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雯是、範萍萍是、馬曉蕭依然是。
我們來到了一家酒吧。
其實我很討厭這樣的場合,長這麼大以來也是第一進這樣的地方,在我從電視報紙周圍人的口裡蒐集的資訊裡,沒有一個是讚揚這類場所的。雖然我是個混混痞子的時候也經常進入歌廳舞廳之類的場所,但那也我自己家附近的,毫無懼色,但是這裡是我陌生的L市。所以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緊張,並伴隨著陣陣的膽怯。
我怯生生的和馬曉蕭走了進來,馬曉蕭說怎麼樣,這裡好玩吧?我看著她支支吾吾的說還可以吧。馬曉蕭問我是不是第一次來啊。我非常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馬曉蕭看著我笑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不過請放心,這裡都是很正常的人,而且有我在,你不用擔心。這話聽得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本來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出來,發生任何事情都應該是男的說:有我在,你放心。而今天在發生在我身上的時候卻這話卻是對方說的,我倍感不自在。我嘆了口氣心說,誰叫我沒人家見識廣呢。姑且原諒我這次,下不為例。
酒吧裡燈光昏暗,彩燈繞圈,柔和的樂曲催動著人的心絃,勾人不堪浮想。不過這家酒吧並不是電視裡描述的那樣HIGH和我想象中的那樣瘋狂。馬曉蕭說,這是一家不錯的酒吧,是我以前一個同學家開的。我又想到了該不是我之前打電話被接到的那家酒吧吧。馬曉蕭又說這裡只適合調節情緒並沒有什麼喧鬧和繁雜。我說看得出來。
我們在靠近吧檯的一個位置坐下,服務生問我們兩位要什麼。馬曉蕭說一杯卡瓦氣泡酒,我要了一杯草莓龍舌蘭。一會兒服務生送上兩杯酒水。我和馬曉蕭各取各自。馬曉蕭的卡瓦氣泡酒在柔暗不一的燈光下透著金晶,我端起我翠紅的草莓龍舌蘭和她碰了一下。我們各自小抿了一口。馬曉蕭問我這裡環境怎麼樣啊。我說不錯很雅緻,是個談戀愛的好場所。馬曉蕭低頭一笑。這個時候我想起了張雯,我想此時坐我旁邊的人是她該多好,也不知道我心牽掛的她現在幹什麼,想著想著我的心裡掠過一絲憂傷。我扯開話題說,你看你給我留的電話。我邊說邊把紙條那出來放在她面前。馬曉蕭說有什麼問題嗎。我說你這個“7”寫得太像“1”了,跟動了截肢手術似的,讓我費勁周折才找到你啊。馬曉蕭拿過紙條一看,呵呵的笑了起來。真是不好意思啊,當時挺慌的,沒想到給你製造了不少麻煩。馬曉蕭說。我說幸虧我聰明看數字不對又換了一撥,這一撥不要緊,還真撥對了。說完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2)第一章 選擇離開卻沒逃開另一份感情(6)
我和馬曉蕭談話間,一個醉醺醺的人走上吧檯來,向服務生叫喝道:再給我來杯酒,服務生彬彬有禮地說,您要什麼酒,先生?那人說,給我來瓶劍南春。我和馬曉蕭對望著笑了。服務生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沒劍南春,只有混合的酒水。那個瞪著眼睛問,沒有,怎麼沒有,沒有你去給我買去。服務生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現在是工作時間,不能隨便外出的。那人又說,我給你錢,又不是叫你自己掏錢。服務生說,不好意思,先生,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我們真的在上班,不能出去的,要不我給你來杯果汁吧。那人腦袋一歪,想了一下說,好,就來杯果汁吧,不過我要好喝的。服務生頓了一下,把中心轉移了說,那您要什麼果汁呢,先生?那人想了半天說,給我來杯土豆汁。我和馬曉蕭忍俊不禁。服務生說,不好意思,我們這裡沒有土豆汁,土豆不是水果。那人打了個酒嗝,酒精的味道頓時瀰漫了整個酒吧,讓周圍的酒客紛紛對他投來了憎惡的目光,那人毫不在乎。接著說,又沒有,那給我來杯南瓜汁吧。服務生無奈的說,不好意思,先生,您點的南瓜汁我們也沒有,要不給您來杯椰子汁吧。那人怒了,一拍桌子瞪著眼睛說,你只會說不好意思啊,誰教你的,你好意思什麼,把你好意思的都拿出來。服務生有些膽怯了,說,我——我給您拿杯椰子汁,您——您看怎麼樣?那人說,椰子是什麼東西,我要栗子汁。服務生見狀,感覺自己已經無法收場了,趕緊跑回裡間。不一會出來四五個體形彪悍的男子,為首的像是老闆。這群人過來後,將這個醉漢一頓臭罵,打了幾巴掌抬了出去。
酒吧裡又恢復到原來的靜雅。
這酒吧不是挺幽雅的嗎,怎麼今天……我看著馬曉蕭說。
我也不知道,平時都是挺好的啊。
例外。
對,例外。馬曉蕭笑道。
馬曉蕭起身去了洗手間,我一個人坐在吧檯上東張西望左顧右盼。這時候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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