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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道潤招呼一個維和士兵和一個明代養馬人進了圍欄,牽出來一匹棗紅色的寶馬,徐道潤說道:“這是一匹四齡的母馬,這邊的公馬大都沒有去勢,為了配種,咱們也不捨得為了乘騎而給公馬去勢,所以現在能乘騎的,絕大部分都是性情比較溫和的母馬了。”
劉放吾認同道:“這也是應有之義。”
戰馬的鞍具都是來自明代眾的,所以顯得沒有那麼現代,但是也足以使用。劉放吾騎著這匹馬圍著馬場轉了一週,回來時哈哈笑道:“馬蹄輕健有力,確實是難得的好馬!”
翻身下馬後,劉放吾又道:“現在大約有多少匹馬能夠乘騎?”
“排除掉其他用途的,可列作戰馬的現在只有一百三十二匹。”
“如此一來的話,那麼獵騎只適宜暫時成軍一個連的規模。不過也基本夠用了。”
徐道潤又道:“其實獵騎中並不一定所有人都有馬騎的,我們還有吉普車之類的車輛,也能姑且算上騎兵吧。再者,獵騎主要任務是狩獵增加肉食,進入林地之後,馬匹也不一定好用,劉將軍大可再多徵召一部分人,槍法好、適應山林作戰的。”
劉放吾頷首道:“此言善哉,我奉決策委員會之名組建獵騎,從三大船隊之中遴選有經驗、有勇氣、有技能、有韌性的男兒成軍。既然如此,便先行以成立騎兵連一個、汽車連一個、獵兵連三個為目標,組建我獵騎部隊。”
劉放吾手中握著決策委員會的手令,可以從三支船隊的軍事人員中選拔適格者,這也算是極大的權力了。不過這個權力也不是不受監督的,一旁的徐道潤實際上就是負責監督劉放吾徵兵的人。在人事上,劉放吾不可能全盤說了算,趙大嶺肯定會命白南和徐道潤這些中層軍官,安排一些信得過的維和營的軍官和士官進入獵騎部隊的。而且,打散原本所屬,混成一個新的組織,也是決委會一個嘗試,趙大嶺等人想要看看,三方勢力合作之下,會迸發出怎樣的火花。
其實劉放吾在開始準備徵募士兵的時候,是拿著來自決委會的關於組建獵騎的編制組織性意見的。在決委會的討論會議上,這份意見還引起了一些爭議。
“果然,獵騎的本部還要設一個指導員嗎?乾脆讓珙黨在這裡建一個黨支部算了。”說這話的是薛嶽,反而劉放吾沒有多說什麼。作為多年的反珙先鋒,薛嶽自然對這樣的字眼十分敏感,雖然他被抬進了這個委員會,但是對於別人的不信任溢於言表。
孔子學院負責人,年事已高的老同志姚維春微笑著道:“這個政委制度,在您那個時空,被臺灣當局也抄了去,包括您本人在內,都是推動軍隊政工體系的重要人物。”
趙大嶺做了和稀泥的人,他笑著道:“我們設政委和指導員,不是為了宣傳紅色主義,而是為了統一軍隊內部思想,增進團結,也是增進軍官對基層指戰員的瞭解,我們的兵書上說,上下同心者勝,也就是這樣的道理。”
再就是一陣沉默,接著,同為民國眾委員的劉放吾開口道:“我投票透過這份組織建議。”
薛嶽愕然地看著劉放吾,老臉發紅,有種被背叛感,不過他本來就跟這個少將不是很熟悉。隨即他道:“不管怎樣,這份決議都會透過不是嗎?那我投否決也沒什麼關係吧!”
這也是唯一的一張反對票,至於明代眾的鄭和與王景弘兩人,實際上還沒太搞明白指導員是怎麼個東西,就單純認為是太監監軍一類,兩位大太監對此自然是沒有任何心理芥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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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聯誼
先天性存在的組織結構,使得絕大多數穿越眾,包括援非工人和維和士兵們,都來不及進行怎樣的心理掙扎,機械式地投入到了新成立的決策委員會安排的任務中去。但是對於那些前往非洲只是為了增廣見聞、或者增加資歷,乃至於尋覓商機的志願者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了。
確切地說,這本身就是一場災難。
除了李勝安這種粗線條而且富有執行力的傢伙,已經投入到了工作當中,大部分的志願者,特別是女性志願者,頗有些渾渾噩噩,呆在自己的船艙內,茫然失措著。
平時喜歡嘻嘻哈哈,但心思極為細膩的祁連山號政委劉天已經注意到了這個現象,於是劉天建議委員長趙大嶺同志道:“司令,大家的心理狀態都十分不穩定啊,當然這也不能怪他們,可是這對我們在洛杉磯的發展是肯定不利的。雖然我們人口多,但是如果每個人不能發揮出自己的作用,也是一種浪費。我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