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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冰冷,看著人間的悲喜無常。人有悲歡,月有陰晴。塵物皆在,人心蕩,冷月無聲。
我又一次拉一下衣服的拉鍊,抬頭對著月亮說了一句:我和張雯分手了!
愛情,這就是我的愛情,嚮往已久終得實現握在手中還沒來得及感覺溫暖的愛情。
果然——早戀是一顆苦澀的果實!
我心情沮喪悲痛萬分的走回家去,有一種叫做撕心裂肺的感覺產生在心低,一直縈繞,排遣不去……
(1)第五章 另有隱情(1)
(1)第五章
我一個人心不在焉精神萎靡的騎著腳踏車,在這條走了萬千遍熟悉的路上,路燈還是那樣明亮,道路還是那樣寬廣平坦,只是,故人不再。想著以前每次放學回家總是和張雯一起形影不離的攜肩共進,現在剩我一個人型單影只,龐大的空洞和落魄包圍著我。我有種想哭的衝動,但我始終在控制自己的淚水。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有各種環境來襯托,就算是風和日麗、陽光普照,在那個人眼裡也是一種傷心刺痛的瘍患。
我的眼前開始浮現出一個個令人傷心的畫面,響起一首首淒涼的情歌:“如果說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運,終究已註定,是否能再多愛一天,能再多看一眼,傷會好一點……”、“愛的痛了,痛的哭了……”、“別問愛過多少人,在一起的人,只問愛你有分,別問最愛我的人,傷我有多深,現實總是太殘忍,我早已付出了靈魂……”。悲傷的旋律在我耳邊迴響環繞,心像螞蟻的叮咬,像少了一塊肉,像被關在了密封室,透不開氣。
這個時候迎面來了一輛汽車,刺眼的車燈照的我眼睛難受,我將腳踏車儘量的望往邊上靠。“嘭”的一聲,我只顧著避開強烈的燈光,沒有留意腳下的路面——也留意不到。我撞在了地上的一塊石頭上,腳踏車左右搖晃,我極力控制,最終力不達,倒在了地上。汽車剎住了,就在我的旁邊。我半躺在地上,腳踏車整躺在我旁邊,我感覺腳腕疼痛,手背外側又麻又疼,我一看流血了。汽車裡出來兩個人,一高一矮,我抬頭一看,居然是張易,不用問旁邊的那個人肯定是他爸爸。我叫了一聲:張易——怎麼是你啊?!他走過來將我扶起,他爸爸把我的腳踏車扶了起來。你沒事吧,他爸爸邊把腳踏車放正邊問我。我說沒事,剛才車燈太刺眼了我不小心撞在一塊石頭上倒的。他爸爸說,真不好意思,快起來看看有沒有傷到。我說,沒有,就是點皮外,沒事的。我怎麼還看著你有點面熟啊,他爸爸疑惑地說。他以前還到我家玩過呢,張易說。張易又說,爸你太忙了可能沒留心吧。他爸爸點了點頭。
我妹妹這麼晚了還沒有回家,我和爸來找她的,你不是和她一起的嗎?張易輕聲的在我耳邊問我。
剛才她是和我說了幾話,完了她就先走了,現在應該到家了。我說。
怪了!這麼晚了還沒回來啊,張易說。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他爸爸過來關切地問了我一句。
沒什麼的,叔叔,就破了點皮。我說。
沒什麼大問題我們就先走了,去學校找找他妹妹,他妹妹到現在還沒回家。他爸爸對我說。
我沒事,你們去吧,叔叔。
那好,你自己小心點啊。他爸爸叮囑了一句。
他們父子倆上了車,馬達響起,瞬息間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看來張易是早就知道了我和他妹妹,他爸就算真的知道張雯戀愛,看樣子恐怕也不像知道戀愛的物件是我。
洪傳的話也得以詮釋:張雯家的確家世非凡。
我推上腳踏車,一路上一種不祥之念佔據了我的大腦:張雯不會出什麼事吧?我每一根神經繃的極緊。我轉念又一想,她出不出事關我什麼事,我跟她最多隻是普通的朋友。
然而,我卻確真的在擔心她。
剛才和張雯談過話之後到現在最多不過半個小時,按照一般的速度她現在應該是在家裡的。從下晚自習放學到我們談話結束最多也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按照平時的習慣張雯會是在四十分鐘前就在家裡的。可是現在都近一個小時了,家人依然沒見到她的蹤影,作為家長肯定會擔心,況且沒按時回來的是一個隻身的女孩子。
當時我們沒有可用的聯絡工具,能聯絡的只有家中的固定電話。我不能及時的知道張雯被找到與否。一個人沉悶的回到家,電話拿起了三次,又放下了三次,我不敢打到她的家裡,生怕被他爹媽抓住了把柄,說是我將他們女兒弄丟了帶的不聽話了,此時我縱有《史記·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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