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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
他拎著蛋糕離開了,這家店位置有些偏僻,若是想到車站或是馬路上,非得繞一圈,傅棕寧見時候不早了,懶得繞圈子,於是想著抄一條近道。
所以事實告訴我們,任何抄近道的行為,都是在豎flag。
傅棕寧一開始感覺有人在跟著他,還怪自己自我意識過剩,興許是個跟他同樣想要抄近道的人,但是下意識的他還是加快了腳步,他和後面的人的距離並沒有拉開,反而連步伐都變一致了,傅棕寧心裡咯噔一聲,將蛋糕從右手換到了左手,而右手則摸向了劍柄,手指肚剛剛碰上金屬質感,恰巧此時蛋糕盒子發出一個幾不可覺的聲響,在寂靜的小路上,無異於一聲悶雷。
就在這時,背後一股危險氣息襲來,電光火石間,傅棕寧像一隻貓科動物猛地彈起轉身,抽出劍想也沒想順勢一擋,只見白光一閃,接著耳邊響起刀劍相向的崢嶸之聲,激烈的碰撞激起火星四濺,他被逼的後退一大步,然後整條手臂都麻了,他咬著牙往前一頂,卻聽咔嚓一聲,手裡的劍斷了。
手裡的斷劍還在嗡嗡晃著,傅棕寧被逼的無法,手腕一翻往前一送,仗著斷劍後的輕便,直指對方門面,勉強逼開了攻擊者。
那人跳開一步,手裡握著一把泛著蕭殺之氣的長劍,劍尖抵著地面,輕輕敲了兩下,接著陰惻惻地笑了起來。
街邊的燈柱似乎接觸不良,時不時地閃一下,周圍有不少飛蟲,不怕死地往上撞,不時發出啪啪聲響,傅棕寧將斷劍橫在胸前,這才有功夫打量來者,一抬頭,卻對上一張鬼氣森森的白臉,他還以為自己見鬼了,心頭猛地一跳,雞皮疙瘩爬到了頭頂。
接著,他反應過來,對方是帶著面具,柒白的底色像是一件半成品,雙眼是彎彎的月牙,周圍點綴著猩紅,從裡面射出惡毒的精光。
傅棕寧一開始以為是劫道搶錢,可這會一看男人這個打扮,心裡都涼了,覺得對方不像劫道的,更像是神經病。他原本想說點什麼,可他畢竟沒有對精神病的經驗,下頜動了動,卻不知說什麼了。
“資料上不是說武力只有二級嗎?這樣可不像啊!”男人聲音像是從喉嚨裡發出的震動,又彷彿指甲刮在黑板上,讓人聽了牙都酸了。
“你是誰?”意有所指的話表明,顯然不是劫道這麼簡單,傅棕寧眼睛一眨不眨,冷著臉看著對方,即便握著一柄短劍,手也穩如泰山。
“我是誰?呵呵呵呵,我是索命鬼……專門來要你的命!”男人笑得花枝亂顫,手裡的劍敲在地上發出篤篤聲。
他的話音剛落,再次彈起攻了過來,速度之快如鬼魅一般眨眼間就來到了傅棕寧面前。
傅棕寧精神格外地集中,才勉強看見了對方的軌跡,但身體卻有些跟不上,剛要抵擋,手背被對方劍柄擊中,他一下子就握不住劍了,甩脫了出去,掉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
男人順勢抓住傅棕寧的手,高高舉起長劍,像是死神正要揮舞索命的鐮刀。
傅棕寧被抓住的手,忽然軟的如同一條泥鰍,握也握不住,他自對方手裡抽開,反手一抓,搭上了男人的手腕,一錯一拉,咔嚓一聲,就將男人的關節卸了下來。
男人因猝不及防,喉嚨裡發出唔的一聲,這一聲倒是正常的男音,連帶著身上的鬼氣都散了些。
傅棕寧知道跟別自己厲害的人近戰搏鬥會吃虧,一擊得逞後並不乘勝追擊,而是遠遠跳開。
男人的左手腕軟軟地耷拉著,他顯然沒料到自己竟然被對方傷到,低頭看了眼,接著呵呵呵呵地笑起來。
傅棕甯越發肯定對方是神經病,還是有殺人*的神經病。
怎麼辦,怎麼辦?
傅棕寧表面冷靜,其實心裡急得不行,手心全是汗,他不停地反問著自己該怎麼,劍已經斷了,並且掉的很遠,根本指望不上,分筋錯骨手手只能用來出其不意的制敵,如今對方已經清楚了,必定有所防備!
傅棕寧毫無辦法,因為他只在系統處學了《真元靜功》和《分筋錯骨手》,但顯然這兩個此刻都用不上。
不對!他還學了煉藥,他懷裡還有藥!
。。。
 ;。。。 ; ; 傅棕寧原本說過,若是每月十五日之前做完任務,他就重新整理任務,上上個月是剩餘時間不多了,上個月是沒有點數,好不容易這個月既有時間又有點數,傅棕寧再次放棄了,因為眼見離動身去首都星的日子接近,他現在一門心思都想著殺怪換錢,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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