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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陽道人站在蕭逸才身後,目送曾書書離開了玉清大殿,回頭正想說話時,卻忽見蕭逸才把手放在身邊擺放的那支裝著冥河翠晶的匣子,輕輕而緩緩的敲打著,雙眉微皺沉吟不語,他跟隨蕭逸才時日頗久,自是知道這是掌教師兄正凝神思索的摸樣,當下便不敢打擾,靜靜地站在身後等待。
過了一會兒,蕭逸才緩緩地抬頭,站了起來,目光向遠處玉清殿外的那片青天遙望而去,凝視了片刻後,忽然道:“明陽。”
明陽道人答應了一聲,道:“掌教師兄,有什麼事嘛?
蕭逸才負手邁步,向前走去,同時口中輕輕地道:“你再去走一趟,請林驚羽師弟過來與我相見。”
青雲山下,別院之中
乙道廿三院裡,這一天的氣氛有些不同尋常,所有的們都開著,輕風吹過院中的樹枝,樹蔭輕擺,帶了幾分沉默。
王宗景、蘇文清、巴熊三人,此刻都聚集在仇雕泗所住的金子房中,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雙眼緊閉,至今仍在昏迷的仇雕泗,大家都是默默無語,王宗景在床邊做了一會兒,覺得這屋中頗有積分悶熱,便走過去將窗子推開,一股清風從窗外吹進屋內,帶來了幾分涼爽之意,讓他覺得頭腦也為之一涼,深吸了一口氣後,他猜慢慢轉過身子,看向仍然躺在床上的仇雕泗,眼中掠過一絲複雜之色,於此同時,他感覺到旁邊也有一道類似的目光向他看來,他扭頭望去卻見蘇文清也臉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會。不用言語也能看出對方深藏心底的那一絲疑惑,昨夜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後,小鼎隨著父母先回了青雲山,但是王宗景與蘇文清還留在地宮中。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們雙雙目睹了仇雕泗從那具黑棺中爬出來有隨機昏迷的一幕。要知道。那黑棺可是白骨蛇妖盤踞的地方,那妖物昨夜一場殺戮,從頭到尾可是沒有半分的憐憫之心。這樣一具鮮活血肉之軀,白骨蛇妖又怎會容他活在黑棺之內?這仇雕泗一夜之間,究竟遇到了怎樣的詭異的事情。
王宗景在這裡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看向蘇文清,她那張清麗的臉上也有這疑惑之意,顯然跟自己也是差不多的心情,這女子向來心細、思慮謹慎,看來從昨晚自地宮回來便有這般疑惑了,只是昨夜青雲門的曾書書曾長老主持大局,將地宮又搜尋了一遍,同時檢視了白骨蛇妖包括仇雕泗的身體,並沒有說出有什麼異樣之處,直接讓穆懷正等人將他們帶了回來。
穆懷正到是後來看著他們兩人的目光不善,王宗景、蘇文清也有些心虛,畢竟不管怎麼說,自己也違反了青雲試的規矩,當下都是老老實實地隨著大隊人馬回來了,不過穆懷正似乎也有其他的事情,沒顧上找他們兩人的麻煩,只講仇雕泗往屋中一放,吩咐眾人多加照看一下,便徑直去了,直道現在也沒有回來。
王宗景心裡頗有些忐忑不安,也不知自己會不會受罰,不過不管怎樣那些都是後事了,眼下還得照看仇雕泗,那廂昨夜腹痛而提前回來的巴熊聽說了這些事,連忙跟了過來,肥胖的身子此刻正坐在一張凳子上,看著閉目沉睡的仇雕泗,胖子不住地伸手察汗,同時喃喃地道:“怪事,怪事……怎麼別院九百多號人,就咱們這院子裡的人遭遇上這種怪事了呢?”
王宗景在旁邊看了巴熊一眼,見他頭額上就是跟水一樣不停地在冒汗出來。雖然自己覺得有些悶熱,但王宗景也沒有覺得會熱到這種地步,忍不住對巴熊道:“胖子,你真的覺得這麼熱嗎?”
巴熊怔了一下,隨即看了王宗景一眼道:“這還能有假麼?你看我這滿頭的汗。”
王宗景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蘇文清站在一旁,忽然開口道:“仇公子從昨夜開始到現在一直昏迷不醒,可是穆師兄他們都檢視後並無大礙,這卻又是怎麼回事?真是奇怪。”
王宗景的目光在仇雕泗蒼白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卻又說不出來是什麼樣的感覺,總覺得有一根極微小的刺不小心扎進了心裡,自己卻一直找不到,這個時候,巴熊擦了一下汗,站起來道:“我看這樣,你們兩個也累了一個晚上了,要不都先回去休息把,我在這裡看著仇雕泗就行了。回頭他醒了之後我再叫你們過來。”
王宗景“嗯”了一聲便轉頭對巴熊到:“那就有勞你了,胖子”
巴熊笑呵呵地擺了擺手,道:“好了,小事一樁,你們去休息吧!”
當下王宗景與蘇文清便起身出門,巴熊將他們送到門口,目送他們離開後回身關上房門,就在這時,忽然聽到身後床鋪上發出了一聲動靜,巴熊一驚連忙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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