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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皮之恨。”七彩幻靈糾結眉頭輕輕吐出四個字來。
“剝皮之恨?怎麼可能!”白輕媚尖叫,這算什麼事啊!那女孩奇果果難道不是人嗎?
“剝皮……難道是因為他。”貔貅摸了摸下巴,好像想起了什麼。
黑子一直耷拉著腦袋,其實他很害怕聽到這個答案,現在這答案卻比他想得更離奇,奇果果不是被冥月和紅狐養大的嗎?怎麼會和饕餮結怨?而且還關係到剝皮……
“誰呀?”年小魚也很奇怪,抬頭問道。
“就是螭吻呀,他被饕餮剝了皮,不得已變了人,聽說還和人類結合了,但是卻沒活多久就死了,他死的時候,他的女人已經有身孕了,那時候我還去看過他。”貔貅皺眉,想起了當時的情形,“可是我去的時候被人看到了,於是他們整個部族都逃跑了,那時候,他的女人也和那些人一起走了的。”
“啊,其實你們山妖的感情挺好的呀。”宣威笑道。
“我是去拿他命珠的。”貔貅卻很直白的打斷了他,“他要死了嘛,留著命珠都沒什麼用啊,我以為他會給我的,可是卻沒找到,我當時就想,可能是他已經把命珠傳給他的孩子了。”
“所以說,奇果果若是這隻山妖的後代,那麼她對饕餮的剝皮之恨是來自……親身父親的執念,這是潛意識的憎恨,是無法化解的。”鄺優淡淡介面,望向紅狐,“到底是不是呢?據說,這小明凰不是被你們養大的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記得我們當初見到奇果果的時候,她是獵人奇布魯的女兒,奇布魯絕對不是山妖。”紅狐嘆氣,真是夠複雜的,“其實我們把她帶進火月城的時候,她已經八歲了吧,我們對她之前的生活都不瞭解,那時候她似乎都是和奇布魯生活在森林裡的。”
“哦,原來就是那次你們追殺我的時候,跟著我才遇到她的?”貔貅嘆氣,望向黑子。“我那時被冥月打成重傷,也是因為遇見了她才活下來的,可是傷還沒好的時候你們就追過來了。所以我再去那裡找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沒在森林裡了。後來認識黑子,也是想讓黑子去纏住冥月,我就好把果果帶走。沒想到果果那顆命珠居然是暗鳳殿下的原命珠,怪不得恢復能力比饕餮還厲害呢。”
“啊,原來你們是這樣認識的啊。”年小魚附和道,轉頭問七彩幻靈,“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其實很簡單啊,就和貔貅說的一樣,殿下今生是那隻山妖的女兒,所以她決計不會容忍饕餮,所以她一開始就對饕餮的殼子感興趣。”七彩幻靈偏著頭,很是無奈,很是心疼,“這老天爺對殿下實在太苛刻了點,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出生?她之前被餓死九次,現在又掉到這世界,還做了山妖的女兒,而這隻山妖還不是甘願變人的,帶著怨恨所以壽命短暫到有命珠也沒用;後來出世就被蟒蛇當食物連母親一同被吞掉,再被那獵人打獵獵到蟒蛇,然後才得以生存,但是卻因為獵人脾氣古怪,而少有接觸人類,反而因為命珠天天被妖物騷擾。”
眾人悲切,都說自己的命運苦,誰能和她比?誰不是正正常常的生活自己的家裡,再怎麼樣苦,在記憶恢復之前,可都是有父母保護的。
“而且,最讓我難受的還是,這一世,殿下她只是通明火,和明凰的關係並不是很大。”七彩幻靈站在卷軸上望向奇果果,眼神十分憂傷。“所以她對暗鳳並不會產生明凰的那種情愫,所以她現在厭惡的也只是剝掉螭吻的皮的饕餮而已。”
“對呀,這一世,是燃燈和轉輪王補償通明火被餓死九世的痛苦的,沒想到卻讓她活的比餓死還痛苦。”年小魚覺得很心疼,和奇果果比起來她的遭遇好太多了。
黑子扶上額頭躺倒在地,如今事情變成這樣,能怨誰?自己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她,可是她的所有麻煩都是他的錯。正如樂長風說的那樣,那自己還有什麼臉面有什麼資格站在她面前說愛她?她一開始就不接受自己,恐怕也是因為自己初見她那次就對她下重手的關係,那時候就站在了對立面了嗎?接受小鬼,是因為那隻小鬼曾經在冥域裡關心過她嗎?只為那句不經意的惻隱之心,她就可以接受融合小鬼的他。明火的是非恩怨還真是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他們之間的關係,恐怕在初見時就已經下了定論,她說,我吃了就是我的了。原來是真的。
“看來這怨恨化解不了了。”鄺優輕道,為什麼好好的一件事在可以瞬間迂迴百轉,老天爺就這麼愛折磨人?莫非我的劫難是心臟起伏超負荷被氣死?
“也不一定。”紅狐挑眉,望向冥月,“也許只要冥月一句