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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著,連手上的青鋒劍也劍尖亂顫,好象隨時會因為失控而長劍落地。
丁燦繼續道:“可惜你們偏要聽信傳言,說什麼師父收下的侍妾都成了爐鼎,嘿嘿,你們自作聰明,師父就讓你們逃出去,可是你們兩個就躲在這泰陰山中,以為師父不知道嗎?師父只是懶得搭理你們罷了。可你們兩個整目困守深山洞穴之內,也真有耐心,**地,居然這麼長時間才親熱交歡,不過,你取於師妹元陰之日,就是她命喪之時,她體內的毒素也會渡到你身體之中,讓你煎熬十日才全身潰爛而亡,怎麼樣,師父的安排有意思吧?”說著,他桀桀地笑了起來。
楊大鵬聽了,不由地全身發麻,沒想到丁燦的師父竟然如此機心深刻,明著放了二人自由,暗地裡早留了後手,竟然是如此狠毒地在無聲無息間取了人的性命。
談端終於崩潰了,他頹然跪倒在地,手中的青鋒劍也劍尖阻地,一臉的懊喪,道:“早知道這樣,當日就該聽蓉妹的,等我們躲出山外後,再行圓房之禮。”
丁燦冷哼一聲道:“早一天,晚一天,還不是一樣得死?”
談端眼中大顆大顆的淚水滾滾而下,他無力地垂下頭,道:“是我害了蓉妹,是我害了她。她說過你師父不會安著什麼好心放我們自由,一定在她身上留了什麼後手,要是聽她的話,先出山去遍訪名醫,說不定就能解得了這元陰丹毒了。”
丁燦嘿嘿奸笑一聲道:“那時候我們門中一共派了七路弟子在泰陰山外圍堵你們,你們真要是出了山,早就死無全屍了,說來,我師父還真有點佩服你這小子的膽識,居然沒有急著逃出,而是一頭扎進泰陰山的深處藏匿起來。”
談端哪聽得進他的話,只顧伏下身來,全身一顫一顫動地痛哭起來,嘴裡還不時喃喃地道:“蓉妹,我對不起你,……”
丁燦望著他,目光閃爍著,似乎有什麼事情打不定主意。他想著,忽然道:“談端,聽說你是出身陣法之家,只要你肯把你身上的《法陣要道》這本書交出來,我就放你一馬。”
他說著,等了一會兒,卻見談端毫無動靜,正愣神間,忽然就見談端身體微微上抬,由他懷中射出一道綠色毫光瞬間就擊中了丁燦的左肩,楊大鵬眼尖,看見丁燦的肩頭立時血流如注。
19 破雲刀
只見談端咬著牙道:“既然蓉妹死了,我也活不成了,那麼拉個陪死鬼也不錯。。想要《法陣要道》,就到陰間去要吧。”他說著,將手中一枚紅色玉符丟在地上。
楊大鵬眼睛眨了眨,他當然認得,那紅色玉符,正是玉符中的一款異類,叫真符,它雖然也是玉符的一種,但功能卻象紙符一樣,只能使用一次,只是因為它獨特的材料以及特製的符文,所以它的威力遠比普通玉符高上一階。
同樣一枚火球符,玉符只是初階符錄,而真符的威力卻比中階玉符只高不低。
所以即使象丁燦那樣門徑期十級的水準,在沒有準備的狀況下,還是被一擊重創。
丁燦愕然的回手給自己止了血,但洞穿了**的疼痛並沒讓丁燦氣餒,他的臉上反而顯出一派狠厲之色,道:“好,不愧是你們分支中九級的高手,是你師門中最有前途的好苗子。其實你和於蓉都算得上各自師門中的好手,所以你們兩人都在之前得到了師門分配的玲瓏丹對吧?我想這也是你們下決心反出師門的依仗,是不是?”
談端見他沒有反擊,反而敘起了舊,不由心中警惕。
丁燦嘿嘿笑道:“既然這樣,我付出一些代價,也就值得了。”他說著,右手向袖中一縮,隨即伸出,手中多了柄半尺多長的烏黑的小刀。
談端一見,不由臉上變色道:“你,你手裡怎麼會有你師父的破雲刀?”說著,他忽然醒悟,苦笑道:“當然,你們師父為了殺我二人,自然無所不用其極了。”說著,疾伸手入懷,掏出一顆閃著銀光的圓球。
丁燦面無表情地道:“現在沒有於師妹在你身邊護法,你以為還有時間發動這顆四爆雷嗎?你算是有福的,能死在上品法器之下。那滋味一定美妙。”
談端不理,一伸手,掐個法訣,全身登時被一道紅色的真氣護罩所遮掩,他藉著防護,雙手結成一個奇怪的手印,托住銀球,開始念動秘語。
丁燦也不理他,只是將手中的烏刀向空中一拋,自他喉間擠出一長竄艱澀難懂的秘語,忽然,那段秘語嘎然而止,只聽他口中大喝一聲‘破’。那柄破雲刀在空中頓了一頓,忽然電射般由高空狠狠地向下扎去。
只見一道烏光閃過,那柄黑色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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