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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意。師妹如今心意,心痛憤懣,我這做師兄的當然瞭解,但是還是要請師妹多多擔待了。”
說著,他目光掃過其餘三人,微微點頭,隨即一個轉身,卻是就此大步向玉清殿後走去,很快消失在後堂中了。
玉清殿上又是一片沉默,陸雪琪目光淡淡看過,齊昊笑了笑,並不言語;看向曾書書、宋大仁時,這兩人一個無語一個乾笑,末了不約而同地拿起手邊茶碗,開始低頭喝茶了。
陸雪琪深深呼吸一下,面上掠過一絲氣惱之色,緩緩低下頭來,深深看了小鼎一眼,眼眸中的神情轉為溫柔,片刻之後,她忽然道:“小鼎。”
“嗯?”
陸雪琪看著小鼎那張小圌臉,輕聲道:“對不住了,娘圌親不能再幫你了。”
小鼎看起來還是不太瞭解,有些迷糊的養子,但仍然是摸了摸腦袋,道:“哦,知道了,娘圌親。”
陸雪琪看著兒子,美麗的臉慢慢湊近了小鼎,緩緩地道:“小鼎,你現在就回家去吧。回去以後見了你爹,就把你臉上的傷處給他看看,然後告訴他說,這是別人狠狠打了你一個耳光。”
“撲!”
忽然,旁邊傳來兩個怪異的聲音,卻是正在喝茶的曾書書與宋大仁,同時把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一時間咳嗽不止,連茶水都濺到了衣襟上
第四十九章 蒙面
小鼎跳了起來,轉身就跑,想著玉清大殿外面跑去,看著那個小小的略帶了一些振奮的身影,曾書書一手扶額,苦笑回頭,道,“陸師姐,你這是要幹嘛?”
陸雪琪面色淡淡,站了起來,也不看他,只是淡淡的道:“我這做孃親的既然心有掛礙,幫不了自己的兒子,那就什麼也不做了。不過幸好,小鼎他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最疼他的爹。”
曾書書翻了個白眼,道:“知道知道,咱們這幾個人,誰不曉得小鼎是他的心頭肉命根子,平日最是看重不過了。只是——”他搖了搖頭,苦笑道;“這種小事,就不要驚動……他了吧,到時候萬一生出什麼事端,豈非又是麻煩?”
“小事?”
陸雪琪清冷容色忽然又是一寒,冷冷道,事情經過剛才咱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了,從頭到尾,小鼎都是乖乖坐在石階上,即為吵鬧也沒惹人,憑什麼被人衝過來無緣無故打了一耳光?還有——”
說到一半,陸雪琪聲音忽然頓了一下,看了看坐在旁邊微皺眉頭的齊昊一眼,道:“齊師兄或許不太知道,但你們兩位曉得,小鼎自小跟在他爹身邊,從出生至三歲,每日皆用真法如體淬鍊經絡氣脈,那身子骨是有底子的,遠勝於尋常小孩,但那一掌之下,小鼎竟然口角流血面呈紅印,你們以為這是什麼?”
此言一出,齊昊頓時便是雙眉一皺,旁邊曾書書、宋大仁兩人也是臉色微變,神色間忽然沉了下來,過了片刻之後,宋大仁深吸了一口氣,卻是略微壓低了聲音也帶了幾分不滿,道:“那廝出手頗重,如果小鼎是普通人家的四歲小兒,坐在那捱了這麼一下,怕是要出大事,搞不好就……”
就怎麼樣,宋大仁很快閉上了嘴,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那話裡意思,在場諸人心中都是明白的。時至今日,能夠坐在這裡的人早已是當今天下修煉界中一等一的人物,哪裡還需人把話說透。
陸雪琪清麗容色冷冷一笑,轉身走了出去。留下三個男人在空蕩蕩的大殿上面面相覷,又過了片刻,齊昊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道:“曾師弟,你還是去找一下掌教師兄,把此事跟他在說一下,由他來定奪吧。”
曾書書坐在位置上默然良久,緩緩點了點頭。玉清殿外,青雲門一眾人等任是站著等候,其中王宗景心神激盪,那一刻幾乎不敢相形自己的眼睛,竟是向那個美貌的青衣女子看個不停,結果惹得身邊的人注意過來,很快便有人讓它吃到了苦頭。
“啪”,一聲輕響,聽著有些沉悶,卻是一隻腳重重的踩在王宗景的腳掌上,疼得她一個激靈,轉頭看去,只見姐姐王細雨站在他的身邊,臉色微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聲嗔怒道:“臭小子,你鬼迷心竅了嗎?從剛才開始就盯著人家看,轉不開眼睛了。”
說著,王細雨還故意把踩在王宗景腳上的鞋子來回轉摸了一圈,讓王宗景倒吸了一口涼氣,趕忙陪笑道:“我知道了,嘶,姐姐,行了,我明白了,再不看了。”
王細雨哼了一聲,把腳縮回去。心想著這個弟弟平日不這樣的,怎麼今天居然被那青衣少女的美色所惑了。正奇怪間,忽然只聽見玉清殿上腳步聲,卻是小鼎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