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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臉的鬱悶。
幾人聽了,紛紛大笑起來,杜翰東覺得這蘇青的堂姐還挺好玩的,一副山裡姑娘爽朗的性子,沒有城裡人那麼多彎彎繞繞,便對她說:“要說福氣,估計你真不如蘇青,上次她在我店裡賭漲了一塊玻璃種的翡翠,你知道這玻璃種的翡翠能值多少錢嗎?那至少也待上億……”
杜翰東也像是年輕了好幾歲似的,向蘇軍兄妹倆誇張地說起了上次賭石的事情,活像石頭是他解出來似的一般興奮。
聽完之後,蘇紅不淡定了,立馬攬著蘇青的肩膀,一副老大姐的摸樣,“蘇青,我雖然不是你親姐,但勝似親姐啊,小的時候你做錯了事情,那可都是我幫你背的黑鍋,回去沒少挨我媽的破鞋底子,還有蘇軍,那也是親哥啊,一有人欺負就護在我們的前頭,你可不能不念及親情啊。”
“你要我做什麼啊?”居然形象都不要了,連小時候的糗事親情都抖摟了出來,看來這代價不會小了,蘇青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別整的我像周扒皮一樣,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只是要你幫著挑兩塊石頭而已,我一個,我哥一個。我那塊夠我上大學的學費就成,我哥那塊讓他夠娶個老婆就得了,我們不貪心的。”說完還一副很簡單地樣子。
這還不貪心啊?連學費老婆本都出來了,蘇青一臉黑線,“你們身上有多少錢啊?”
“五千塊。”蘇紅覺得已經很多了。
杜翰東聽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五千塊能買得到一個嗎?
孔銘揚倒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他借給他們錢唄,只要是對他家蘇青好的,他都不吝於好臉色。
只是讓他鬱悶的是,在兩小無猜的年代沒有結識她,多好的一段純真時光啊!一起手牽著手上學放學,上山下山,一起吃飯,一起同床共枕睡覺覺……光想想二爺就美得冒粉紅泡泡。
蘇青要是知道他心中的猥瑣心思,肯定哀嘆:你就當大發善心,留給我一個清靜的童年吧。
幾人說著話來到一家攤位前,貨架上擺著一些石頭,聽杜翰東說是半賭石,也就是石頭上面有切過或檫過的痕跡,根據切面或者視窗的情況來賭裡面翡翠。
蘇青前一段時間,著實好好研究了一番賭石的知識,不再像之前,連賭石兩字什麼意義都不知道。
這半賭的翡翠風險比全賭的小了一些,但然價格自然也高了很多,幾千萬的石頭都是很常見的。
而對於囊中羞澀的她來說,是沒有碰觸的資格的,所以她把注意力放在了堆在地上的全賭石。
“幾位,進來看看,我這兒的石頭可全是老坑的,有順眼的,看好了我們再談價錢。”這家老闆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看到蘇青幾人,忙熱情招呼著。
蘇紅比較好奇,在一推石頭中看來看去,也沒看出個所以然,總覺得與山裡的石頭沒什麼區別,還不如山裡的石頭好看呢。
而蘇軍的表情就跟蘇青上次挑石頭一樣,這拍拍那拍拍,像撿西瓜似的,看那個是熟透得了,看得年輕的老闆在一旁嘴角直抽搐。
杜翰東有了蘇青前車之鑑,並不覺得有什麼丟臉的,說不得人家像蘇青手氣好,也能大漲呢。
孔銘揚坐在椅子上悠哉地喝著老闆泡的茶水,並不往前湊,不知道是嫌棄石頭不好,還是沒有興趣,只是在蘇青偶爾起身的空擋,忙叼著杯茶水,搖著尾巴,歡快地跑到蘇青的面前餵食。
蘇青因為兩手都沾滿粉塵,也只得由著孔二少喂。
二爺表面鎮定異常,似乎是再自然不過的動作,讓人感覺不到有什麼違和,可心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簡直精分地厲害至尊邪天全文閱讀。
樂的在心中像是有一萬頭馬在不停地奔騰跳躍,親自餵食的感覺真他媽的爽啊,尤其讓人浮想聯翩。
尤不自知的蘇青,先一一探過架子上的石頭,發現表現好的石頭,比如有蟒紋石癬,或者視窗出綠的,其實裡面的情況並不好,有的甚至就是視窗一點綠,裡面都是白花花一片。
當然也有裡面出綠的,不過,價格也很貴就是了,而且裡面翡翠的質量並不值那麼多錢。
蘇青見杜翰東還在研究貨架上的半賭石,也沒說什麼,就跑到蘇紅那裡看全賭石去了。
看了半天,蘇青也沒找到讓人滿意的,有的石頭裡面也有靈力,只是靈力太微弱了,估計裡面的翡翠也不會好到那去,撐死了連豆青種都達不到,沒有賭的價值。
正在這個時候,蘇紅抱著一個圓圓的石頭走了過來,“蘇青,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