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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身主義者又該怎麼辦?張藝謀使用紅燈籠為何屢屢獲勝?燈籠,古代的妓院一個顯著的標誌,進而“紅燈區”成了概括青樓、妓院、煙花巷的一條最性感的理由,令人反思的是中國歷史上的燈籠一直是處於公開的合法地帶。可見當代社會對紅燈籠這個通紅、豔麗的名詞是缺乏有見地的認識的,以至不知道是該把燈籠藏起來好,還是升起來好。不過對於思維複雜的人們,倒是可以從以下獲得一些啟發——
中國人有著最強烈的“紅燈籠情結”。在世界的諸多地方,紅燈籠專為中國淫民而設,而且為此還要向他們推廣普通話,原因自然是把國人作為了最主要的消費物件了。曾有朋友說,有次他在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逛,娼妓們熱情地招呼“嗨,中國人,來吧,可以開發票。”看看人家有多上心!
還有就是,在掃黃現場有小姐這樣說:“國營工一個月最多掙800元,而我碰上好主顧一次就可撈上千元,我覺得還是划得來!”問她為何“下水”,她吐了口煙輕鬆說:“當人需要錢時,最好的辦法就是賣淫,因為這種行業既不用學,而且來錢又快。”——你會覺得這是一種諷刺麼?
馬斯洛說幸福是分級別的。而弗洛伊德又說,人類的發展史就是人在性問題上自由日益縮小的歷史。從原始的雜居群婚到後來一夫多妻、一夫一妻,通姦與婚外情向來受到指責,無論男性還是女性,性自由都被剝奪到了極限——惟婚內之性合法。如此,文明倒是文明瞭,但獨身主義者、找不到配偶的人、夫妻不能團聚之旅人、婚姻關係名存實亡者,和有婚但性關係不和諧者,迷茫不止!性是人類最基本、最正當的需要,在當代的文明中,在道德純淨的同時,絕不能存在一望無際的禁錮。於是劉達臨《中國當代性文化》得到過熱賣,學者胡佩誠“性小康”受到追捧。所以當你再次看見那些粉紅門臉和酒吧街熙攘人流時,一定要思考一個問題:這個燈籠是徒勞無益地堵而不止、禁而不絕,還是勇敢面對,輸導規範,就像年底春節的煙花爆竹,是禁放還是允許其在指定的區域靜靜燃燒。
售樓小姐與算命先生
我第一次見到伊豆,是她剛調到北京。推門進來,她一米六六的個子,揹著一個碩大的揹包,手上提了兩個寫有某某花園和山莊的樓盤紙袋。伊豆滿臉笑容,好像把整個家都搬到了北京,從此可以快樂地過她售樓公主的生活。我早聽傳聞,伊豆潑辣,做事風風火火,而且能喝酒。
的確伊豆過著售樓公主的生活。她憑著自己的漂亮、聰穎和絕妙的氣質,以及長時間積澱的售樓技巧,業績驕人。她甚至可以憑興趣賣樓花,用她自己的話說,那些在她賞起來覺得有“障礙”的購房者,不配買她的房。伊豆說,現在什麼都雙向選擇,她要對房子負責。她就是這樣過著她的售樓公主的生活。
最近一次見到伊豆是在三里屯的“芥末坊”。由於公司退出北京市場,相當一部分人被陸續地調離。只有少數認為北京才是自己的天下的人,自作主張地留下;她和我和其他少數同事都被北京迷惑。伊豆打電話告訴我說,明天就是新年了,今晚能陪我喝酒嗎?她如同蒸發後的突然出現以及異樣蒼涼的語調,讓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爽快地答應。節假是和舊友聚會的好時機。
她依舊風風火火地說話大口地喝酒。我們暢談離開公司後各自的情形,她連珠炮的話和開懷的笑聲依舊像從前一樣令四座皆驚。只是在接近午夜十二點時,她猛地將酒杯扣在桌面,磕下頭嚶嚶啜泣起來,好一會兒她抬起頭理順有點散亂的長髮,向我抱歉她的失態。
她說,北京真他媽的是鍛鍊人的好地方。離開公司都知道是一個艱難的開始,只是當時沒有想到是如此地具體。這一年來,你不知道我捱過多少苦。我最困難時,住地下室,成天吃烙餅。有天找工作在人大附近,都下午四點了還沒吃早飯,我餓得眼冒金星,他媽的突然一算命的先生擋住去路說要給我算命。我強忍怒火地想,命是什麼人都可以算的嗎?那算命的說,小姐你是個非常有毅力的人,熬過眼前痛苦就是你的出頭之日。我告誡他我口袋裡只有兩元錢,他卻忙不迭地走開。先張,你肯定不相信,就是那個算命的那句話讓我度過了當時的難關!現在我什麼都好了,我依然是我,是伊豆,是單位同事眼中羨慕的明星,售樓明星。說完她破涕為笑款款向門口迎去,她看見預約的客戶這時如約而至了。
愛一塊磚
首先申明寫愛來愛去這類倍兒酸的文章我很不好意思。但是最近的一段時間我經歷的事兒比較多,這些事兒對於我來說忒像一幅定格的畫兒,不經意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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