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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放杜翰東二人見狀驚訝不已,這悶葫蘆的武痴,居然也有熱情奔放的一天。而蘇青似乎也很感興趣,不停的給宋巖續杯。
周杜二人不禁偷窺孔二少,只見二爺此時繃著一張鐵青的臉,釋放著寒冬臘月般的冷氣,看得周杜二人不禁打了個寒戰,默默低頭喝茶。
吃醋的男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更不用說吃醋的還是一隻閻王,二人瞄向仍比手畫腳大談特談的宋巖,目光中充滿了憐憫,這貨還渾不自知危險將至。
上次這人說二少長的比女人還好看,然後就被二少拉進練功房,以切磋之名,行報復之實,每招都打在顯眼的地方,硬是豬頭臉了一個月,這次說不定會成為牛頭?
古武家族,並不像蘇青以前所想的,都是在山間隱世修行,不爭於世。
他們生活在城市裡,從事不同的職業,由於他們有著不凡的身手和非比常人的體魄,往往比普通人站的更高。
而權勢又是個好東西,能讓人為所欲為,掌控凌駕於其他人的能力,所以,這些古武世家,為了擴充自己的勢力,在國家機構中,要麼親自掌權,要麼在背後遙控指揮。
“習武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的,這也要看資歷,有的人一生也有可能修不出內力,資質很重要,資質好的更是少見,古武分為一到九級,我自小修習,現在也才四級,不過,在古武世家子弟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宋巖說起自己,掩飾不住地得瑟。
“九級之後呢?”蘇青好奇。
“九級之後是先天,不過,這麼些年也沒聽說誰突破了,就是唐家那位也才九級,聽說停留在九級很多年了,而我家爺爺也才八級。”
“要不是唐家有個九級的,他們會那麼囂張?”周放插嘴說。
“天道迴圈不止,萬物有生就有克,唐家的那人雖然強大,但這些年沒有掀起什麼大的風浪,定然有忌諱存在。”蘇青知道自己修習的功法很逆天,大成之後,想必會很強大,但那時就沒有她怕的東西了嗎?但然有,比如短暫的壽命,誰也無法與其抗爭。唐道風的父親為了強大延壽可以犧牲自己的兒子,難保現在沒有這樣的人?想要不屈於人,自己就要變的強大。
“那是但然,有孔老爺子在,唐家那位是不敢有太大動作,但他們為了擴張勢力,私下也不會沒有作為的。”杜翰東說。
孔銘揚嚴肅起來,“想要在京市一手遮天,可沒那麼容易。”語氣中透出一股堅定。
砸店事件並沒有影響太多,茶舍也算是是開門大吉,一天的營業額算下來,幾乎驚呆了蘇梅夫妻二人,這可比他們一年的工資加起來還要多,不過這些跟孔銘揚似是無意的宣傳也有關係。
雖然蘇青跟他們說茶舍是姑姑開的,可孔銘揚又不傻,怎麼可能不知這其中的內幕?
她有自己的想法,想開茶舍,他自然要在後面支援不是,他可是很疼媳婦的,就是不知道這種無名無份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孔銘揚在心裡把蘇青看做了自己媳婦,也不想想人家願不願意。
再說洪麻子,在去見老大之前,特意找兄弟打聽了一下孔銘揚的身份,不打聽不知道,這一打聽幾乎嚇得尿褲子,摸著不斷冒冷汗的腦門,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樣的人物,也才明白,老大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兄弟,節哀,”領他去見老大的一個弟兄,同情地拍了拍的肩膀重生之都市小花匠。
厚重的大門咔吱一聲在背後合攏,陡然密閉的空間,使氣氛變得詭異的可怕。
兩腿痠軟,抖的不行的洪麻子,抬頭看向寬敞的大廳正中的茶几旁,那個男人正慢條細理地切著一盤烤乳豬,邊切邊吃,誘人的香味在空間內瀰漫。
洪麻子彷彿覺得,自己像是那盤中的烤乳豬,正被自家老大一片一片緩慢割肉,臉色立即煞白,撲通一聲癱軟在地,稀里嘩啦哭訴道,“老大,我錯了,要是知道他們有這人撐腰,即使打死我也不敢去啊,老大,你就饒了我一次……”
譚老五雖然在道上混,卻很講究道義,對兄弟們是沒得說,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他還是很寬容的,可若是觸及到底線,那就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事情了,小命能保住就算不錯了。
洪麻子帶著弟兄偷偷收保護費,這已經觸及了譚老五的底線,再加上他捅了這麼個大簍子,老大能輕饒他才怪?
再看譚老五,其實並不老,三十七八歲,正是如狼似虎拼命創業的年紀,他穿一身黑色的開襟唐裝,腳穿一雙手工布鞋,目光全放在面前盤中的食物上,對洪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