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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星月苦著臉道:“我是嘆肚子餓了;那個死老馬給迷魂藥我們吃,害得我午飯沒吃,晚餐又打到洞裡來,吃個屁!”
蕭秋水動言道:“我嘆氣就是知道你肚子一餓就要放屁。”然後向愁眉苦臉的馬竟終道/他是嘆老婆不在;”又向左丘超然道:“老二,你又嘆什麼氣?”
左丘超然唉聲嘆道:“看你們兩個嘆氣,所以嘆氣。”
鐵星月呻道:“胡扯什麼?!不如去找東西吃,不然我就要放屁蕭秋水忙不迭道:“別別別——有話好說,屁是放不得的,我們一離開這裡,誰守洞口,萬一他們都闖了進來,豈不糟透?!”
文鬢霜忽道:“這裡讓我來守好了,你們去探看,小心這裡還有別的入口,免得著了他們的道兒。”
——在這裡這麼多人中,以文鬢霜的武功為最高,他年紀大,也較沉著,守在這裡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而且丈鬢霜最清楚的是,這幾個年輕小夥子,若不是為了他,絕不會被困在這裡。
——就為了這一點,就算叫他去死,他也不會怨言半句。
——何況自顧君山死後,他根本沒有活著的打算。
——他只求死,死,而能報仇。
——報兄弟之仇,被騙之仇。
蕭秋水望向文鬢霜,見他雙眼直勾勾地望著洞口,滿臉都是恨意,卻無一絲求生的慾望。
蕭秋水搖搖頭,忍不住道:“文前輩——”
文鬢霜一擺手,已不欲多談。
馬竟終忽道:“我也守在這裡。”頓了頓,又接道:“文前輩一人守這裡,是不夠的,多一個人好有個照應。”
蕭秋水、左丘超然還想發話,馬竟終毅然道:“我意已決,要不是我,你們今日就不會落在這裡,所以我守這裡。”
蕭秋水道,“這是我們強要你帶我們來的,是我們累你——”
馬竟終截道:“你們總要給我補償的機會——不必多說,我意已決——你們早去早回就好!”
“好!”蕭秋水不再多說。
地道根深,而且越來越狹窄,陰暗,走六七十步,才有一根火把,因地道內空氣甚為稀薄,所以火苗也甚微弱不定。
蕭秋水、唐方、鐵星月、左丘超然與馬竟終、文鬢霜分手後,四人就一直身貼著身走。
地道忽然下陡,潮溼更甚,火炬似滅,內洞的幽暗中竟傳來隱約的呻吟與枷鎖之聲。
四人相覷一一眼,猛地暗洞中傳來一陣吼聲,是虎嘯?是獅吼?炬火被一陣腥風襲得只剩一點藍,唐方不禁依向蕭秋水身邊近些。
蕭秋水低聲道:“小心,可能有異獸!”左丘超然道:“聽聲響不會太近。”唐方道:
“小心戒備才是。”
鐵星月赫地一笑,拍胸膛道:“怕什麼!”
大步跨入下傾的幽道中。
正在此時,一道刀光如雪,飛斬而下!
這一刀之快,似猶在長刀神魔孫人屠之上!
這一刀之烈,更不在觀日神劍康出漁之下!
吼聲尚在百步之外,人一步踏入黑暗中,刀光就起!
這一下,不但粗心大意的鐵星月始料不及,連蕭秋水、左丘超然、唐方也應變莫及!
這一刀當頭斫下,眼看鐵星月就要被劈成兩半!
未不及閃躲,來不及對格,鐵星月居然一仰臉,一口咬住了刀鋒!
刀鋒冷,鐵星月一口可以裂石的鋼牙,也滲出了鮮血!
這只不過是一剎那間的功夫,唐方已發動!
“颼”地一枚飛釵,已射了過去。
黑暗中刀光一斂,急旋撞開飛劍,刀光一收,那人正在急退!
然而鐵星月已撲了回去,一把攔腰抱住了他!
那人大喝一聲,力交雙手,提高逾頂,一刀往鐵星月背門刺了下去!
可是左丘超然立即扣住了他的咽喉。
火摺子一亮,唐方把火招往前一送,就出現一張凶神惡煞的臉孔。
在這剎那間,那暴烈的臉孔忽然嘴巴一張,用力一吹,“虎”地火焰暴長,直掠向唐方臉門1
女孩子最珍惜的就是一張臉,唐方驚階,聲,忙棄火招,那人大吼一聲,一腳踢飛鐵星月,棄刀出時,撞開左丘超然,蕭秋水及時出劍,劍鋒僅能在那人左肩上“嗤”地刺中一劍!
火摺子一滅,室內又異常暗黑,那人立即隱沒不見。
從遭暗算、扣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