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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這勁還不小。“沒大沒小,說了要叫爺。”
“痛,痛。”沒料到乾隆真下了狠手,這細皮嫩肉,痛覺神經傳播也,一雙大眼睛立馬蒙上一層氣霧,可小嘴還唸叨著,“原來是真。弘寶真好。”
乾隆是真被這小丫頭氣笑了。把神神叨叨小丫頭攬進懷裡,大手擒著肉肉小下巴,瞅著這鼻子像中原一點紅,跟個戲臺上丑角似。輕輕捏了捏鼻子,又拿了帕子把一顆溢位眼眶眼淚拭去,“讓爺說你什麼好,一點虧都吃不得。幹嗎偏要給爺添個寶字,就真一點都不怕爺,你可知道爺是誰?”
杜若蘭心想,這是要和我攤牌了,我是要惶恐一點還是繼續裝傻呢?
杜若蘭琢磨著還是裝傻吧,歪歪腦袋,小手撓撓,一副迷糊小模樣,“媛寶不管您是誰,爺就是弘寶,弘寶就是爺,媛寶只知道您對媛寶好,媛寶對您好,就成了。難道您變成了別人,就不對媛寶好了嗎?”
嘴上大膽,心裡還是怕,畢竟這是乾隆大帝,可是手上握著實權皇帝啊。一個不高興說不定就能坎了她腦袋,就她一個沒了也就算了,純當gae ver了。這要是一個弄不好,牽扯到誅九族,那可不是玩玩啊。
但杜若蘭還是堅持著叫弘寶,也是防著乾隆把她當女兒養。她得讓他慢慢覺得他們兩個是平等,這要差了一輩,以後就沒戲唱了。lanhenbsp; 乾隆心裡一暖,可比大冬天喝了一杯熱茶還舒服,從心坎裡散出來暖意。
乾隆讓杜若蘭小臉和自己平視,手撫摸著她柔柔髮絲,“媛寶,爺告訴你。爺是大清皇帝,但只要媛寶還是媛寶,爺會比現對你好,爺可以給你一切。”
“皇上?”乾隆表情嚴肅,可眼裡卻是溫柔。杜若蘭放下心來,看來乾隆對她果真還是不錯,“那媛寶是不是要跪下行禮?”
“你喲,現才想到禮節是不是遲了點。出門外,這些繁文縟節也就免了吧。”乾隆想著是不是杜若蘭還沒有皇帝意識,所以不怕他。但不管什麼理由,這個現象對於他來說,都是開心。
杜若蘭皺起小眉頭,嚴肅問道,“那媛寶還可以叫您弘寶嗎?”
“看來跟你這小丫頭是說不哩清了,隨你吧。”乾隆看著杜若蘭如此堅持,無奈嘆口氣。可能他還真和這個“寶”字有緣,想當年未登大寶之時,先帝就封他和碩寶親王。
“爺,前面是溧水了。”
來時一輛馬車,走時候為了照顧杜若蘭就添了一輛。上車那會兒,杜若蘭就發現他們多了兩個趕車人,她就琢磨就算微服私訪,皇帝也不能就帶著這麼幾個人,有兩個還是不會拳腳,想來那些人就是傳說中暗衛了,只是走時候光顧著和杜老爺杜夫人道別也沒仔細看。
“進城吧。”
乾隆南巡可不是光光查探民俗,欣賞風景,調戲美人。主要目還是為了考察官吏是否廉潔愛民,大清是否真如官吏所說國泰民安。
往往大規模南巡,還未動身,底下官員都已經聞風而動。等皇帝來了,好酒好菜送上,珍寶美人往上貢。耳朵裡只能聽見萬民朝拜驚天動地“萬歲萬歲萬萬歲”,哪裡還看得見百姓真實情況。可乾隆也沒辦法,太后總是不放心他微服私訪,南巡只能浩浩蕩蕩。又是車,又是馬,又是武將,又是隨從。隊伍之壯觀,底下人想不知道都難。
去年南巡,途徑山東。山東巡撫參奏濟南知府執行蹕路時漫不經心,乾隆當時如棒喝當頭,天高皇帝遠,官員不辦事。而他都已經人至山東,他們仍然不當回事,當朝官吏是何等散漫。
藉著此事,乾隆回京後,和太后商議,來一次真正微服私訪,兩月為限。太后深知皇帝心存黎民百姓,自當無法再拒絕,才有了這次和杜若蘭邂逅高淳。
“爺,咱們要幾間房?”傅恆看看杜若蘭小豆丁,一個人一個房間嗎?他們五個大男人出來也是幹正事,嫌丫鬟麻煩就沒帶,可這小姑娘沒人照顧好像又不妥。說還小吧,和他們又沒個血緣關係,也不好住一塊兒。
“……五間吧。”乾隆瞅著杜若蘭因為傅恆話,死命揪著他衣袖,黑眸還哀怨看著他,唯恐被他丟下小可憐樣,就決定收了這個小麻煩。
紀曉嵐拍拍傅恆肩膀,跟著乾隆往樓上走了。紀大煙袋是看明白了,當今聖上這奶爸當正起勁呢。
“弘寶真好。”一進客房,杜若蘭就蹭著乾隆脖子撒嬌。
“姑娘家家,要懂規矩,瞧瞧這都什麼樣。等爺回宮,給你派個教養嬤嬤過來好好教教你,以後爺給你指個好親事。”
紀曉嵐還真把乾隆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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