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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些我也愛吃。”傅棕寧說的沒錯,他雖然不是特別愛吃海鮮,但花苑的廚師烹飪得很美味。
沒一會,傅棕寧就將盤子裡的海鮮吃光了,他越發覺得選擇海鮮是多麼正確,這種東西塊頭小,還精貴,他早忘了剛才說要吃水果的念頭,打算再裝一些回來。
傅棕寧走到餐桌前,將裡面的貝殼狀海鮮往盤子裡夾,他多少也在乎些面子的,知道適可而止,沒夾太多就要回座位,結果他轉身時,跟一個人肩膀輕輕碰了下,他只覺一陣香風撲鼻,餘光看見是個女人,下意識說了句“抱歉”,然後也沒太在意,就要往回走。
“你站住!”一個嬌俏的女音在身邊驟然響起。
傅棕寧本能停了步子,扭頭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身穿藕粉色長裙的女孩站在原地,渾身珠光寶氣,姣好的面孔盛著怒意,她手裡執著一個高腳杯,裡面金燦燦的液體微微晃動,“你撞到我了知道嗎?”
傅棕寧心想難道自己剛剛的道歉聲音太小?他點了下頭,又說了遍,“抱歉。”
女孩柳葉似的眉毛立馬吊了起來,“光道歉有用嗎?你撞到我了!”
女孩指著自己執杯子的手,只見上面沾了些亮晶晶的液體,估計是剛才灑出來的。
“抱歉,我給你擦擦?”
女孩重重地跺了下腳,聲音越發尖利,“鄉巴佬,想要佔我便宜?”
傅棕寧特想說一句:姑娘,你特麼想多了,但因對方是女人,傅棕寧少不得忍一忍,“那你想怎麼樣?”
“哼,那隻手撞了我,就廢了你哪隻手,讓你這個鄉巴佬知道,首都星的人,不是隨便能碰的!”
傅棕寧震驚地看著對方,難道首都星盛產自我意識過剩的蛇精病?不過就是輕輕碰了下,動不動就說要廢了手?那要這麼說的話,一天裡不小心碰到的案例也不少,首都星還不得都是殘疾人了?估計也就醫院樂了。
“憑什麼?你說廢手就廢手?我還說你故意撞我訛錢呢!”
女孩臉色通紅,怒極反笑,粉嫩嫩的嘴角卻噙著一抹惡毒,“憑什麼?憑我是李家的人!”
。。。
 ;。。。 ; ; 傅棕寧原本並不確定在平臺上切磋獲勝算不算完成任務;直到系統毫無起伏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幾乎和平臺系統的聲音同時發出,形成了二重奏,他這才將一顆心落進了肚裡。
若說原本他對切磋不熱衷的話,但經過剛剛那場激烈碰撞,骨子裡屬於男人的好戰因子被激發;竟有些沉迷當時熱血沸騰的感覺;只不過在平臺裡手腕受的傷太厲害了,根本無法集中精神,再加上那個叫繭的對手有些莫名其妙;是以他一完成任務;就匆匆下線了。
從虛擬倉出來;手腕還清楚地殘留剛剛被斬斷時的痛處,讓他總是不自覺握著右手,以此證明還確實完好;但實在太疼了;單從虛擬倉走到前臺;他就出了一頭汗,話也不想多說一句,直接將媒介送到那女孩跟前,結了賬扭臉就走。
女孩原本還想抱怨幾句只上這麼一會就離開,一抬頭,見對方臉色灰白,到嘴邊的話就嚥下去了。
等傅棕寧回到宿舍後,他整個右半邊身子都快麻木了,心想雖然在平臺裡受傷,身體不會真的有傷口,但疼痛卻是相符的,而且在平臺裡殺人簡直太正常不過了,畢竟毫無顧忌的切磋,誰都不會手下留情,要是真在平臺上被殺,下線後得是什麼心情的?次數多了,怕是精神都要崩潰了,後來他上網搜尋才知道,原來有針對這種情況的精神類藥物,能消除腦內神經傳遞的疼痛。
傅棕寧懶得再出去買藥了,他想起七月做煉藥任務時,無意間煉出了顆止疼丹,雖效果並不強烈,但聊勝於無,他找到那顆丹藥吃了下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手腕上的疼痛輕多了,他想以後要多煉點止疼藥,再切磋也就不怕了。
他雖說吃了止疼丹藥,但因為藥效太輕了,之後幾天手腕始終疼著,有的時候連酒瓶都拿不穩,戰丞和李菲看出他不對勁,傅棕寧只說手腕不小心挫了下,他們信以為真,也料想不到傅棕寧會去對戰平臺切磋。
這日早上,領班單獨將傅棕寧叫到一旁,傅棕寧以為他會說一些工作的具體事宜,沒想到領班只是從懷裡抽出兩張製作精美的牌子,遞了過來,“你這一個月工作表現很不錯,這是兩張‘花苑’的招待券,休息時可以去那吃頓飯。”
傅棕寧這才知道那兩張牌子是招待券,製作的實在精美一些,半透明的材質,裡面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