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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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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與雄,豈是那麼好辨的?

此行,是經山西去內蒙,到五臺山那天正是盂蘭盆節前日,五爺廟外便聽得鼓樂罄鈸,原來是有人還願送戲。舞臺一角有個牌子,《潘楊訟》。

在酷日下的園子裡,我看向舞臺,很吃力地辨認,那描了慘白臉孔,是潘仁美?他們驚他嚇他,而他不過是披髮蒼涼的老人。一個敦實的胖老太太,是佘太君吧?一直掛著一種穩紮穩打、勝算在握的笑容,她驕矜地坐下來,正在八賢王身邊,但輸贏還沒定呢。

自然沒有字幕,我正覺得悶,忽然分花拂柳,上場一個極清俊的小生,劍眉星目,滿面撲粉,腮紅卻紅得柔和,彷彿天然膚色。而盛夏午後的太陽照在我頭上。

我站得那麼近,他的厚底靴,踏踏踏,就在我頭頂上,袍裾微掀,裡面是大紅絲褲。氣宇軒昂,卻線條柔和輕盈。是個女子嗎?我拿不準。

他是誰?楊家將裡有這一號?可憐的我,正“楊六郎”、“楊宗保”地亂蒙,皇帝已經喚道,“寇愛卿,”——豈有這麼年輕俊美的寇準。

烈日當頭,幾乎是噴火的龍,毒焰。他們都避到樹蔭下,惟我在舞臺的正下方,半痴半迷。寇準在臺上忽遇難題,舉重若輕,起了好主意,則眉目一場,嬌憨如好女,又明明有大將之風。我越看越心驚。

山間之戲簡陋著。鬼卒著戲裝就從後場忙忙衝出來,大約人有三急,再一刻,已經換了衙役,氣定神閒上場。戲份完了的演員就在不遠處,往臉盆裡白花花倒洗衣粉,出那麼多泡沫,七彩妝容浸進去,重手搓出來,一張張樸實憨厚的臉,是一部返璞歸真的戲外戲。

周圍多的是散漫的遊客,亂著拍照,上香,到處閒逛。大家都只是偶爾到此一遊吧,想來往後,也不大記得五臺山,五臺山也不大記得我們。我在陽光底下,也是一種暫時的存在。然而我眼中的寇準,那麼美,敷粉胭脂,黑靴紅褲,大義凜然,卻又聰明機巧。他哈哈長笑,我忽然看見酒窩,女子無疑了。

那一刻,我只覺恍惚,彷彿我不是一個遊客,與五臺山半日之緣,而是附近鄉野人家的女兒。偶爾趕廟會,燒香許願求一個好人家。在廟裡看了一齣戲,便遇上前生的冤孽。

若他是男子,我會嫁他,洗手作羹,追隨他天涯海角,他是我一生唯一的愛人。若他是女子,我但願與她結拜姐妹,雙棲雙宿直至白首,無論她是否紅顏終改,抑或嫁作平凡人婦,我唯願與她嫁同一個男子……

散戲之後,鄉間有多少不知所蹤的女孩?

而所有的美,都是雌雄同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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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偷窺不快樂

張愛玲自己設計的《傳奇》封面,是一個高領旗裝的少婦,在午後懨懨著,小圓桌盛著閒靜。卻突然有一個時裝女子,在月洞門邊,偷窺——沒有紅玫瑰的好奇,白玫瑰那彷彿隔了一層膜的哀愁,無人知曉。偷窺的快樂,絕不止於天橋底下,或者《圓舞》裡的周承鈺在自家窗前架一枝天文望遠鏡。

那去《窺視印度》的是妹尾河童——如果你能快速、清晰、不打哽兒地念出這四個字,恭喜你,你是普通話甲級一等。他只是行走,加爾各答、孟買、德里……他什麼都記錄,以文字也以繪畫,筆觸細緻工整,某一個簡陋酒店的房間;看到聖河的千思百想;泰姬陵與明信片一模一樣,他卻又趣致地畫一張俯拍,尺寸標註得很整齊,比例絕對端正,甚至做出標註來;德里街頭的牛,眼神溫順到幾乎誘惑——如果它說請帶我走,我知道我無法拒絕。樁樁件件都得花錢,他說完盧比,再兌成日元,讀者又本能兌成|人民幣,燒餅也要2元一個呢,不便宜。

印度的種性制度、懶散、混亂、街頭大搖大擺的神牛們……他一直在感嘆:實在搞不懂印度!幾乎令人要起反感了,他無非自命是發達國家。但其實中國人,又何嘗不覺得,實在搞不懂印度。

妹尾大概是魯莽了,他畢竟只是“舞臺設計家”,說到文化便有妄談之感。而專業偷窺者,就寫《三城記——一個建築師眼中的美國城市》。作者說她有寫考察日記的習慣,在美國更不例外,於是她儘可能用最樸素的文字和語言記錄上她之所見所感,用心用情去寫這些看似無情的街道、公園、廣場和建築,再加上見解和點評,很有點帶著讀者的眼睛去旅行的味道。

她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導遊,帶著我們亂逛,外加評頭論足,說好說歹。三城分別是芝加哥、紐約、華盛頓,當然,這是任何一箇中國人不會忽略的城市,也是近百年西方建築史不會忽略的城市。圖文並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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