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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熊天奎和七個天階強者,以及一群熊族和鷹族及其僕族的地階強者作為肉盾和炮灰,在正面和白衣人展開糾纏的話,藏在暗處地唐璜,就很有把握能夠靠著魂裝來狠狠的陰白衣人一把。
以唐璜看來,熊天奎好歹也是獸人帝國的五大高手之一,就算不是白衣人的對手,好歹在這麼多幫手的協助下,多少也能夠糾纏白衣人一段時間吧?只要自己能夠在這段時間裡給予白衣人致命的一擊,那麼一定就都擺平了。
藏在暗處的唐璜舔了舔嘴唇,看著沒有動靜的雙方,很是不爽的在心頭嘀咕著:“搞什麼飛機啊?怎麼所有的人都傻站著不動呢?難道都在擺POSSS帥不成?麻煩你們雙方趕緊動手群毆吧,兄弟我好藏在暗處抽空子釋放冷箭呢……”
或許是聽見了唐璜在心中地話,又或者是其它的什麼原因,之前一直坐在長凳上地白衣人,總算是在這個時候站引起來。
潛藏在暗處的唐璜,心情頓時激動引起來,他一個勁兒地在心中嘀咕道:“要開打了,總算是要開打了,哥們我得瞪大了眼睛尋找機會……”
站起身來的白衣人,將那柄兇名顯赫地血刀給放在了右肩上,他伸出左手,很是囂張的向著熊天了一個挑釁的手勢,面帶獰笑的說:“一個個的費時間了。乾脆你們一起上得了,以便能夠讓我在最短的時間裡,將你們全部給殺掉。”
白衣人伸腳踢了踢地上的空酒罈子,道:“這壇酒已經被我們給喝完了,早點兒將你們全部給殺掉,我也好再去拿一罈酒來喝,長夜漫漫甚是無聊,也只有靠著這些美酒來打發時間了……”
白衣人的囂張態度,比之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可是在知道了白衣人的身份,目睹了白衣人的恐怖刀法後,所有的人都不敢再像之前那樣,傻到湊上前去送死了。
“怎麼不動手?你們一路闖到天牢第八層中來,不就是想要殺了我,救出你們被關押在此地的族長和長老嗎?”
白衣人用很是不屑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冷哼道:“看來你們熊族和鷹族也不過是一群無膽的匪類罷了。既然你們不肯先出手,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白衣人說到做到,他的右手握在了血刀的刀柄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血刀給抽了出來。
血刀一出,屍橫遍野。
熊族和鷹族及其僕族,以及留在此處的雜牌軍們的臉色,驟然就變得是難看至極。
就連熊天奎的臉色也因此而變得難看引起來,他眉頭一挑,將雙手緊握著的紫金錘用力的一揮,縱身就向著白衣人迎了上去。同時他也沒有忘記向周遭的人,厲聲呼喊道:“血刀尊者也是人,大家一齊動手殺掉他!成功就在眼前,我們可不能夠在最後一步上面前功盡棄!”
聽見了熊天奎的話,熊族和鷹族及其僕族便嗷嗷怪叫著,悍不畏死的向著白衣人撲了上去。而雜牌軍們在遲了片刻後,也選擇了圍攻白衣人。
此時,熊天奎領著七個熊族和鷹族的天階強者,已經和白衣人交戰在了一起。
白衣人真不愧是獸人帝國的第一高手,縱然是在熊天奎及七個天階強者的聯手攻勢下,他依然是白衣飄飄,瀟灑的讓唐璜既是羨慕又是嫉妒。
白衣人就這麼站在原地,根本就不躲閃,只是迎著熊天奎及七個天階強者,劈出了手中的血刀。
淒厲的血色刀光驟然在天牢第八層中閃現,伴隨著刀光一起出現的,還有那尖銳刺耳,如同千萬只鬼魅在厲聲慘叫的刀鳴。
白衣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將熊天奎及七個天階強者給壓制住了。雖然他無法在短時間內擊殺熊天奎及七個天階強者,但是卻還留有餘力,時不時的劈出一刀,將圍上前來的地階強者給劈成碎片。
雖然是身處在重圍之中,但是白衣人卻越戰越勇。同為獸人帝國五大高手之一的熊天奎,在七個天階強者及上百個地階強者的協助下,竟然也無法在白衣人的身上佔到便宜,反而還被他那一刀快過一刀的絕世刀法,給壓制的死死的。
就在這個時候,白衣人驟然一聲長嘯:“血刀一出鬼神驚!”
白衣人的身上驟然冒出數僂血紅色的光芒,他血刀的速度竟然在這一刻又提升了幾分。甚至讓他劈出的刀光,竟然幻化成為了一尊血色的鬼神,張著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厲聲咆哮著,向著兩個鷹族的天階強者撲了過去。
血光閃過,鮮血綻放,兩個鷹族的天階強者竟然被這恐怖的一刀,給絞成了粉碎。凜冽的刀氣毫無阻擾的繼續向前,將十幾個熊族和鷹族及其僕族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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