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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只能讓小姑娘更加懷疑我們的關係和更加鄙視我的為人。就像當年文革時期被列為“反革命集團”的劉少奇、鄧小平等一大批革命領導人,解釋完全就是浪費唇舌,有沒有人會相信。
(2)第一章 選擇離開卻沒逃開另一份感情(9)
我就是不明白這男人和女人一起出來單獨相處的時候為什麼就有這樣的小姑娘首先衝到男人面前來要男人買花送給女人,這他媽誰教的。上帝造人的時候有這樣一條規定嗎?他只是說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變的,是出自男人的身體,要男人照顧這個女人,但並沒有說要男人給這個女人買花啊,難道演變到後來送花就變成“照顧”了?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怎麼理解不離不棄、風雨同舟、攜手而鍾呢?難道要送一輩子的花?什麼邏輯。
怎麼就不能女人買花送給男人了,不都是在說男女平等嗎。我還不明白這小姑娘她怎麼就能知道這個時候的男人就一定能買她的花,這男人的心理是誰分析給她聽的。憑什麼男人就要蒙受這樣的不白之冤,應該的?
我拿過花來放到馬曉蕭前,送給你,我說。馬曉蕭面帶羞澀的說,謝謝啊,真不好意思,讓你破費了。我笑笑說,給好朋友一朵花說什麼破費啊,應該的。馬曉蕭雙手捧著那朵月季像是捧著九十九朵嬌豔的玫瑰一樣,然後她將臉轉向前方,看著大海深情地說,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收到男孩子送的花。我將頭仰起來看著斜上方的天空說,這也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送女孩子花。然後時間瞬間停止,我們都不再說話,似乎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在這一刻我分明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氣氛。
神奇的愛情火花在這一刻擦燃?可我對馬曉蕭根本不存在兩性間的感情之覺,只有朋友之間的感情,再進一步說,能存在一絲好感就算是我心懷鬼胎了。莫非是馬曉蕭對我……
我急忙打消了這個想法,像未婚先育的姑娘打胎一樣。人家也只是感激一下,就是從來沒有人送過花給她——第一次,有點驚喜,有點意外,僅此而已,你想哪裡去了。看來是我想多了。
馬曉蕭又說了一遍:謝謝你啊。我付之一笑說,別再說這樣的客氣話了,真的沒什麼啊。我怕這樣的氣氛再延續下去,急忙的起身說,吃點東西去吧,我有點餓了。馬曉蕭拿著那朵花愛不釋手的和我一起站了起來說,好的。
吃了飯後,馬曉蕭說我們去游泳吧。我看了一眼太陽,不過三點鐘的樣子,我說,好。吃飯的時候我看見馬曉蕭把那朵打蔫的月季小心翼翼的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裡,心裡竟漠然升起了一絲驚奇和慟悵。
到了一個地攤上馬曉蕭買了一件泳衣。在她買泳衣的時候,我非常希望她買一件質量最輕體積最小而且穿在身上露出體膚最多的那種,暴露的越多越好。最好能變成“真理”,因為聽說“真理都是赤裸裸的”。遺憾的是,馬曉蕭買了一件通體連身的,而且下面還是平角的,這讓我倍感失望。馬曉蕭變成了“不完全真理”,還有待某些學家的推論和考證——不知道這“學家”會有誰來充當。完了我問馬曉蕭,你穿這樣的泳衣不熱啊?馬曉蕭說,笨吧你,泡在水裡還有什麼好熱的。我笑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馬曉蕭說,我當然知道,我下過的水比你見過的水都多。我說,你厲害。我接著說,我還要不要買一件啊?馬曉蕭說,隨便了,男孩子嘛,不過我建議你買一件為好,一是專業一點,二是能當個紀念品。我覺得有道理,就蹲了下來在地攤上挑了起來。這男士泳衣永遠比不上女士的,挑來揀去除了顏色上有區別外就再就沒有什麼可創之意的地方。在我挑選泳褲的時候也真切的感覺到作為一名跳水或游泳運動員的悲哀,人家別的運動員基本都是從頭到腳全副武裝,價值連城,甚至開F1的車手所有裝備加起來都夠買幾輛坦克再組個武裝軍隊了。可憐可悲的跳水游泳運動員一年四季參加比賽就是那一件破泳褲,面積還不過巴掌大小。怎麼和人家F1車手比,那泳褲的成分就算是化學上純度達100%的金絲甲,也不能和光在裝備上就可以買下一個甚至是多個泳褲工廠了的一個F1車手比。
我選了件黑色平角褲。付了錢,轉身和馬曉蕭走進了海水浴場。放眼望去,整個海水浴場變地都是未成型的“真理”——他們被區域性的假象覆蓋住了。這一發現讓我瞬間有一種展現“真理”的想法。不過,為了自身安全,我還是選擇了做一個“假設”。“真理”——愛誰當誰當,我不反對。
在更衣室將要換上泳褲的時候,我注意到了泳褲上的標誌,上面印著一隻起跳在一個對號上的豹子,下面是一排英文字母:PV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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