是打錯了?我一驚,問他,你是不是開網咖的啊。那人說,我開什麼網咖,我開酒吧的,你打錯了。說完,那人結束通話了電話。
難道是我撥錯了?
我又一次拿起電話,對著號碼又仔細的撥了一遍,對方依然是那個男人,他不耐煩的說,小夥子,你打錯了,我們這裡沒有叫馬曉蕭的人,我這裡是酒吧。
我心涼了。
站在L市陌生的街頭,看著來往穿梭的人們和華燈初上的街景,我既慌又哀。是馬曉蕭把電話不小心寫錯了。可這個時候我到哪去找她呢,這個城市這麼多網咖,哪一家又是她舅舅的。這個時候我想起了排憂解難服務人民的民警同志,我準備撥110,就在我拿起電話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沒有理由讓他們幫助我,我遇到了什麼困難,又以什麼理由?以我找不到一個叫馬曉蕭的朋友,還是以我找不到一個叫馬曉蕭的朋友的舅舅開的一家網咖?我現在能走能動能說話能罵人能打家能劫舍能擾亂社會秩序和公共制安,身上又有錢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所以我沒有理由讓一天到晚疲勞不堪東奔西走為人民的安居樂業勞心傷神的110民警叔叔們。為我這點屁事而出警簡直荒謬,說不定還會以我擾亂警察正常工作為由將我扣押起來呢。
我放下電話,愁悶了一會。心想,既然出來了,這點問題能算的了什麼,就當在火車站的時候沒遇到馬曉蕭,就當上午的時候馬曉蕭也沒給我留什麼電話號碼。這樣一想,我心裡又開闊了很多。頓時,了無牽掛,一了百了。
走出電話亭,我搭了輛車子向市中心的鬧市區進發。
鬧市區果然氣宇非凡,人潮流動,喧譁鼎沸,到處都是晚裝盛行的紅男綠女。有三五成群學生模樣的樣人,有摟抱似漆勾肩搭背戀愛中的人,有富態流油般大老闆樣的人,有衣冠禽獸表情淫蕩的人,還有濃妝豔抹花枝招展妓女樣的人。
這一帶的夜生活很是豐富,又是濱臨海邊的城市,所以每到夜晚街邊大排擋的生意總是火暴異常。我在一家招牌名為“東X第一家”的大排擋裡坐下,要了個龍蝦和一個涼拌毛豆,拿了兩瓶啤酒,一個人自斟自飲了起來。
不一會,來了兩個賣唱的小女孩,在我面前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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