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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丁燦心裡還是老大地不爽,為什麼面前這個小胖子,雖然鄭重地站起身來,可臉上還是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難道他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嗎?
丁燦顧不得去揣摩對面那個死胖子的心理,再有幾息的時間,就可以發動破雲刀,拿下一個只有一面破盾牌的死胖子,那還不是舉手之勞嗎。
可這時候,死胖子偏不讓丁燦如意,他雖然臉色蒼白,但臉上還是保持著健康而爽朗的微笑,好象他才得到另一塊陣盤似的。
他向丁燦搖搖手道:“打住,我能不能說兩句話?”
丁燦象看死人般地看了看他,對於一個死人,原本是不必廢話的,反正還有幾息時間恢復,且聽他怎麼說。
楊大鵬見丁燦默然地點點頭,就開心地笑了,他的笑容很憨厚,很純,就聽他道:“我只說兩句,第一句,很感謝你教給我許多,第二句,我不想再看見你。”
丁燦聽他話音不善,心下惕然而驚,他睜大了驚愕的雙眼望著對面這個死胖子,就見他將身後一個小皮袋挪到了腰側,伸手在皮袋上一拍。
丁燦象被人硬往嘴裡拍進一大塊饅頭似地,噎住房一口氣難以閉嘴。他腦中閃過無數念頭,急提真氣,想要作點什麼。
卻見楊大鵬左手託了個花不溜秋的、軟綿綿的東西,呼地一聲向自己拋了過來。
丁燦不知死胖子此舉何意,但想也不想,一回手,取出一隻黑沉沉的手套戴在手上,向著那團東西抓去。
突然,他就聽見‘喀嚓’一聲,一陣撕肝裂肺的疼痛立時從他臂上傳來,那團軟綿綿的東西竟然是活的,不僅是活的,而且還張著血盆大口,嘴角一對血淋的長長的獠牙,正滴著鮮紅的血液,彷彿正告他丁燦,他的手沒了。
24 回谷
然後,丁燦就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準確地說,是一種氣勢,是那種只有在他的師父,師叔伯們身上才能感覺到的氣勢。!
但是他在人生中最後那麼一點點僅剩的時間中,只能依稀看清那張兇惡的面孔,是一張豬的面孔。
他甚至都來不及想一下,自己把豬和自己的師門長輩們比在一道,是多麼地大不敬。
他來不及了,因為那顆豬頭,正張著滿是獠牙的大嘴,一下子咬斷了他的脖子。
甚至丁燦那還沒來得及發出的驚恐的吼聲,都一下子連著他的那段脖子被小花給吞到了肚子裡去了。
此時,楊大鵬象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軟倒在地,他舔了下有些乾裂的嘴唇,喃喃道:“他舅子的,小命差點沒了。”
小花很乖覺地跑到他跟前,用小嘴輕輕拱著他的膝蓋,楊大鵬輕輕撫摸著小花的頭道:“你最乖了,今天多虧有你了。”
他休息了片刻,體力恢復,這才站起身來。
此時戰鬥結束,山樑上重新恢復了平靜,如水的月光灑在孤冷的山樑上,憑添了幾許的清寒之意。
楊大鵬看著剛才還要惡鬥要取自己性命的丁燦,此刻已經身軀漸冷。心裡一陣想吐。他努力抑制住。
將丁燦隨身之物都取了,然後一個火球,將丁燦的屍體給燒掉,他轉過身,再看看一旁的談端,屍體已經僵直。
楊大鵬輕輕嘆息一聲,也一個火球把他給火化了,側過臉來,看見一雙被破雲刀切下的手散在地上,便上前將手揀起要丟到火裡,沒成想一隻手中掉下一塊淡粉色的石塊。
楊大鵬覺得好奇,將那石塊揀起,看看談端的一雙手中再無別物,這才將它們放入火中化去,自己回手端詳著那個石塊,一縷神識傳入其中,沒想到迎面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映入眼簾:法陣要道。
楊大鵬一愕,仔細想想,可能剛才丁燦向談端索要《陣法要道》引起了談端的警覺,為了不使自己的至寶落在仇人之手,所以他在發動致命一擊時,就悄悄將這書取出準備悄悄毀去,沒想到被丁燦先一步用破雲刀砍下了雙手。
而丁燦更沒想到自己千辛萬苦也沒能在談端身上找到的書,竟然就握在他那雙被砍一來的斷手中。
楊大鵬將身周所有的痕跡都用火球燒去,看看再也找不出一點丁燦和談端的線索了,這才轉身離去。
回到沉寶谷中,楊大鵬的一顆心還在嘭嘭地跳個不了。
畢竟今天自己親手殺了個人,現在想想身上都一陣陣地發寒。
這一戰,自己千辛萬苦所練的陣盤毀了,花了大半家當所買的地靈盾也傷了。當然,儲備的玉符更是大量地消耗了。
但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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