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事到如今,除了墮落到忘我的呻吟,還有什麼能做的?
搖晃。擺盪。
不同於以往的是那唇再也不肯呼喚野獸的名,那顆心始終把自己隔離於身子之外,而眼瞳是消極的閉緊,
倘流出眼角的淚,被汲取之後,仍不斷地流著,停不了、止不住。
雖說情到深處無怨尤,但他是怨的,怨這野獸似的男人,不肯讓他解脫。
結束之後,司琺爾並沒有沉醉在那具身軀所帶來的快感中,也沒有以前定會賴在床上擁君入睡的意思,他
抬起掉落於地上的衣袖,迅速套上。
床上的人兒拉過了被褥,遮住羞恥。
「孤王決定好要怎麼處置你了。」
背對著,司琺爾冷聲訴說,不管他愛聽或不聽,回答或不回答。「現在我正在查清一件事,如果宓勒告訴
我,你就是支援這整樁叛變謀事的幕後黑手,那麼……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相反地,如果事情並非如此,那麼你
罪人的身分不變,也依然是我的囚犯,我會囚禁你的,在我的床上。以後,未來,直到我厭倦為止,你都會是
我的。」
頓了頓,司琺爾下定決心地回頭說:「你不打算自己說出來嗎?颯亞。是不是你派人……派宓勒解救我,並
給予我大筆資金好謀反?」
「……」
「哼,你果然不說。」聳肩,早料到這一點,司琺爾點頭說:「反正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你說或是宓勒
說,都一樣。」
走到寢室門邊,司琺爾最後望著那背轉過身的人兒,欲言又止。
(我能相信,你其實仍愛著我嗎?颯亞。在剛剛分享過的一刻中,你的溫暖,彷彿在告訴我這一點,即使
你不肯看我,但我希望這會是真的。)
(你能明白嗎?我多麼、多麼希望這是真的。使我真的能「相信」,天底下還有一份愛是不會變的,我並
不全然孤獨於這天下的!)
到底,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的,司琺爾離開了。
颯亞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音後,才緩慢地起身。他揪著心,默默地掉著淚。
(於萬不要去問宓勒,司琺爾,你不必知道的。)
(儘管把我當成罪人就好,為什麼要去問這種事,問了又能怎樣,你打算怎麼給我交代?你還要再教我更
痛苦嗎?我要的並不是補償與贖罪啊!)
(我己經接受了戰敗的事實,這就夠了,不要再……)
現在他唯一能祈禱的,是宓勒會遵守當初和自己的約定,絕不會告訴司琺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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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他會無地自處,他會無法再苟活於世上的!
「王上,我把宓勒大人帶到了。」毒牙在二十日內,將遠離新西王國,跑到月之海上去釣魚的男人給找到
,可說是奇蹟中的奇蹟。
「那他人呢?」
終於,是揭開謎底的時候。
「他說在見你之前,不先去祭拜前皇帝陛下不行。所以現在人在西琉的皇陵,等一下就會來晉見。」
那笨蛋,去拜一個衣冠冢有何屁用!司琺爾昨了咋舌。「去幫孤王備馬,我等不及,直接到皇陵去找他好
了。」
「是。」
短短的路程,在司琺爾的矯健愛馬蹄下,須臾便抵達……
遙遙就可看到一名正在跪拜的白衣男子,而司琺爾大聲的一吼,讓那人驚訝地跳起。
三步並作兩步的,司琺爾衝到宓勒面前,冷聲問著:「你給我老實說,當初是誰給你機會把我放出大牢的
!?」
「王上,恕臣久未請安,不知您最近別……」宓勒眨眨褐眸,想拖延一點時間,好弄清楚狀況。
「廢話少說,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接受西琉颯亞的幫助,來讓我脫困!?」急切地想獲取答案的司琺爾
,逼瞪著他。
宓勒吞嚥下一口口水,雖說颯亞陛下己死,不過約束就是約束啊!
「你不要沉默不語,給我說!」
「您……怎麼會突然問這麼奇怪的事呢?」先打哈哈再說吧!宓勒懷疑是誰對司琺爾嚼舌根的,照理說知
道此事的人就他、陛下,還有那個平滿吧?
「不要想扯開話題,只要回答我,是誰援助你的。否則憑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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